许是为了附庸风雅,一塘残荷枯枝依旧留着,风乍起,残荷随风摆动,倒显出几分萧瑟,只有枯叶下的红色锦鲤,带着几分生气。
“哇,这里的鲤鱼可真大!”一朵叫道,“木棉、月季,你说我们带两条回去怎么样?”
“少夫君,我们将军府也有锦鲤……”月季话未说完便被木棉偷偷的掐了一下。
“在哪?我怎么没见过?”一朵趴在栏杆上回头问道。
木棉忙回道,“那是以前有,如今咱们府里没有锦鲤了。”
“为什么没了?”一朵又追问。
月季向木棉身后缩了缩,木棉笑着说:“那是因为……”
“这是华姐夫吗?”仿如春风般的声音传来,然后就见一处冬青之后,一身浅绿色衣袍的连玉清走了出来。
“你是谁?”一朵问道。
昨日连玉清从华府离开后,康然居的人就被警告不许私自放人进来,聪明有脑子的人便都猜到华康和连玉清的关系不同往日了。
木棉、月季拦住欲再往亭子里走的连玉清,“连小姐请止步,孤男寡女难免引人非议。”
连玉清浅笑着扫了二人一眼,玉扇在掌中敲着。
“在下连玉清,华姐姐的知交好友。”
一朵皱着眉头略想了一下,“那个第一子是你弟弟?”
“正是,姐夫也听过小弟的那些虚名?”连玉清无视警戒着看着她的木棉、月季,进了亭子坐下。
“不是听过,是见过,你知道他一副画像能……”
“吭吭”,木棉清嗓子打断一朵接下来的话,康然居小书房一直由他打扫,卖连城清的画像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一朵不解的看向木棉,见木棉对他挤眼睛,又回头去看池塘下的锦鲤。
连玉清听到画像两字,猜测一朵已经见了连城清的画像,“华姐夫怎么不再说下去?说到这锦鲤,想当初华姐姐为了城清倒是寻了不少长大两尺的锦鲤放在府中饲养。”
“真有这么长?在哪我去看看。”一朵一听来了兴趣。
“哎,只可惜后来那锦鲤都被华姐姐丢掉了。”连玉清感慨到,扇子展开遮住自己的嘴,“哎呀,你看我,怎么跟姐夫提这件事。”
木棉、月季唯恐一朵泼起醋来,谁知一朵跟着也叹口气,“就是,为了屁大点事,就把这么好的鲤鱼扔了。”
连玉清一直温润如玉的面孔一僵,屁大点事是指城清?“呵呵,姐夫是如何与华姐姐相识的?”
“成了亲就认识了呗。”一朵将枯叶扔进池塘,枯叶落在水面引着一群鲤鱼争抢。
“那姐夫可知道华姐姐以前和城清的事?”连玉清眯着眼说道,她倒不信一朵真有这么大度。
“以前的事关我什么事。”一朵翻个白眼,转过身来,“我说,那个第一子的姐姐连……”
“在下连玉清。”
“连玉清,华康都说她不喜欢那个第一子了,你还一直在我面前提他做什么啊?我最烦你这种见不得别人家好,整天就想着撩拨人家两口子吵架的人,我跟你说,你省省吧,我爹说了,就算要吵,也不能当着别人面吵。”一朵一口气说完,又用眼角看了连玉清一眼,这样整天笑嘻嘻,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人最讨厌了。
连玉清手中的扇子在面前扇了两下,早听说一朵醋性很大,一撩拨就着火,没想到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呵呵,姐夫误会了,在下只是生怕姐夫被人蒙蔽了。”
“行啦,最烦你这一套,有事找华康说去,甭来找我。”一朵站起来,“走,找宝琴玩去。”
木棉、月季忙跟上。
“姐夫慢走。”连玉清说道,手中的玉扇用力合上,粗俗无礼,她就不信,这样的村夫能让华康移情。
一朵再和男眷一起玩时,木棉、月季一改最初冷眼旁观的姿态,极力护住一朵。
聪明的见木棉、月季的作态,也就闭了嘴,只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呆傻的,还要再嘲弄一朵,便被木棉连消带打的堵了回去。
见自己不用动嘴,一朵反而觉得有些无趣。
华康在大堂那里,少不得也要应酬,暗中也收集到了不少信息,对这梁国的局势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晚上,二人回到康然居时,俱是精疲力尽。
沐浴之后,华康头枕着手臂躺在床上,思考着华家的退路。不说是为了华正君,便是为了她自己,也不能弃华家于不顾。她与华家早就绑在了一起,想要只身隐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一朵爬上床,跪在华康身边,张嘴就向她胸前咬下。
华康一疼,伸手推了一下,就将一朵推下了床。
揉着屁股,一朵又爬了上来,什么也不说,又趴在华康身上向她的肩膀咬去。
“你做什么?”华康推开一朵,手撑在他肩膀上说道。
“谁让你骗我的。”一朵叫道,又张着嘴用力向华康肩膀上探去。
华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