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想到他们之前之所以敢堵人,就是看中了人家‘少主’会玩儿啊!毕竟虽然人家是个造反出身的皇帝,但也确实年纪还不大是不是?
韩光庚这下来劲了,盛棠可谓是大开眼界,两人见盛棠还追着他们问,明显是感兴趣,说得更是起劲了!
一顿饭吃完,盛棠漱了漱口,对他们赞叹道,“你们这哪里是纨绔啊,分明都是些天才。”
投壶,考验精准度,赛马,考验对马匹的了解和与马儿的配合,斗蛐蛐儿,看着很没用,可他们能赢,就说明他们观察细致,善于分析,且他们这些纨绔,所有人读说他们不学好,但还真没看见他们惹出什么祸来。
盛棠满意地点点头,又被他们带着去各个地方都玩儿了一次,盛棠观察后更是满意了。
韩光庚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韩父和韩大哥都问他如何,寒光庚洋洋洒洒说了一堆他们怎么带着陛下玩儿遍京都,陛下回去脸上都是笑着的呢!
韩洛淮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位陛下向来思维和常人不一样,他只是例行偷懒拍个马屁而已,结果被陛下‘慧眼识珠’,还不得不激动得竞争,如今他儿子,总有种让他觉得会步他后尘一样的感觉。
韩家长子韩光寒则是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记得别忘了陛下的女子,别带陛下去花楼。”
韩光庚撇了撇嘴,“我会那么傻吗?”
到了将士出征之日,盛棠带着百官为诸位将士践行,一个个大好二郎穿着戎装,踏着步伐,在百姓的鼓舞下,踏出城门。
等再也看不到部队的尾巴,盛棠才叹了口气,“吕将军那儿,有李将军助阵,想来也快了吧。”
公孙瑞站在盛棠身边,“没有朝廷托后退,想来没有问题。”
“等好消息传来,陛下的位子,就算真的坐稳了。”
回宫后,盛棠收到了两位妃子的科举试卷,首先字就很优秀,四书五经竟也完全不差,盛棠又想到靳予安以前就好诗词文墨,既然下注下的就是他,那她们文采方面是不能忽略的,这样才能合了靳予安的喜好。
再看策论,以盛棠的眼光来看,还是站得太高,没有真正落脚于民生,但想到她们的生活环境,能写成这样,也是很不错了。
盛棠将这个给公孙瑞看,别看公孙瑞没有科举,但真才实学不比公孙珏低。
公孙瑞看后倒是对着潘贵妃潘颖夸了几句,“陛下你不能忽略了大多科举考生本来也没有接触过政务,能写成这样,就是让她殿试,也能博一个好名次。”
“若是君王不了解民生,是个混日子的,前三也未尝不能一试。”
只是看着淑妃的,公孙瑞沉吟半晌,这才缓缓开口,“这张,探讨是战是和。”
“陛下你看,世家之人,不愿意战,不难理解,但是她论证的点,言语之中的一些内容,是否,对戎狄过于熟悉了?”
盛棠闻言仔细看了看,她不觉得有问题,是因为她作为君王,肯定要仔细了解戎狄的动态,之前吕钺钊也给她讲过不少。
可淑妃哪儿能知道这么多?就算是查资料,她资料又从哪儿来?
再看潘贵妃的,也是主和,但更多的是优美的句子去掩饰自己的不足,展示自己的文采,扬长避短。
“师兄,还好你在。”盛棠庆幸道。
“陛下又不是神,哪儿能到处都注意到,不然要臣子作甚。”公孙瑞又仔细端详了剩下的答卷,“至少,淑妃想为自己拼一把,是真的。”
“师兄觉得,淑妃知道多少?”
公孙瑞没有立刻回答,思索后才道,“凭她能暴露出来,了解应当不多,至少她对温家,了解不多。”
盛棠下巴撑在手背上,神情不明,“等宫中的眼线清理干净,再放在身边看着吧。”
大换血是最好的方法,但宫女还好,小太监要是出了宫,那基本是没有活路了,且直接大换血,盛棠也没法摸准那些人究竟放了多少人在宫里,凭他们在宫中有多少眼线,就能知道他们野心到底有多大。
他们都一致忽略了淑妃对戎狄的了解这一点,分别给他们的答卷写了评语再送回去。
潘贵妃看着夸她文采的评论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再看两个笔迹的评语,评语写得很细,甚至有种是在教她的迹象,潘贵妃脸上严肃了起来,认真看评语上的内容,再让人磨墨,把自己还不太理解或者不慎清楚的点给写了下来。
淑妃拿到评语后看到总体是在夸她的,没有嫌弃她,不禁送了口气,想到母亲的反应,淑妃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细心收好了这些东西,“若是被家里知道,仔细你们的皮。”
“奴婢不敢——”
十月廿五,燕云传来消息,拿下瀛洲,冬月初三,传回消息,再取莫州,邱凉骗取一座涿州,如今晏国取回两座城池。
“好!”
看着接连传回来的捷报,再没有人敢说什么不该战了。
盛棠浑身散发这喜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