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傅哲瀚顶着烈日骄阳挥洒汗水,时不时进个球,惹得周围一堆啦啦队的小女生们尖叫呐喊,但是他的目光自始却至终锁定在一个人身上。
迟淮独自一人站在观众席旁边,一脸表情冷漠的表情与激烈厮杀的球场格格不入。
“迟淮,你还好吗?”旁边有同学关切地问他。
迟淮缓慢摇了摇头,为了不让呻吟声宣泄出口,他的嘴巴抿地紧紧的,没有吱声。表面上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只有迟淮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在疯掉的边缘徘徊了。
两只跳蛋将迟淮的菊穴塞得满满当当,虽然傅哲瀚大发慈悲,给他的跳蛋开的是最低档,但是深埋在菊穴里的跳蛋时不时还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凹凸不平的塑料小球摩擦着敏感的菊穴,就算迟淮是个性冷淡,菊穴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早就忍不住了,淫水放肆地菊穴前端的花穴口流出,迅速打湿了迟淮的内裤。
说是内裤,迟淮穿着的傅哲瀚给他的丁字裤。作为情趣用品,丁字裤连迟淮的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蛋蛋都兜不住,鸡肋的程度让迟淮忍不住想要将丁字裤开除内裤籍。但是情趣用品不愧是情趣用品,丁字裤的一根细绳紧紧地陷入迟淮的花穴中,蕾丝花边刺激着迟淮下体前端的阴蒂,无休止的摩擦让迟淮欲仙欲死,粘稠的透明液体一点点的扩散至腿间,隐约之间甚至不小心将淫水沾到了校服裤子上。
迟淮不动神色地站在原地,默默夹紧双腿,深呼吸收紧菊穴,只为了努力不让菊花里的那两只跳蛋掉出来。事实上,完全是他多虑了。跳蛋像是成了精一样,非常自觉地往迟淮身体更深处探索着,剐蹭着肠壁,翻搅着菊穴深处的嫩肉。
真是太糟糕了。迟淮心里一边想着,一边默默捏紧了手中的矿泉水瓶。
球场那边,象征着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了,不出意料傅哲瀚他们队又赢了。赢了比赛的傅哲瀚没有停顿,径直走向了观众席,朝着迟淮靠近。少年身上散发着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吸引着全场女孩子的目光,那些露骨的目光全数投在傅哲瀚身上,而傅哲瀚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迟淮身上。
傅哲瀚喜欢迟淮,喜欢他什么呢?喜欢他那张好看的脸,喜欢他异于常人发育了两套性器官的身体,喜欢他总是一脸倔强,就算是被自己压在身下,cao到淫水四溢,却还是紧咬牙关不肯将呻吟声宣泄出口的样子,喜欢他明明讨厌自己,但是为了钱,又不得温顺的呆在自己怀里讨好自己的样子,喜欢他被自己翻来覆去地cao得满脸通红的可怜劲儿想到这里,傅哲瀚觉得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又悄悄抬起了头。
没工夫计较迟淮呆在自己身边是为了什么,傅哲瀚就是喜欢着这样的迟淮。
看到傅哲瀚向自己走来,迟淮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他想逃,但是理智劝阻了他。自己一个无父无母的穷学生,唯一的依靠就是傅哲瀚了,离开了他又能逃到哪里呢?迟淮自嘲。
傅哲瀚走近迟淮身边,同为高中生,傅哲瀚比迟淮高了整整一头,他抬手揉了揉迟淮的脑袋,粗糙的手掌拂过柔软的发丝,就像是对待宠物狗一样。迟淮下意识地歪头躲了一下,但还是逃不过被傅哲瀚扯着头发,将迟淮拥入怀抱。
“唔——”迟淮没有一点防备,撞进了傅哲瀚坚硬如钢铁的胸膛,少年人热爱运动,浑身健壮的肌肉。打完球后,身上充满了汗水和荷尔蒙交杂的味道,这种味道霸道又难闻,一个劲儿地往迟淮的鼻子里冲,他忍不住俯身干呕,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
“怀孕啦?”罪魁祸首傅哲瀚低着头,用坚利的虎牙轻轻啃咬着迟淮的耳廓,含糊不清地说。说完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迟淮软软的耳垂。
傅哲瀚清楚迟淮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故意挑逗迟淮,欣赏着小男友在自己怀里脸上渐渐涌起红潮。
你妈的!去死吧!迟淮在心里恶毒咒骂着傅哲瀚。
“帮我把那东西取出来好不好”迟淮整个人软绵绵的靠着傅哲瀚的胸膛,压低了声音像是猫叫一样,尾音有些颤抖,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好啊。你怎么报答我?”傅哲瀚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迟淮的颈窝,一边怀笑,一边握住了迟淮的手,引导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部摸,感受着裆部那个地方已经迫不及待地支起了小帐篷。
大庭广众,周围全是熟悉的同学,迟淮没有傅哲瀚那么大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触到一团灼热且坚挺的玩意儿,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玩意儿仍是意气风发炙热无比。等到迟淮反应过来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后,手立刻就缩了回来,紧张又刺激的感觉在心间蔓延。
“唉。”傅哲瀚的叹息声中倒是没有多少遗憾,反而满是幸灾乐祸,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用自己勃起的肉棒抵住了迟淮的小腹,隔着衣服开始蹭啊蹭。
看到自己的小男友再次羞红了脸,傅哲瀚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不再逗弄他了。傅哲瀚直接将迟淮一把抱起,毫不在乎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但是想了想怀里那个面红耳赤的小男友,他大发慈悲地朝班长丢下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迟淮病了,我带他去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