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越听脸颊越热,安吉唱的好听她这心里也开始怦怦直跳,隐约中她能感受安吉想表达什么,心里羞涩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别扭,她俩这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对!
摇头甩去脑中升起的杂乱,嗔了她一眼问出心中疑问:为何这歌名这么长。
安吉眨了眨眼,她能说是为了尊重原著吗,想了下胡说道:你不觉的这么长的歌名特别吗。说完自己先干笑了下,呵呵,这理由有点牵强哈。
白茶有些无语的看着安吉,好吧,是有点特别,特别的让人不容易记住。
两人在晚饭点到的白家兄弟做长工的地方,李地主家的长工都是住在地头附近的草棚里,这里挺不好找的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
安吉和白茶进来正赶上这里开饭,长工们捧着碗蹲在地上吃,安吉伸头看了眼,那碗里与其说是汤不如说是水里扔两菜叶子,那长工手里拿的黑馍馍真是看着就吃不下,咋感觉是用那发了霉的粮食做的呢,不然她真的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加了什么东西才能弄成这个颜色。
因为两人的到来引起人注意,不过那些长工木着脸两眼无神的抬头看了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又低下了头,怎么说呢,安吉蹙眉想了会才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些人的眼神,麻木的没有一丝生气,这让她心里极度不舒服,难不成在这里时间久了会变成行尸走肉不成。
当看到白家两兄弟样子时,安吉即便不是感性的人,这眼泪都差点下来,身上的衣服脏的不成样子,连补丁都看不到了你说得啥样了,以前她记得这两人还挺白净的啊,现在脸上黑的都快认不出来了,倒不晒的应该是多少天不洗脸所致,瘦的皮包骨的样子看着都恐怖,两人眼里也如同那些人一样麻木,一直等他俩认出姐姐来了,那眼里才有点活气。
安吉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媳妇,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把眼里的泪水眨了回去,她这心里堵的难受暂时不想说话。
白福和白贵错愕看着大姐,过了会确认真的是大姐来了,才慌乱的放下碗诧异问道: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白贵也心急问着:姐,你你先别哭,出啥事你倒是说啊。
白茶心里难过的不能自抑,她爹娘走时让她照顾弟弟,两个弟弟这副样子多年积攒下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过了好一会才梗咽说道:回家吧,咱不在这干了。
如今她嫁人了,家里的两亩地省点吃也够弟弟们嚼用了,到时干点零工也能活下去,她担心继续干下去两个弟弟命都得搭在这里。
白福和白贵两兄弟听了齐齐摇头:这哪行呢,现在走了我们前边那两个月就白干了。不管怎样他俩也要把一年干满了。
安吉自然是支持媳妇的,年纪轻轻的把时间搭在这里太不值当了,以前两家没关系她可以袖手旁观,但现在这两人是自己小舅子了,为了媳妇她也得管管。
在旁边看了会,看两边都不让步,上前蹙眉说道:家里发生大事了,今个你俩要是不跟着回去一趟,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你姐姐了。说完拽着白茶的手就往回走,先把人骗回去再说,在这里吵吵也解决不了问题。
白茶愣了下,泪眼朦胧的看着安吉,反应过来后配合的点点头,跟着她往出走。
白家兄弟听后心里一惊,这是真出事了,心里一急就要追过去,结果被一个黑脸大汉伸手给拦住了。
黑脸大汉是这里的管事,脸上冷笑着对这俩人说道:你俩今个要是敢离开这里一步,以后就别来了。
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他这里是半月放假半日,没到放假日子谁敢离开一步,一文工钱都别想拿到。
白茶听了这话刚想说什么,被安吉拽了下,安吉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让他俩自己做决定。
白茶现在出声不但没有丝毫用处,还会透露更多信息给白家兄弟,那两人要是识破她是吓唬他们的,要是能走就怪了。
其实她能理解白家兄弟的心里,我辛苦付出了就要得到该得的,只能说这两兄弟经历的少,还不懂及时止损这个道理。
白福看大姐跟安吉走远了,心里急得不行,一咬牙喊了句:我俩钱不要了。说完抓起弟弟的手追了过去,如果大姐出事了,那他俩即便赚到钱了又有什么意思。
安吉带着白茶回到骡车这里,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媳妇擦脸上的泪水,忍不住心疼的说道:乖不哭了,你这一哭我这心都揪起来了。
嘴里的情话叭叭的往出冒,白茶听了哪里还顾得上哭,脸上直烧的慌,当看到两个弟弟正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们,脸腾地一下更红了。
看安吉一点都没查觉到不对,忍不住掐了她一下,嗔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知羞呢,怎么什么话都说呢。有时她真的很难把安吉当成女人,哪个女人像她似的脸皮厚成这样。
安吉忍着疼委屈巴巴的看着媳妇,她对媳妇说情话怎么了。
白福沉着脸看着安吉,刚刚是在调戏他姐姐吗,而姐姐的反应让他心惊。
白贵直白些磕磕巴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