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一场噩梦,井西落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声带像死火的引擎,苟延残喘地发出几声不知意味的振动就没了动静。
她有无数个念头疯狂冒出来,争先恐后拨乱她的理智,为什么游寻羽会在这里?为什么她没有感应到游寻羽的存在?该怎么办?井西落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特别像意乱情迷后的犯罪现场,面前的人眼神好冷,哪怕再高的室内温度,也拯救不了井西落冷下去的体温。
可她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这么害怕?游寻羽会相信她吗?
游寻羽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井西落,像是个审判者,等待罪人的认罪与忏悔。
井西落在心里为自己打气:身正不怕影子斜!身正不怕影子斜!身正不怕影子斜!
井西落鼓起勇气直视了游寻羽的凝视,虽然她自以为表现的堂堂正正,但视线不自觉的颤抖和浑身散发的不自信直接打了井西落的脸。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像是被抓到现行,着急自辩的罪人。
“你不希望看到我,你害怕,我出现在这里,对吗。”游寻羽举起了手,向她的脸移来。
井西落以为游寻羽要打她,可她不敢躲,害怕逃避的举动惹游寻羽更加生气,只好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盛怒一击。
没有想象中的尖锐的疼痛,只有温柔的抚摸,井西落紧闭的双眼已藏不住凝聚的泪水,顺着细小的空隙溢出,沾湿了睫毛,像早露一般附着在上面,井西落一睁眼,纤细的睫毛再留不住泪珠,只能让其滴落。这是相信她的信号吗?
井西落讨好地用脸蹭着游寻羽的手,心情变得放松,主动贴近游寻羽,可惜手被铐住了,否则她就可以抱抱游寻羽。不过她还有嘴,能亲亲游寻羽。
游寻羽把她环在了怀里,井西落像是得到了鼓励,把头凑过去要去亲吻游寻羽。可是游寻羽不愿意把嘴打开,井西落无助地轻咬游寻羽的嘴唇,游寻羽还是没反应,井西落只好伸出舌头,想办法自己钻进去,井西落的舌头看起来就像毫无章法的水蛇扭动滑走在游寻羽唇上的每一处。
“寻羽?”始终攻陷不进去的井西落既不解又不安地看着游寻羽,不是不计较了吗?
环住井西落身子的手突然缩紧,井西落被牢牢地箍住。
“这就是你说的要用刀子捅你的事吗?啊,你真懂我啊,阿落,我来的不是时候对吧!我好气我没带刀过来,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越来越用力,箍得井西落有点喘不过气,“你就是为了这个贱人背叛我吗?”游寻羽把井西落的头扭到对准地上晕过去的曲心,“我说了,她欺负过我,你却毫不在意地和她苟合,你把她做晕了吗?你都不愿意上我,原来你喜欢玩这样的,你和别的女人玩这种游戏很刺激吧,比跟我兴奋多了吧!”游寻羽弹了弹井西落身后的手铐,“井西落,我和你在一起九年!我才发现你原来是这种人,就算你腻了,我也不会放手,是你先招惹我的,永远别想跑!”游寻羽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眼睛都变得猩红可怖了起来。
井西落一听人都傻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这哪跟哪啊!井西落这下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没有,寻羽,没有,我什么也没做,你信我,真的!真的!”
“那你为什么和她来这种酒店,你不是加班吗?”
井西落被问倒了,支支吾吾半天。
“什么也没做?你让她上了?”游寻羽扯着井西落的衣领,把人拽到床边,推倒,拉开井西落的裤链,把裤子往下扯,露出了一条样式普通的黑色内裤,游寻羽粗暴地扯掉了最后的屏障。
“我和她什么也没做,不信你看,你看。”井西落知道游寻羽要干嘛,她不顾羞耻地抬起臀,方便游寻羽检查,她连湿都没有湿!
但因为昨天游寻羽的蹂躏,露出的软肉显得肿胀不堪,颜色红艳得异常。游寻羽把井西落的腿分得很开,本来就酸痛的腿变得更加痛苦而颤抖起来,游寻羽毫不怜惜地剥开微合的阴唇,“好红。”
井西落赶紧解释,“是昨天你弄的,是你弄的!”
突然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直直插了进去,从未经情欲湿润的干涩的通道狠狠地长驱直入。
疼得井西落直冒冷汗,哪怕死死咬紧牙关,痛苦的呻吟还是泄露了出来。
游寻羽这个混蛋!没有洗手!
缓了一会,井西落才说的了话,有气无力的,“我没有和那个女人做,我想回家了,我要回家,我的手好麻。”
虽然游寻羽没有回应,但手指退出来了,还把井西落的内裤穿了回去,井西落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听见裤链拉起来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她篡改的程序里面,为了保护游寻羽,隐藏了游寻羽的存在印记,这样任何异常存在都无法感知到游寻羽,包括她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钥匙在哪?”游寻羽冷冷地问,井西落的手腕被手铐勒得满是红痕,还有地方破皮了,长时间的不通血,导致井西落的手白中带紫,游寻羽揉了揉。
“你的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