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悦,女,23岁,南定省镇远人,南定青年职业技术学院,酒店管理专业大叁学生……”
看到照片上的女孩的脸,徐诺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仔细回想一番,又想不起来。
他接着翻看接下来更详细的资料,很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名
——文林中学。
……
“徐警官,我相信你!!”
疯狂的女人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附近的特警眼疾手快地扑过去制服了女人。
女人被押解离开的时候,满含泪水的眼睛也紧紧地看着他。
……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八年都过去了。
徐诺放下手里的资料,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拿过一边的眼药水滴了两滴。
“徐队,夜宵。”许天寅提着盒饭走进来,“特地买的你爱吃的。”
“谢谢,你放那。”
“好嘞!”许天寅放下宵夜,凑过来。
徐诺躲了一下:“凑这么近干什么!吃你饭去。”
“嘿嘿,老大没吃呢,我怎么能吃。老大,今天的案子你怎么看。”
“行了,说说你怎么看的。”
许天寅咳嗽了两声:“案发现场无拖拽痕迹,尸体上除了头部的致命伤之外,多为生前挣扎造成的瘀伤。再根据尸体的尸斑尸僵,基本可以确定湖边小屋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徐诺嗯了一声,示意许天寅继续说。
“死者为23岁女大学生,根据我们走访结果,她学习一般,但是人缘不错,自然也没仇人。这样一个没有复杂社会关系的人,在学校离校的第叁天就无缘无故就死在离她常驻地点那么远的水库,说明了什么?”示意徐诺回答。
徐诺淡淡地看着他。
许天寅只好接着说:“说明了,极有可能是情杀,我们应该从她的情感方面来入手这个案子。”
“去年就有过类似事件,一对大学生情侣,因感情不和当众杀人。”
徐诺问:“韩趋那边尸检详细报告出了吗?”
“在这里。”许天寅递过一旁的报告。
徐诺拿过报告。
死因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尸体双臂腕部双脚皆有约束伤痕,为与束带所致伤痕一致,尸体多处有伤痕瘀血,皆为生前造成,双手指甲有严重破损,指尖缝隙发现聚乙烯碎片,比对为案发现场地板上覆盖的塑料薄膜,死者颅骨被表面光滑钝器经过自额骨与枕骨两处重复捶打,造成颅骨破碎,严重颅内出血造成死亡……体内发现筒箭毒碱成分……”
湖边小屋房梁上的铁链,房间一角的动滑轮装置,整个犯罪过程也大致清晰了。
凶手小心地可怕,现场没留下任何痕迹,没有指纹,没有足迹。
发光胺检测的小屋无血迹处,试图找到凶手留下的脚印,或者别的什么痕迹,却一无所获。
凶手借助动滑轮和铁链,绑好凶器,再将受害人以坐姿固定在房屋中间,拉动动滑轮装置铁链,使得凶器能像“秋千”一样前后荡来荡去,而房梁梁木的磨损程度也佐证了这一点……
“这是一场经过精心设计的谋杀,并且,凶手是有医学背景的。”徐诺说,“另外,人类在生前颅骨的质地是比较坚硬的,因此在颅骨造成的伤口对比,凶器比较符合固定规格的铁球,重量至少为25公斤。而在行凶中,需要借助动滑轮装置,说明凶手力气也不大,至少是小于一般成年男子。”
许天寅掏出笔记开始记。
“而根据铁链存留长度,磨损程度,以及动滑轮残留绳索长度推断,凶手身高应该不超过一米七。”
“虽然凶手本人的力气并不大,但他却依旧选择了用比较重的铁球来进行锤击,尽管这种杀人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累赘,是一种困难,但是他依然坚持了这种方式,说明了什么?一方面说明了这个杀人方式对他是有一定象征性,或者说是在他一整个行程杀人动机形成的经历中有一定的意义的,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他在仇恨,想要报复,他想要给死者最大的痛苦和折磨。但是他又给死者注射筒箭毒碱,说明他又有一些迟疑,并不想看见死者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太大的痛苦和挣扎。在犯罪心理学上,杀人取乐者,对于杀人的乐趣,就在于要享受他死去的整个过程,越痛苦,越挣扎越好。而这个凶手却不是,由此可以看出,凶手并不是真的穷凶极恶,也不是为了杀人取乐。他的一切行为在他自己看来,是有一些因果的,甚至有一些审判意味的。引导他设计了这一整个谋杀过程,我们要从张文悦身边交往的人中去查,不要忽视一些小的人物。”
……
柳遇真的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她长这么大真没受过这种欺负。
她被揍了一顿,已经很憋屈了,被人赔的两千块钱,还被王巧英弄走了。
“言情部女主一定要这么惨吗!”
系统叹了口气:“唉,这不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