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赚不完的。
冯雁突然觉得自己太专注于金钱,就连身体也略显肥硕。
以前的思维影响太深,必须改!
近日,冯雁得知一件秦国以往政令惊讶不已。
这个政令之所以产生,源于如下往事:
以前长安城有几个商贾颇为富裕,为了显摆,常常身穿锦服乘坐豪华马车招摇过市,一时间,长安城弥漫着奢靡之气。秦朝王侯公爵们竞相招揽富商担任属官,引得众官员不满。一则拿钱谋官导致腐败,二则任用无施政能力之人导致政务荒废。
后来,有个叫程宪的黄门侍郎曾经对苻坚建言:赵掇等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商贩、市井小人,他们的车马服饰竟敢和王侯相比,并且和有德的君子一样做大官成为国家的列卿,实在是伤风败俗,有辱国体,应该严明法规,使泾渭分明。
于是,苻坚下令,荐引赵掇等为列卿的人,降低他们的爵位,并颁布命令:“凡不是朝廷命士以上的人,在都城百里以内不许乘车骑马;工匠、商人、奴隶、仆役、妇女等人也不许穿戴金银首饰、锦绣衣料,否则违者杀头。”
再后来,随着王猛离世,天王苻坚日见奢华,这个政令才逐渐被人无视。
听到这个名存实亡的政令,冯雁忽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也在走这条道路,醉心于赚钱却荒废武艺。同时清醒地知道,这个时代还是典型的冷兵器时代,只要武艺精湛足以保命。不像子弹横飞的年代,武艺再高也白给。
寒冬数九,牧场里众队员突然发现教头的身影日渐频繁,不时舞刀弄棒、不时拳打脚踢,又或者搭弓射箭,又或者跃马对战。
“哎哟!教头连狼牙棒也舞起来了。”刘袭一脸惊讶之色。
“我靠滚犊子的,冯二愣手里是什么怪家伙?”左腾使劲搓了搓圆脸怪叫道。
常青眯着眼看了半天点头道:
“上次去往幽州平叛时好像见过,不过当时用粗布包裹得甚是严密,未见其真容。像是一种兵器,名曰铁殳!”
“铁殳是什么玩意?”左腾依然不解。
常青白了一眼左腾坏笑道:
“此物与田二呆使用的马槊有些相似,非勇猛之人不可用。左二胖,听说你的长刀练得不错,上去与冯二比试比试如何?”
左腾腰杆一挺嚷嚷道:
“有何不可?冯二只是拳脚与射箭厉害一些,论马上功夫还得看我左腾的!想当年在山上狩猎,虎豹豺狼只要见到手持砍刀的胖小子一定会望风而逃!”
“哈哈……胖小子,你只要将冯二打于马下,我常青便替你洗脚!”
左腾闻言,眼睛一亮眨巴眨巴嘴笑道:
“洗几日?”
“你定!”常青拍着胸脯豪气道。
“百日……不可,如果真是百日你常二杆定会食言,三十日如何?”左腾一脸奸诈道。
“君子一言,五马难追!”
“五马?”左腾一脸懵逼。
“比驷马多一匹!”
“嗨,你真行!看我的!”
左腾牵了一匹马过来,提起长柄刀便驶向冯雁。
左藤是一名短刀手,曾在山寨比武时胜出进入骑兵队,后来见骑兵队主李力使长柄刀甚为勇猛,因此便勤练长刀之术,几年来技艺精进不少。而冯雁自到了长安很少拿出精心打制的狼牙棒,至于在实战中的运用,左腾与常青更是从未见过。
“逮!前面那小子听着,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
“左二胖,使长刀之人为关二爷。”常青提醒道。
左腾胖脸一红急忙改口:
“逮!前面那小子听着,我乃常山关二爷是也!”
冯雁正练得起劲,听到身后的胡言乱语顿觉好笑,转头乐道:
“我靠!左二胖
,你小子真是不学无术!关二爷乃并州人士,怎会变成冀州常山人士?”
左腾一听此话胖脸面不改色继续叫嚣:
“管他哪里人士,敢于五哥大战三百回合吗?”
冯雁一听更加乐了,拔马掉头正色道:
“左二胖,莫说三百回合,便是五百回合六弟也陪你!”
“如果输了如何?”左腾信心满满地问道。
“给你洗脚。”
左腾一听,使劲扑楞脑袋反对道:
“有人洗脚了,你洗裹脚布如何?”
“哈哈……不如连裤子一并洗了。”
“当真?”左腾又是一脸奸笑。
“你输了又如何?”
“嗯……给你洗脚。”
“那就多谢了!”冯雁装作很客气的样子点头施礼。
左腾晃了晃大胖脸喜道:
“嘿,有人洗脚,有人洗裹脚布,美哉,美哉……”
二人心中同时窃喜,一个高兴有人洗脚,一个高兴有人洗裹脚布。但总有一个人会由窃喜变为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