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殊同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寒儿,你看着我。”
晓寒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你不愿看是吧。”
下一刻,易殊同灼热的双唇就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她的唇上,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也夺走了她的意志。
直到嘴角尝到一丝咸咸的泪,易殊同才骤然惊醒,放开怀里木然落泪的晓寒。
“寒儿,我又让你哭了。唉!我每次都对自己说,一定要让你笑,让你天天都快快活活的。可是每一次,我都只会让你流泪。你不愿意原谅我,也是应该的。”易殊同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极力压抑什么。
晓寒面无表情的擦掉脸上的泪,低头看着双足。
易殊同等她平静了很多,才继续开口:“我今日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我跟她从今以后只是姐弟之情。我还跟她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想娶的人是你,想白头到老的人也是你。”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仔细看看晓寒的表情。她的目光有些失神,似乎根本不在听他说什么。
“寒儿。”他用力握住她的双手,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抬头看看他的脸,忽然莞尔一笑。
“你说完了吗?”她的语气轻松自在,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寒儿。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可别再骗我什么,说些根本不在乎我的话。我看的出来,你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就算是我自欺欺人也好,只要你以后离我远远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晓寒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易殊同把她温软的身子裹进怀里:“寒儿,原谅我一次,真的就不行吗?人无完人,我从前是做错了事。我从前是糊涂,看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可是,我想请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我们明明就放不下对方,为什么不能放开从前的事,从头开始呢?”
“寒儿,我还是那个我,只是变得更加清醒了。我终于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是你。如果你肯原谅我,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寒儿,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就罪无可恕了吗?”
晓寒的心里微微发疼。
他的怀抱永远都这么暖,永远都这么宽厚,好像可以包容下她的一切。
他说她才是最重要的人,可是就算他们弄清楚了这些,她就可以忘记从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吗?
“寒儿,我知道一时之间,你也很为难。可是,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考虑,行吗?”易殊同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松动。
晓寒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小声问道:“今天因为什么事没有过来?”
易殊同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说:“宛若忽然晕倒了,我请欧阳大夫来给她瞧病。可是欧阳大夫也看不出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我只好让手下的人去寻找医仙,只要找到医仙,宛若可能才有一线生机。”
“她怎么会突然患了这么重的病?”
“不是突然,已经有好一段时日了。白虎说,是她不想告诉我,所以一直瞒到现在。”
“她得了重病,所以才会那样反常的希望你能娶她为妻吧。”
易殊同收紧了胳膊:“你别多想,我会好好照顾她,是因为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可是也只是亲人。我认定的妻子只有你。寒儿,你相信我。”
晓寒低语:“我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自己相信就好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她如今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呢?你真的希望,我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吗?”
晓寒忽然加重语气:“你是什么人,我并不关心。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操心。既然她重病在身,我们的事还是稍等一段时日再说。我纵是可以理解,可也很难接受自己的男人守在另一个女人的床边,日夜不离。”
易殊同好一会才长出一口气:“我懂了。我会尽快找到医仙,解决好这一切。你能保证不再躲我,愿意正视我们的关系吗?”
“恩。等你真的没有麻烦了再说吧。”晓寒淡淡的说:“我真的很累了,而且又喝了那么多,我要休息了。”
易殊同又抱了她好一会才松开手,然后手脚麻利的解开她的外衫和中衣,把她放上床,盖好被子。
“你!”晓寒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怎么有人可以无赖成这个模样!
明明她都说了以后再说,他居然还可以这样恬不知耻的帮她脱衣裳,抱她上床睡觉!
他的武功很高,他若真的强来,晓寒是根本没法抵抗的。
“寒儿,我只是不想让你累着。你放心,我不会胡来的。”易殊同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嘻嘻的说着。
一会又把他的脑袋凑过去:“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
“易殊同!”晓寒长这么大,几乎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生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