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下歇歇吧。
可叶诏音哼了一声,凶巴巴的叫她闭嘴,就是不肯停。
闭嘴。
拖了好一会,好歹是将李凤游拖到了屋子里,到了床边叶诏音就扶着她坐下了。
李凤游身子无力摔了下去,叶诏音也跟着被带了下去,可跌下去时,叶诏音快速的伸手垫在了她脑后,怕她磕在了床板上。
李凤游的脑袋倒是没事,可叶诏音的手被这么一压,磕在硬木的床板上,嘶了一声。
李凤游连忙撑起身子担忧的看着她。
你没事吧。
叶诏音收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甩了甩一脸幽怨的抱怨着。
都怪你。
李凤游低着头咬了咬唇,小声的认错。
对不起,是我的错。
叶诏音就是见不到李凤游服软,只要她一服软自己心里就像是被狗尾巴草挠一样,又痒又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几个指头已经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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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错了就好,你说你的脑子是不是榆木疙瘩长的,怎么就那么认死理呢?
看着叶诏音不停的甩着自己的手,李凤游知道她是真的被磕疼了,稍稍犹豫了一会后,她伸手抓住了叶诏音的手,一边轻轻的给她揉着,一边低头道。
错了就是错了,我只是认错而已。
李凤游很少会主动去触碰叶诏音,她这么一抓手一揉叶诏音的火气就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瞬间熄灭了,滋滋的冒着烟。
心里软软的还泛着一丝甜味,叶诏音唇角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的上扬,也不能再故作气恼了,她坐在李凤游身边,一只手被李凤游揉着,另一只手就径直搭在了李凤游大腿内侧。
她这么一个动作,吓的李凤游把她的手甩了出去,然后迅速的抓开她的手,又是警惕又是羞恼的看着她。
你干嘛,你就不能正经一会吗?
叶诏音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给你揉揉。
天地良心,她这次是真的没有那些旖旎的邪想,她就是觉得李凤游双腿无力,想给她揉揉回血。
可李凤游已经是三人成虎,只要叶诏音的动作稍稍有些过分,她就觉得叶诏音是动了旖念,恨不得立即离她远远的。
好不容易小鹿乱撞一会,可一不小心就撞死了,叶诏音沉了下了脸,低声问。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吗?
当然是。
李凤游在心中腹议,可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低着头还用手拨了拨并拢自己的腿,夹着双腿挪了挪离叶诏音远一些。
当然不是,你多想了。
叶诏音看着李凤游一点一点挪开,脸越来越黑了。
是我多想吗?那你这是做什么?把我当豺狼还是虎豹。
李凤游也算是了解叶诏音的性子,此时是说什么她都会生气的,那所幸什么都不说,只是抿了抿干涩的唇,轻声道。
我渴了。
果然只要她一示弱,叶诏音的气就没处发,她哼哼了一声,沉声怼了她一句。
渴死你活该!
可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桌边提起茶壶晃了晃。
空的。
叶诏音提着茶壶往后门走去。
你等着,我给你烧一会水去。
走了几步她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扭头看着李凤游,一脸不耐凶狠狠的问道。
你饿不饿。
可不等李凤游回答,她却又哼了一声,连自己都要怼一句。
真是废话,一天多没吃东西。
然后转身就走了,留下一脸无奈的李凤游坐在床榻上。
没等一会,后门就传来了一阵面香味。
李凤游的小院子里有个小厨房,她通常都是从御膳房拿些食材过来自己做饭。
厨房里放了一些米面蔬菜。
显然叶诏音是轻车熟路,哪里放了什么东西她都知道。
以前李凤游每次出门回来,都觉得自己屋子里的东西移了位,厨房里多了些东西。
那时她以为是她不在时来打扫的宫女动了她的东西。
直到后来有一次回来,看到叶诏音躺在她的床榻上睡觉,她这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叶诏音趁她不在跑到她这里来东鼓捣西鼓捣的。
真不知道她堂堂一个娘娘,总是跑到她这院子来,是做什么。
李凤游这么叹了口气,心底却又是有了答案。
能干什么,自然是...
思绪飘了那么一会,叶诏音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她一手端着一碗面,一手提着一壶刚刚烧开的水,头上梳理整齐的发丝乱了一些,脸上身上还蹭了一些黑灰。
把茶壶往桌上一放,叶诏音端着面走到她身边,还是板着一阵俏脸。
碗里的面散发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