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明是你自己挨不住夫君的疼爱,居然还教训我要节制。秋秋,你学坏了。”
宁筠难得的生出逗弄她的心思,伸手就捏了捏她秀气的小鼻子,满脸戏谑。
只是楚乐瑶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了,她懒怠又爱娇地朝他嘟囔道,“我没有……再说,你要心疼心疼我啊,你太……我夜里都没休息好,今天腰酸了一整日呢。”
听着小姑娘用从前的那种口吻向自己撒娇,却又赖在他怀中,有了小妻子该有的模样。
宁筠不禁心底熨帖无比,大手往下,顺着她指的地方,在她腰间轻轻地按揉,替她舒缓不适。
“好,好,是为夫的不是,你别生气了,我今晚不闹你了,我给你好好揉揉。”
“嗯……好。”
楚乐瑶还真是好哄,得了宁筠的保证,她便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在他力道恰好的按揉下,舒服得直接在他怀中便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累着了。
宁筠看着她微微翕动的鼻翼,哑然失笑,无比怜惜地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睡吧。”
难得睡了个一个完整又安稳的觉,楚乐瑶再次醒来,居然赶上了宁筠起床穿衣。
她见他居然是自己穿戴,想了下,便有些懊恼——
忘了他不习惯旁人服侍。
两人成婚后,他又想让她多睡会,从来都是自己默默天未亮就起床,上朝或者外出忙公务。
几乎没有让她这个做妻子的,帮忙过。
“我来吧。”
看他拿起腰带,楚乐瑶立即一骨碌爬起来,披衣下地,笈了鞋子便来到他身后,伸手要接。
宁筠转身,看着她睡得微微凌乱的头发,不禁好笑,顺手替她将脑袋上竖起来的一小撮头发按下去。
“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贵族的毛病,自幼便习惯了自理,闯荡江湖多年,又养成了警惕性,更是不习惯被人服侍了。
手下倒是想来伺候,但他成婚了,不想任何外男闯入他的卧房,至于侍女,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更不愿被旁的女人碰。
楚乐瑶倒是知道他也是为了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所以很多事他不说,却默默地做得很好了。
好在她也不是多粗心大意的人,很多小举动,她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难得我赶上了,我来替你穿。你可不许嫌我笨手笨脚哦。”
她从他手中夺过腰带,还不忘故作威胁地鼓着腮帮子,道。
宁筠挑眉,“不会,你弄成什么样,我就什么样去上朝,反正我不怕被同僚嘲笑。”
“……”
听听,这家伙成亲后,脸皮愈发变得厚了起来,还喜欢逗她。
楚乐瑶立即消停了戏弄他一下的心思,乖乖地像个贤惠温顺的妻子那般,一丝不苟地给他系腰带,找外袍,整理衣襟,衣领。
“好了!”
她最后拍了拍他肩膀那块不平顺的褶皱,将其抚平了后,便满意地往后退了两步,手指抵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欣赏自己杰作的骄傲模样,弯弯眸子地道。
宁筠也很给面子地附和了一句,“嗯,有劳娘子了,娘子辛苦。”
“相公快去上朝吧,娘子就在这等你回来。”
大清早的,楚乐瑶心情很好,也开始和他玩起了“相公”、“娘子”互称的游戏。
“好。”
宁筠极其珍惜两人独处的时间,哪怕是这般幼稚的一会游戏,他也觉得格外珍贵。
等宁筠出去上朝了,楚乐瑶也觉得自己睡饱了,便传双欢和双喜进来伺候梳洗。
“昨日那名舞姬顺利出城了么?”
她问双欢。
双欢正在给她挑选头面,闻言便温声恭敬地回答道,“回公主,负责护送的侍卫是亲眼看着她上了出城的马车才回的。”
“嗯,那就好。”
微微吐了一口气,楚乐瑶倒是不怕夜晟报复自己,毕竟还在王宫之中,夜晟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乱来。
但那舞姬无权无势,不过是个可怜之人,情况就不一样了。
假如夜晟有心报复,那舞姬便只有死路一条。
能帮便帮一下,就当是为亲人积福报了。
“今日戚姑娘不进宫来,公主若是无聊,不如奴婢陪您去御花园走走吧?御花园的花开得可好了。”
双喜见楚乐瑶安静下来,便以为她觉着无聊烦闷,努力逗楚乐瑶开心地提议道。
“也好。”
她嫁过来有些时日了,也该熟悉熟悉宫中的环境了,总不能一直藏在永宁殿不出去,当缩头乌龟吧。
宁筠在前朝对抗,她也要在后宫之中为他立足了根本。
他在朝中无根基举步维艰,却从不和她提及心酸和困难,只哄着她开心。
但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她可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