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用太介意,霍大少底子很好,适当的轻度有氧运动要保持。
谢过沈医生,房里只剩下两人,坐在床边的今淼身上还穿着骑马装,连外套也没解。
怎么一张苦瓜脸?
靠在垫背上,霍鑫泓脸色比刚才好很多,抬手替他摘下头盔,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缓声道:
等下回家换过衣服,我们一起去接泓宝宝?
我是
开口方发现声音哽咽,今淼心里绷到极点的那根弦噌一声断了,情不自禁倾身上前搂住他,不敢太用力,低头试图不让那人发现自己酸涩的眼眶。
我很好。
耐心一下一下顺着他的黑发,霍鑫泓垂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哑声说:
还记得你说会保护我,你真的做到了。
听见他的话,今淼肩膀微微发抖,深吸一口气,一点点抬起眼,指尖轻柔贴上霍鑫泓的下巴,像只伸出爪子试探的小奶猫;他的目光温情脉脉,先是半垂眼小心翼翼啄了那人的唇一下,接着便似胆子大起来,主动用双手环住对方,柔柔含住霍鑫泓的唇珠。
这个吻并不激烈,双方都很克制,和煦温和得像咀嚼甜软的棉花糖。
屋外夏末的清风吹起白色的窗帘,金色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和而踏实。
当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分开,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今淼的鼻尖蹭着霍鑫泓的鼻尖,嘴唇半开半合,交缠的呼吸在空气中变得甜腻粘稠。
脸红得发烫,今淼弯起的眉眼中一片醉人的春色,全世界仿佛只剩下眼前的爱人,脑中轻飘飘,体内像是有一道道暖流在反复冲刷,遍体舒畅。
屋里似是飘着粉红泡泡,两人正沉浸在其中,兀然响起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紧接着一声困窘的轻咳,程煜也不想打扰老板的好事,他来时恰好透过门上玻璃窗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反应飞速的他躲在门后装死半天,估摸两人温存得差不多,才硬着头皮扬声开口:
老板,都处理好了,骆斌和二少正赶过来,要让他们到别墅还是来这里。
到别墅。
都来医院的话会引人注目,霍鑫泓撑起身下地,沉声道:
我现在回去,有事在那里说。
等程煜载两人回别墅,骆斌和霍鑫言反比他们晚到,霍鑫言箭步冲到霍鑫泓身边,紧张问:
有没有事?
没事。
捶了捶他的肩让他安心,霍鑫泓示意他坐下,又朝骆斌稍一颔首:
程煜说你们已经查清楚了?这么快?
嗯,还是温家的人。
马场的主人一得知出事的是霍鑫泓,是他得罪不起的角色,立刻让人调来所有监控,把做手脚的教练当场逮住。
那个教练是温知夏的情人之一,被鬼迷心窍,用的是一种特制的笛子,只针对那个血统的纯种马有效,目前人已交到警察局,让律师跟进。
见霍鑫泓点头,骆斌继续说:
救护车是温家早有准备,对方打算等大少出事,让媒体曝出去。
你刚说还是温家,
留意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今淼追问:
之前发生过些什么吗?
早前老板和你幽会的小道消息,咳咳,
尴尬地看了霍鑫泓一眼,程煜见老板脸上并无不自然,才往下说:
就是温家旗下的小报放的消息,可惜那个狗仔业务不行。
知道了。
眼中波澜不惊,霍鑫泓握住今淼的手,轻声劝道:
这是企业之间的竞争,你不用烦心,让司机先去接泓、唔,小猫,
没法当着另外三人的面说出泓宝宝几个字,霍鑫泓嘴角抽了抽,拍拍他的手背:
我和他们从长计议。
这方面今淼能帮上的不多,他乖巧应道:
好,我先去接儿子回家。
懵住的三人:儿子?!
霍鑫言斜眼:我怎么不知道我当上叔叔了?什么时候生的?多大啦?长得像谁
霍鑫泓一本正经答道:你早在我之前见过了。
霍鑫言:???
不说这个,你收到老头子的传话了没,让我们过两天回去。
一手随意搭在骆斌肩上,霍鑫言一手把玩手机,脸色阴沉:
肯定又要故意给人添堵,要不我们直接无视他?
有必要回去,把事情摊开一次说完。
上回霍鑫泓通知霍啸云自己要搬走,对方抓起手边的陶瓷花瓶就朝他砸过来,大喊让他滚,什么也没来得及说:
连我递交辞呈,爷爷半个字没回,估计还以为我是在威胁他。
老爷这几天一直在密切联系霍先生,
骆斌提到的霍先生,指的是两兄弟的父亲表面上负责开拓海外市场霍逸海:
霍先生早有意重新接手霍氏,前提是要老爷开除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