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滋生了李玥的野心。
秦霄看出端倪后,重新把她查了一遍,比带李玥回京前查的更加仔细,这一查不仅知道李玥的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是她自己服了药,还查出李玥已经针对了颜言好几次。
冷风吹过,李玥冻得打了个哆嗦。
秦霄没让她起来,喝了口茶接着问:“锦绣阁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李玥打起精神回话:“回殿下,西南王传话让臣女接近一下镇国公府,碧茜在找一块玉佩,据说这块玉佩在镇国公府出现过,颜小姐貌似见过的样子。”
“玉佩?是什么样的玉佩?”
李玥恭敬回答:“碧茜给臣女送了一张画,上面就画着那块玉佩,臣女稍后给殿下送来。”
秦霄对她的识时务很满意,点了点头说:“玉佩的事孤让人去查,镇国公府也不需你去接近,你只要应付好西南王那边的人即可。”
“臣女知道了。”
李玥退下后,秦霄喊来李元:“你去跟着李玥取玉佩的画,顺便告诉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殿下李玥姑娘还是住在栖梧院吗?”
秦霄皱了皱眉,想起颜言,吩咐李元道:“随便收拾个院子给她住,莫要让她去栖梧院了。”
李元领命下去,秦霄便听到梅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霄微微眯了下眼睛,只见衣衫不整的秦君回在梅林中窜了出来。
“殿下救命!”
刚一靠近秦霄就闻到他身上传来浓浓的脂粉味,嫌弃地皱了皱眉,呵道:“停!站在那。”
秦君回委屈地停在凉亭外。
“殿下,你可得救救我,我父王要把我腿打断。”
秦霄嫌弃地说:“又去逛花楼了?”
秦君回着急地辩解道:“殿下,这回可真不怪我,我都是为了你未来的太子妃。”
秦霄看着他这一身就头疼,原本想让他先下去洗漱一番,听到事关颜言才改变了主意。
“说说怎么回事。”
秦君回有些吞吞吐吐,知道秦霄不耐烦了说:“再不说孤让人把你押回明王府!”
秦君回立刻着急了,急忙说:“上次殿下说颜言原谅你了,已经不生气了,我不信就去群芳阁问了花魁霓裳,霓裳也是官宦人家出身。”
“她说要么爱到不能自拔,才能把自己被丢下差点没了性命这种事都能轻易原谅,要么就是不在乎不喜欢了,才无所谓。”
“然后霓裳就跟另一个姑娘争论起来了,我喝多了酒说出来颜言的名字,昨儿才知道这事儿,没有封住她们的嘴,现在群芳阁的人都知道颜言爱你爱到不要命了。”
秦君回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秦霄好不容易才听清他说的是今日是去群芳阁封口了。
秦霄看着他,冷冷地说:“你就是这么在外头败坏颜言的名声的?还群芳阁,在群芳阁大肆谈论她,你把颜言当成什么了!”
秦君回料想到秦霄会生气,却没想到能这么生气,毕竟从前他很少管颜言的事情,在秦君回看来就是颜言一直上贴着秦霄,两人根本没感情。
心中后悔不已,喝酒误事,以后可千万不能了。
“自己回去禁足面壁思过,孤会派人看着你。”秦霄说完就离开了凉亭。
*
颜言在东宫离开后就一直思索在哪里见过侧脸跟李玥相似的人,只是就像一层布一样被隔开,怎么都想不出来。
轻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去问流萤,流萤也不知道,只说见了李玥一面就这样了。
轻萝看着自家小姐苦恼的样子,走上前说:“小姐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颜言手中握着茶盏,听到轻萝这么的话便说:“轻萝,你见过李玥,可有注意过她的侧脸?有没有觉得她很像我们见过的一个人?”
轻萝并没有见过李玥几次,仔细回想了一下,更没注意过她的侧脸,便说:“没有,小姐。”
“是不是因为小姐上几次见她,一时记混了,李玥姑娘是在江南来的呀,咱们没见过几个江南人!”
颜言也觉得莫不是自己看错了,反正一时想不出来,便放下了这件事。
吩咐轻萝说:“你派人去告诉一下宜萱,就说事情已经打听到了,明日我们一起去蒋家告诉盈盈。”
“是,小姐。”
*
东宫
李元拿回了那副画着玉佩的画,此刻正摆在秦霄的书案上。
第一眼看到这玉佩,秦霄就认了出来,这是启国皇室的人才有的玉佩,而且必须是皇室嫡系极亲近的人才有的。
他也是偶然得知的这件事。
只是这跟镇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呢?
秦霄细细思索着,锦绣阁的掌柜柳芙是启国之人,碧茜又是西南王的人,西南王下令找这块启国皇室之人才有的玉佩,又让人接近镇国公府,颜言又在哪里见过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