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刺绣嫁衣,浑身璀璨宝石、珍珠,却硬是没有遮住女子的一分的美貌,反而衬得她美得如傍晚半天的落霞,含笑的眸子像是桃花般娇媚。“王爷,我想要你的一个承诺。”
傅青荣没当一回事,还当是乐趣一样,难得地,居然有个女人这么大胆地刚问他要一个承诺。“哦,什么承诺?”
“若是殿下心里还有我的时候,也只许有我一个人在身边,若是有一天殿下喜欢了别人,又或者是我不重要了,请殿下把我忘了,让我离开如何?”她还是说笑一样,仿佛在刺探这情郎的心话,却不知身旁的这个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那张冷峻的脸庞上瞬间再也没有向前那些漫不在意了,掐着她腰的手隐隐地用力了些。
“殿下。”之之不满地唤。
傅青荣的右手揽起她额头上的碎发,露出那一双明亮的、含着微红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对着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之之很坚定,无论他的那双眼睛看着她是多么的凶残,他的脸色又是如何的难看,她都不曾退让。“殿下,难道你就一点退路也不给我留下吗?”她忽而依恋地靠在他的胸前,说不出的难受。
那有这样的女人。那有一个嫁入皇家的女人还会想着全身而退的。而她还居然委屈了。傅青荣心里又气又好笑,又拿她没办法,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她是他的。死是他傅青荣的鬼,活着也该永远呆在他身边,就算他厌弃了她,总会有她一口饭吃的。
傅青荣虽然没有说出这些心里的想法,不过之之又怎么会看不透他?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有多么自傲,又多么自大,不拿人当人看,她才会主动地埋下这么一个埋伏,总有一天,当他回想起来的时候,他会悔不当初。
当然,到了那个时候,她也应该已经逃之夭夭了。
“之之,你真的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还要贪婪。”贪恋着怀里她的温暖,也贪恋她的主动,傅青荣舒展着漫着酒意的眼尾,似有所指地说着。
“王爷终究还是答应了。”她低语笑着,像一把钩子勾走了他的魂魄。
傅青荣看着幸灾乐祸的她,抬着眉眼,声音冷冰冰的。“你还真是会得寸进尺。不过本王有句话说在前边,从今天开始,就好好侍奉本王,否则,我还真的会让那一天提前到来。”他说完这句,就压倒了之之,不给她那张过分的小嘴继续吧啦吧啦。
漫入喉间的酒气让之之皱起了眉头。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不过在被吻着的时候,有股暖洋洋的气运也随即落入了喉间,这算是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抬眼,眼帘里映入男人情动的样子,他的吻那样的强势,恨不得见她给撕了咬了,吃入肚内,那股暖洋洋的气流也随即来得更加汹涌了。
很久,他才舍得放开。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就仿佛一朵开到浓烈时的艳丽花朵,眉间那些稚气全部脱去,清丽的容颜都是淡淡的红,如桃花般娇艳得让人见了心痒痒的。
傅青荣挑挑眉,笑着,有些狡猾地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话。
女子娇嗔了他一眼,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从床上挑起抱了起来,吓得她惊呼不已。
傅青荣大马金刀走的地方正是室内设置的一个温泉浴室,他在盛京时,总是惯会过日子的,引来温泉在新房里。
新婚一段时日里,这位战王殿下都沉迷于芙蓉帐中,偶尔丫鬟侍女们来送膳食听着那声音都是脸红心跳的。
就是王府里的老人也没见过有哪个女子是被殿下这般宠爱着的,若不是这位新嫁娘的身份太卑微,想必殿下就是要许她王妃之位了。
而殿下更是每日除了上朝,其余的时间都腻在花侧妃的房里。
整个王府里的其他侧妃是恨得牙痒痒的,有想要使花招的,可惜还没到之之身边,就被傅青荣拦截下来了。
傅青荣是绝对不承认他爱上了之之的。当然,即便如此,他又怎么会容许得了其他人动之之一下。他这样霸道独断的人,最是讨厌有些人长了一双眼睛却不会用。
书房里,傅青荣厌弃地看着地上不停叩头的小厮,眼眸里是没有一丝的情绪,冷冰冰的,像是阎王一样。
“拖出去。”
他话一落,腰间压着刀的侍卫当即就拎小鸡一样地压着那个直呼饶命的小厮走了出去。
文书道:“王爷,这个人身份很干净,只能查得出来被您后院的一个妾室对花侧妃娘娘生了嫉妒之心,因而想要陷害于娘娘。”
傅青荣嗤笑一声,根本不信:“本王那后院,都快成了父皇皇兄他们的大本营了,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从前本王是懒得动她们,现在她们居然大胆得都敢动本王的女人了,你说本王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文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哪里敢反驳自家王爷,他家这王爷从小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的,后来月妃娘娘出了事,受了好几年的苦,在实力为尊的军营里混到今天,刀枪血雨里走出来的冷血霸王。
如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