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和跟宁舒对峙着,以前毫无精神的眼睛直溜溜地和宁舒对视着,眼神格外坚定。
宁舒面无表情地看着壁虎,“放开,不然我会把你的脖子割下来。”
说着,她释放出了精神力,精神力从厨房里卷了一把菜刀过来,菜刀漂浮在她的面前。
她的右手握住了菜刀,“我的右手精细动作不是很好,一刀砍下去可能把你的脖子砍不断,也许会连着皮。”
壁虎一听,顿时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没有松开嘴。
宁舒一看,顿时柳眉竖立,“好呀,你个小畜生跟我闹呢。”
居然能够听懂人话,还以为这是一个脆弱的,没有什么灵智的生灵,结果自己遭道了。
壁虎现在是骑虎难下,它的嘴里咬着她的手指,而对方的手里握着一把菜刀。
刀刃亮光闪闪的,让人心里发寒。
如果自己松口,她肯定会一刀剁了自己。
壁虎眨着黑豆眼,眼睛里沁出了泪水。
宁舒:????
我特么流血了,受伤了,还这么疼,你哭个几把?
她真的特别迷惑。
壁虎一哭眼睛眼泪就停不下来了,哗啦啦啦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壁虎也不逞多让。
宁舒相当无奈,自己才是该哭的吧,你哭个什么东西?
宁舒说道:“行了,行了,松口吧,你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拦着你。”
伐天不止一次暗示她这个东西养不熟,但她都不在意,现在遭到皮肉之痛了。
特么的。
不管这个东西内里是个什么东西,不养了不养了。
还是小世界充满了快乐。
壁虎听到宁舒这么说,她似乎服软,但依旧不敢放开嘴,鬼知道她会不会翻脸无情。
眼泪哗哗的。
宁舒拧眉,“你松开。”我失血过多怎么办?
受不了这个委屈,特么的,养个宠物还要受这样的委屈。
蚯蚓回来就看到这样对峙的画面,面色一惊,“怎么回事?”
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样跟的事情。
宁舒叹气,养个宠物真的太不容易了,还是狗子比较萌。
宁舒忍不住在心中反思,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蚯蚓赶紧对壁虎说道:“赶紧松开。”
壁虎对蚯蚓流泪,眼珠子都被眼泪淹没了,可怜兮兮的,感觉被咬住了手指头的人是它。
宁舒:???
所以,你到底是在委屈什么,流血的是你吗?
受伤的是你吗?
怎么还倒打一耙呢,我也很委屈,我也要流泪,我也要哭泣……
宁舒看着蚯蚓,眼泪酝酿水花,蚯蚓说道:“你把刀给我,你这样它害怕,不敢松嘴,它一松,你就要剁了它。”
宁舒:嘎???
我难道不是一个令人怜惜的宝宝吗?
有个人劝架气氛就没有那么僵持了,蚯蚓从宁舒手里夺过了菜刀,又安抚壁虎:“没事了,把嘴松开。”
壁虎只是流泪,哗啦啦的,桌上好大一滩水渍。
蚯蚓抱住壁虎,“松口吧。”
壁虎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口,却被宁舒飞快地抓住了嘴巴,它挣扎着。
伤口深可见骨,它的牙齿非常尖锐,几乎要洞穿整个手指了。
松开嘴拔出牙齿的时候,伤口的血液咕噜咕噜地往外冒。
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就完了,壁虎被抓住了嘴巴,眼泪流得更凶。
蚯蚓看到宁舒的伤口,紧紧拧着眉头,“它干什么突然咬你,还咬得这么凶?”
宁舒捏着壁虎的嘴巴,露出了险恶的笑容,“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它突然就疯球了。”
蚯蚓:“先把伤口处理了再来处置它,不应该呀,你们应该很和谐的。”
宁舒冷淡地说道:“它大约不喜欢我给它读书,也不喜欢我摸它。”
以后也不会摸了,冷冰冰的,凉飕飕的,也没啥好摸的,还没有狗子rua起来舒服。
谁想摸你来着。
“你也把嘴松开。”蚯蚓很头痛,他仙子啊就是两个孩子打架的父母。
在中间调停太难了,孩子还是只有一个好,多了就麻烦。
不过蚯蚓对这种事情很淡定,因为之前养的孩子比现在还多,各打五十大板。
宁舒觉得没劲,果然自己不太适合养宠物,松开了壁虎的嘴巴。
蚯蚓找了布条给宁舒把伤口包扎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这丫一直扮猪吃老虎呢,想要逃跑被我抓回来了,大概是太绝望了,太无助了,就咬我。”宁舒说道。
蚯蚓:……
这他吗让人该怎么说。
“既然它想走就让它,谁不走谁是乌龟王八蛋。”既然养不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