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心想,怪不得淫鬼长得不是纯亚洲人种,原来是混血儿啊。
女人并不多话,看起来温婉高贵,和那天在厕所里奔放叫床的不是同一个似的。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鬼东西,这个是祁尉的妈妈,也就是淫鬼的妈妈。
林夕赶紧阻止自己跑偏的思想,遮遮掩掩的和女人聊了几句,就匆匆告别,说改天再来探望。
还好他对淫鬼的性格有些了解,才不至于露太大馅,
从与祁尉妈妈的短暂聊天中,他知道淫…不,祁尉是高中就出国留学了,在国外本硕连读,堪堪毕业回国,可谓是天之骄子,国之栋梁,前途无量,不幸在中途飞机发生事故,虽然抢救过来,却陷入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
林夕没想到淫鬼居然还是个海龟,还好他是冒充的高中学弟,要是他随口说自己是大学学弟,可就圆不回来了。
隔天,林夕又忍不住往医院跑。
“你又想干什么?”淫鬼颇为无奈的道。
“我再实验一次。”林夕跃跃欲试,“昨天你的身体把我射在上面的精液吸收了。”他推理道,“如果你的身体跟灵魂一样,那么持续吸收阳气是不是也会变得更加强大,然后你就可以回你的身体里,不用当鬼了?”
淫鬼耸肩,“谁知道。”
“那试一试嘛~”林夕央求,这个人对他自己的事情怎么这么不上心啊。
淫鬼叹气,“试试试…”
林夕指门:“你去门外看着,有人来就赶紧叫我。”
“不。”淫鬼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你是不是当我傻?我老婆在屋子里骑汉子,我在外面放风?想都别想。”
林夕气结,“这不都是你吗?!”
淫鬼不为所动。
林夕没有办法,怕一会儿又有人来,只得随便他了。
祁尉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具尸体,林夕把头转向一边的淫鬼,否则看着身下的这个人,他会觉得自己再奸尸。
一回生二回熟,他一边看着淫鬼,一边慢慢的俯下身去解开祁尉的睡裤,小巧的舌尖先舔了一口龟头,模样魅惑,倒像是故意在勾引人一样。
“坐下,不准动。”林夕看淫鬼有站起来的趋势,赶紧命令,否则一会儿淫鬼又要捣乱。
淫鬼乖乖坐回去,明明是一只鬼,看起来却委委屈屈的。
林夕满意了,张大嘴巴含住软趴趴的肉柱舔吮吞吐起来,像舔棒棒糖,粉色的舌头从茎根往上,把阴茎舔湿了,嘴唇游移到顶端,又一口含住饱满的龟头,舌尖顶住铃口钻碾,挑逗得肉具渐渐变硬抻直,一柱秦天。
嘴巴里的男性麝香味越来越重,林夕不由地也喘息加重了,下身被这股味道晕染着又湿了。
“唔嗯…”林夕轻喘着,纤细的手忘情的伸进裤裆里,抚摸自己也挺立起来的小肉棒。
温度一再上升,他后腰发软,差点站不住了,吐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鸡巴,底下的阴囊也被他舔得变硬了,剑拔弩张的一根昂扬的立在祁尉腿间,林夕光看着就湿了个透透的。
他脱了裤子光裸着两条长腿,爬上床去,跨坐在祁尉身上。
第一次主动干这种事,已是双颊绯红,害羞得不行。
“你…你别看…”林夕感受到一旁淫鬼如炬的视线,连白白的肉臀都羞红了。
“……”淫鬼被林夕的大眼睛的瞪着,败下阵来,闭上眼睛。
林夕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轻了一些,从下往上看着直挺挺的翘在身下的大鸡巴,更大粗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咬咬牙,自己掰开花穴,露出肉粉色的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烫…”林夕穴口猛地一缩,这样的粗度倒是经常接受,可是这样的温度却是第一次,像要把娇嫩的肉壁都灼伤了,他抻直腰,腿根都在打抖,“啊…啊嗯…”
然而不知满足的穴肉,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温度,推搡着将肉棒往身体深处送,“嗯啊…进去了…啊…好粗…额啊…好满啊…”林夕再次浪喊,比起被淫鬼按在身下操,他自己主动时语言情感还要更加丰富露骨一些,听得在一旁的淫鬼邪火冒起,恨不得立马把他从那具“尸体”上拉下来,自己干个爽。
不过林夕不允许,算了…淫鬼如同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垂头丧气的坐着。
林夕正处在情欲之中,哪里有心情管他,大肉棒宛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的烙进他敏感脆弱阴道里,穴肉纷纷退让,又被后面阴肉裹挟着推向阴道深处。
“嗯哈…啊啊嗯…”林夕肉穴被完全撑开,绛红色肉棒与粉色肉穴形成刺目的色差对比,却令人血脉喷张。
花唇被撑得往两边敞开,紧紧的箍住柱身,穴里被烫得收缩不已,阴壁又痒又爽,阵阵酥麻的快感从每一处被滚烫肉棒煨过的软肉上导来,林夕双膝无力,一下子跪坐下去。
“啊啊啊…好深…顶到了…呃…”两个器官毫无障碍的楔在一起,花唇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