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尼把雅各布放平在床上,脸色有些阴沉,他们用自己的精水为雅各布补魔堵上了“容器”的缺漏,没想到那个神能察觉到这个变动,甚至短暂地降临在那个神像上对圣子出手,把他拖进了幻境中。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及时反应过来,再次毁坏了地牢里那个神像,很可能就让圣子怀上了圣种而那个结果,是他们两个人所不能接受的。
不过他们赶到的时候应该还来得及,那些恶心的东西只是玩弄着他,而神还没有向他体内种下罪恶之果。但是以防万一,如果那些恶心的触手能够分泌神的精液,就不太好办了。
安德烈合上门,他的脸要比西德尼来的更臭,在教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明天一定会被明里暗里地问七问八,更何况刚才的场景让他狂怒地想要一剑劈碎了那破石头,还被拦了下来。
西德尼看了他一眼,如果刚才冲动地毁了那神像,那他们费尽心机用锁链捆绑住神的计划也失效了,所以只能把它留在那里,等到哪一天真正地能把对方从这个世界抹消,才能再做打算。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西德尼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雅各布,表情这才柔和了一些,缓缓说:“缺漏补上了,我们只要不停止地向他注入体液。就不会有事。但是现在有别的问题,我们不能让他怀上神种。”
安德烈跟着走到了床边,他皱着眉头不愉快地说:“神种只要射入了肯定就会怀上,再来一次今天这种情况,我们就不一定来得及了。怀上神种的后果我们都清楚,那个狗屁神就是把圣子当成繁殖容器而已,生出神种后他就会被吸收掉所有力量枯竭而死,那神倒是多了一具完美的肉体可以寄生。”说到这里,安德烈的眼中闪过极为深重的仇恨和厌恶。
“对,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方法,”西德尼抬起头来,他眼眸中的红色仿佛烈焰一般熊熊地燃烧着,带着热切的渴求,“我们先让他怀孕,就可以防止他怀上神种了。”
雅各布再次从昏沉的睡梦中一点点醒来,梦中仿佛有什么人压在他的胸口,亲吻着他的鼻尖和嘴唇,掠夺着他口中的氧气,使他暂时不能呼吸起来,他的脸逐渐憋得通红。下半身的双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掰开了,有冒着热气的什么东西贴近了他,大开的花穴被那股热气喷的瑟缩了一下。
他半梦半醒中皱了皱眉头,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一声低笑,脚腕被谁给握住了,轻易地制住了他的动作,那花穴被热气哄得微微张开了一点蚌口,里面晶莹的嫩肉正安静收缩着,被热气喷到才紧张地用力一绞,挤压着吐出珍珠似的一颗晶莹剔透的“露水”来。
西德尼爱怜地用舌尖舔去那颗“珍珠”,腥甜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舌尖和鼻腔,嫩肉也被粗糙的舌苔刮了一下,恐惧似地急急收缩着,让雅各布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下半身在床上摩擦了一下。
之前几天的连夜玩弄让他喷了不少水,甚至高潮射精了好几次,又被强行开苞前后穴都被侵占地翻来覆去搞了那么久,最后还被拖入幻境被触手玩弄了半天这回雅各布是又真的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连这些动静都无法将他惊醒,只能在半梦半醒中勉强给些回应和挣扎。
安德烈意犹未尽地从雅各布的嘴中退出来,清甜的津液被他掠夺了个干净,雅各布脸上带着一点缺氧的工作,小嘴微微张着,下意识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猩红的尖尖小舌微微探出唇瓣,刚才舌头也被安德烈捕捉住狠狠吮吸了一番,现在还有些发麻,剧烈的呼吸带动着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饱满的奶子随着幅度颤动摇晃着。
雅各布身体上那些情色的淤痕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身上的缺漏被补足,身体也吸收了他们的精液,恢复能力自然大大增强,这点倒是让两个人不太满意,只是现在轻轻地摁压他的身体,仍然还可以留下明显的痕迹,只是不太好保存下来。
不过每次都在新鲜白嫩的肉体上留下痕迹也是不错的体验,就像这个时候,西德尼已经开始细细地啄吻着柔嫩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软肉也足够敏感,被烫热的嘴包裹住舌头舔吻吮吸一下,就能让花穴同步着剧烈缩紧。
大阴唇大大地往两边敞开着,随着腿部的动作还有些颤动,但是西德尼却没有直接吻上那里,反轻柔地啄吻着旁边的肌肤,那里的皮薄敏感到令人惊讶的地步,花穴瞬间就被刺激地涌出了一波水来,亮晶晶地挂在穴口,像是已经被人舔过留下了口水一样。
接下来就顺着腿部往外亲吻,大腿内侧被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紫色的吻痕,直吻到膝弯处,才换了一只腿继续这样细细的亲吻,把每一寸皮肉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那花穴已经受了极大的刺激,整个阴唇甚至在没有任何抚弄的情况下发涨了一些,里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的亲吻而剧烈收缩着,挤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穴缝里黏腻一片,甚至流出来滴在了床单上。
就算这样,西德尼也残忍地没有安慰花穴,雅各布在睡梦中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满足,下半身来回摇晃轻摆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几次自己主动拱起下半身用花穴去追逐那个不停撩骚的热源,巴不得他赶紧舌奸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