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嗯…哈…很多…很多次…”林夕沉迷快乐之中,根本说不清到底有多少次,淫鬼为了吸取更多阳气,几乎只要有时间就会压着他索取。
“我,我说那时的我都怎么做的?”祁尉声音有点发涩。
“嗯…就…就那样做…做呗…”林夕脸红的滴血,这要他怎么形容得出来啊!
“这样?”祁尉猛的吸了一口奶头。
“啊啊…”林夕爽得浪叫,胡乱的点头。
“这样?”祁尉大力的撸戳了一下硬挺的龟头。
“额啊啊…”林夕叫得更大声了,“是…啊…不…嗯嗯…”
“还插你的小穴了?”祁尉手指热情的刮了一下小肉棒底下的花唇。
“嗯唔…哈…呼…嗯嗯…”林夕快受不了他的拷问了,主动招供,“还有…啊…还有…小菊穴…嗯…老公也肏了…”
身下这人一派单纯又极致诱惑,祁尉被迷昏了头,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他有点理解,失忆前的自己了,幸亏他把这个尤物找回来了,否则…一定会悔恨终生。
“今天我也肏一肏好吗?”祁尉嘴唇没一刻离开林夕的身体。
“嗯…老公…肏…要的…”林夕如同迷失的小兽,渴望着被拥抱,被占有,主动的抬起腿来圈住祁尉的健硕的腰身。
“乖宝贝…”祁尉抽身而下,手仍然握着林夕的小肉棒揉搓,而自己的鸡巴已经沿着密地而下,圆润的龟头碾过花唇,阴蒂,最后停在张阖的花穴口。
“嗯啊…老公…”熟悉的称呼把林夕带回以前两人相交的回忆里去,他忘情的呼喊祁尉,努力的长大双腿,穴口肉吸住那轮廓熟悉的龟头往身体里送。
祁尉一挺腰,鸡巴头准确无误的顶进湿滑软腻的穴道中去,仿佛这个动作已经演习过千万遍,熟捻得一击即中,两个器官也是惊人的契合,阴肉推搡着肉棒,分泌淫水进行润滑,像千万张小嘴吮吸着肉棒上狰狞的青筋。
“啊啊…好烫…嗯啊…好大…啊…老公…啊啊啊…”林夕抻长了身体,在被祁尉进入的那一瞬间,已经忍不住射在了祁尉手中。
淡白色的液体喷得祁尉的耻毛上都挂着了一些,祁尉把满手的东西涂抹在他的胸口上,特别是两个奶头,又红又亮。
“宝贝,你好美”祁尉低笑着,对身下的杰作十分满意。
林夕射过之后身体软了下来,穴肉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裹着肉棒像吃饱水的海绵,祁尉爽得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唔…别…再…啊…大了…好撑…啊…”林夕有气无力的呻吟。
“宝贝,说爱我。”祁尉仿佛对这种游戏上瘾了似的,腥咸的手指插进林夕嘴里,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嗯…啊…老…公…祁尉…嘶…我爱你…”林夕嘴里都是自己精液的味道,话说得模糊不清,涎水被祁尉玩得顺着嘴角流个不停。
林夕的爱语令祁尉突然就像是被打了一剂强心针,欲望大炽,鸡巴涨得发疼,肌肉紧绷,后腰发力,猛得深深干进阴穴里。
“啊啊…嗯…好快…啊啊…慢…啊…太大了…”林夕软乎乎的身体又被欲火主导了,插在阴道里的鸡巴疯狂快速有力的操干起来,阴壁被磨得阵阵战栗,酥麻的快感犹如一条带电的鞭子,笞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鸡巴又粗又猛,带着最致命的是带着淫鬼没有的温度,这种滚烫的高温,快把肉穴都烫坏了,阴肉纷纷退却,大龟头毫无阻碍,直接直捣黄龙,干在宫颈口上。
“嗯啊啊…不…”林夕大声抽搐起来。
“这里是哪里?”祁尉看他反应如此剧烈,不停的往那里顶,那天在车上太匆忙了,他没有仔细的研究这里。
“不…啊啊…”林夕剧烈颤抖,穴肉也收缩起来,“那里是…啊…是小…子宫…啊…不要…要死了…”
祁尉心下狂喜,没想到林夕居然有子宫,不过他却并不觉得奇怪,仿佛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他兴奋道,“我肏进你的小子宫里好不好?我要射进去。”
虽然是疑问句,却根本不等林夕回答,龟头犹如撞门柱,狠狠的大力的往那处紧闭的小阀门处撞击,宫颈被撞得又疼又麻,偏偏茎身又带给阴道无限的欢愉。
快感在林夕的血液里乱窜,快要把他逼疯了,“不…啊啊…别…顶了…啊…被撞开了…啊…宫颈…开了…”他濒死的绝望喘息,宫颈口被大龟头连续不断的撞击,没一会儿,就被撞开了。
祁尉再次拔出来半截紫红的鸡巴,用尽全力的狠凿而入,龟头迅猛的整个钻进宫颈口,撑开宫颈道,抵达子宫。
林夕爽得翻白眼,身体徒然的抽动了一下,就瘫软下去了,穴里淅淅沥沥的淌水。
小子宫里暖和至极,这个最原始的孕育生命的地方,轻柔的包裹着粗砺的鸡巴头,温柔的挤压抚摸它。
“唔。”祁尉爽得闷哼,“宝贝,你的小子宫里好舒服。”
低头爱怜的亲吻着林夕的嘴唇,脸颊,鼻尖,眼睛…林夕被肏得失神的模样也让他心疼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