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西落感觉很无语,不过她有个大惊喜给游寻羽,游寻羽这种神神叨叨的状态大概就会好了吧。
她订了一对戒指,加急的订单,事出突然,肯定比不上精心准备的,不过先稳住游寻羽才是要紧事,到时候可以再定制更好的,不过现在还不能和游寻羽说这事,否则又会乱想是为了弥补过错讨好她才这么做的,得找个好时机才行。
这儿的同性婚姻法也才实施了没多久,社会还是有一部分人很排斥的,刚出法案的时候,游寻羽还提过一嘴,不过被她敷衍过去了。
当时的她虽然很喜欢游寻羽,但并没有想要给出一个承诺的意思,直到前几天她才意识到她比想象得要爱游寻羽,如果能占据游寻羽的一生,她愿意在这个世界迎来自然死亡。
幸好,她没有脱离这个世界,虽然惹上了不小的麻烦,但井西落有信心渡过它。
等烦心事都过去了,就去买婚纱办婚礼,请假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度蜜月。不过存款可能有点吃紧,井西落叹气。
“一起坐牢就别想了,没人会发现这事的,只要这几天你乖乖在家待着,避避风头,否则你就一个人去吃牢饭吧。”井西落吓唬游寻羽,游寻羽这个状态出门她真怕出事。
游寻羽听了好像还有点开心,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刀刃,半响,才小声咕哝了一句,“骗子”。游寻羽不信会没事,她当时不知道怎么晕过去了,不清楚井西落是怎么处理尸体的,井西落有时候脑子不好使,可能会处理得不好,不过她杀人了井西落也不害怕她,还愿意包庇她,只要这么一想游寻羽全身都忍不住愉悦的颤栗。坐牢都无所谓,只要有井西落哪都差不多。
曲心死了,就不会有人和她抢阿落了,她明明警告过曲心,不要碰别人的东西!
“寻羽,你过来。”井西落勾了勾手指。
游寻羽乖乖地走到井西落身前,蹲下身子,直直地看着井西落,手指捏着刀把漫不经心地晃着玩。
井西落直接夺过刀,扔到一旁,暴躁地擦掉了游寻羽脸上的泪痕,才摸过游寻羽的左手,仔细揉捏着游寻羽细长的中指,估算着尺寸。
那个卖戒指的销售员噼里啪啦地讲了一大通,说什么订婚戒指戴的是左手中指上,比起左手她还是更加了解游寻羽右手的尺寸,所以有点点不确定,这么一摸心就放下了,和她报的尺寸一样,不怕闹出戒指戴不上的乌龙了。
“想做了?用左手?”
本来井西落想骂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游寻羽的,但又担心游寻羽起疑把惊喜给猜出来了,只好默认了,“嗯,先让我缓缓,给我喝口水吧。”
跑得这么累,早已精疲力尽,她现在就想瘫坐在地上,完全提不起兴致。井西落小口喝着游寻羽端过来的水,瞟了眼游寻羽,眼睛亮晶晶的,完了,兴致很浓的样子。井西落不理解,游寻羽刚刚阴沉压抑的样子是装的吗?
井西落只好尽量拖延喝水的时间,让自己缓缓,剧烈运动过后的后遗症一点点显现出来,她拿水杯的力气都不够了,只能双手捧着才能拿稳。
游寻羽也不催井西落耐心等待着,井西落脸颊上有淡淡的口红印,让她想起来什么,毫无顾忌地当着井西落的面脱了上衣,解掉束缚的胸罩,捧着备受蹂躏的胸挤到井西落面前。
故意一脸无辜地盯着井西落看,用疑惑焦急的语气说,“阿落快看!乳头变颜色了!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办啊?”
井西落被挤到面前的酥胸搞得手足无措面色发红,只好眼神回避目光闪烁,咕咚咕咚大口喝水,谁知越喝越渴,该死,她来感觉了。
水一下就喝完了,井西落呆呆地咬着杯沿悄悄咽口水,目光在白嫩的乳肉上不停游移,却不敢光明正大地与游寻羽对视。
还是游寻羽取走了碍事的水杯,把井西落的头掰正对着自己,让那双胆怯逃避的双眼直视她,把里面躲藏的欲望全部勾引出来。
“所以说怎么办?嗯?怎么不说话?”
“我、我揉一揉就好了,我帮你。”
“是吗?那你帮我揉揉。”
“嗯。”井西落的手才附上去,游寻羽就叫了一声,“疼,阿落,一直火辣辣的疼。”
这一声叫得怪勾人的,井西落声音变得低哑,“对不起,很疼吗?”
游寻羽柔弱无骨地攀上井西落的肩膀,“好疼,不想揉了。”
“我可以用嘴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用嘴把口红嘬掉的话应该不会像用手那么难受吧,吃点口红也没事。
“用嘴?好怪哦,阿落。”
“就问你愿不愿意吧!”
游寻羽随即主动送入井西落的嘴边,井西落哼了一声,还算识趣,扶住游寻羽的腰,张嘴含住送到嘴边的茱萸,还没细细嘬几口,就被游寻羽叫住了。
“啊牙齿,牙齿碰到了也疼,阿落。”
真麻烦,被打断了的井西落只好吐出那颗已经微硬的乳头,伸出舌头,费劲地用舌头去够它,明明只要舌头扭动就好了,井西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