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甚至可以做出一些比较过激的事情,比如说,咱们两个率领各自的兵马进行抵抗,给那些俘虏造成一种,咱们两个现在闹矛盾的景象!”
朱棣的目光当中满是跃跃欲试,他的双手不停地摩梭着,一副憋不住的样子。
陈松看着冲着自己不停憨笑的朱棣,终于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在历史上可有着赫赫凶名。
数次征伐草原,亲自率领兵马。从古到今,也只有他这么一号皇帝。
别看朱棣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朱元璋的儿子又有几个是简单的?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说的就是朱棣。
“殿下,您的意思是一劳永逸?彻底的将这些俘虏镇服?”陈松眼睛眯了起来,心里不停的在想着朱棣的这个办法。
不得不说,朱棣的这个办法确实不错。
本来那些鞑子俘虏,心中就对陈松和朱棣不满。
如果这个时候,陈松和朱棣闹出矛盾。
这些鞑子俘虏们,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俺就是这么想的,恐怕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要回去了。这里的金矿对于朝廷来说至关重要,接手咱们活的人,俺也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到底可靠不可靠!所以在咱们离开之前,要尽最大的可能将金矿的事情彻底的平定!
这是俺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如果直接将俘虏当中的那些刺头杀掉,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只会引起那些俘虏大规模的反感,而且咱们还没有道义。
若是逼迫着他们不得不反,那可就不要怪咱们了。”朱棣阴沉沉的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两个要好好的谋划谋划!”陈松的声音也低了几分。
……
太阳初升,今天是个大晴天。已经到了年根底子上,马上就是新年,气氛一天比一天热烈。
可这些热烈,和这些俘虏没有什么关系。
几个士兵,监管着格鲁日和宝阁楚,朝着矿洞而去。
这些士兵有说有笑,各自开着玩笑。
不过有一个士兵脸色一直很阴沉,一副不满的模样。
“赵三娃子,你放心,你昨天晚上尿炕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给别人说的!”走在他旁边的一个士兵,一脸古怪的看着他,哈哈大笑。
赵三娃子停下脚步,侧过脸,二话没说,破口大骂:“王二喜,去你娘的,放你娘的狗臭屁!”
“呦,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你昨天晚上尿炕,那可是事实。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还尿炕,啧啧啧,我真的想不明白!”王二喜冷嘲热讽,阴阳怪气。
说着话他,便大声呼喊起来,恨不得周围的人听不到,“昨天晚上后半夜,赵三娃子尿炕了,我就睡在他的旁边,床都被他尿湿了,啧啧啧,二十好几的大老爷们了,还在尿炕,哈哈哈!”
周围那些看管俘虏的士兵闻言,具哈哈大笑起来。
赵三娃子脸色阴沉的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坚冰一样,他们怒视着王二喜,怒声呵斥:“姓王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王二喜讥讽一笑,道:“我要怎么样?你说我要怎么样,你自己尿床还不让别人说了!”
王二喜又准备吹着嗓子大喊。
可这一次,赵三娃子没有惯着他。
当王二喜刚将脸扬起来的时候,赵三娃的挥舞着右拳就朝着王二喜打了过来。
“嘭!”
一声闷响,赵三娃子的这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王二喜的右脸上。
王二喜一个没注意,被赵三娃子这一拳打的趴在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你竟然敢打我?”王二喜没有想到赵三娃子竟然敢打他,扯着嗓子就开始骂。
一边骂着,从地上跳起,二话不说,抡起大嘴巴子就朝着赵三娃子出去。
赵三娃子哪里能忍?被人当众羞辱成这个模样,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咽一下这口恶气。
张三娃子不甘示弱,也朝着王二喜冲去。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比较有分寸。
可是打着打着,打出真火来了。
赵三娃子后退几步,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大口喘气。
“你个该死的杂碎!”
赵三娃子揉了揉自己鼻青脸肿的脸,旋即将腰间的腰刀抽了出来。
挥舞着腰刀,就朝着王二喜冲去。
“你个该死的,你竟然动刀子!”王二喜见赵三娃子动刀,也将自己的腰刀抽了出来,同时破口大骂着迎了上去。
格鲁日和宝阁楚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们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
周围那些看管着俘虏的士兵,也朝着这边挤了过来,场面更加混乱起来。
王二喜和赵三娃子在缠斗,王二喜的个子比较高,力气比较大,很快就站在上风,将赵三娃子压着打。
赵三娃子心里憋着一股恶气,越打越猛。
“该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