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婊子……对吗?」
「不是一般的婊子,是最贱最烂的婊子。」
他握住她屄里塞着的瓷瓶,在里面轻轻抽插着,拇指一边拨弄着她的阴核:
「可以拿你的任何洞儿做任何事的婊子……」
台上,也许是因为力气已经耗尽,也许是因为血肉开始麻木,女人的叫声已
经不那么尖利,只剩下合不拢的眼眶里,眼珠往上死死地翻着白色。
她双乳的肌肤已经完全被剥去了,胸脯远看上去就像一片血红色的斑驳裹胸
,失去肌肤的乳房依然维持着它们饱满丰润的形态,随着伍兹手掌的拨弄汹涌起
伏着,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身子的颤抖。
但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她的乳头——整个乳房上最后一点还
剩下表皮的地方,依然那样硬硬地挺立着。
而伍兹暂时停止了他的剥制,而是放下刀子,再一次把他的整只手掌伸进了
她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屄洞里,似乎在里面摸索着什么东西,然后慢慢地往
外拉扯。
「既然奶子都已经晒得这么彻底了,屄洞里面的东西也给大伙看个新鲜怎么
样?」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最后的力气颤抖着。
有那么一秒,苏茜觉得,她似乎点了点头。
但直到伍兹的手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时,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看个新鲜
是什么意思……他的手心里攥着一团粉红而柔软的东西,泛着水润的光泽,正被
一点点从松弛的屄口里拉扯出来,而另外一头还连在艾琳的身体里。
它的末端是一小团鼓鼓的圆块儿,圆块正中央还有个微张的小孔——那是她
的子宫口,她本应最隐秘最柔嫩的的东西。
而它连带着的,是她屄洞深处的粉嫩媚肉,在伍兹的拉扯下已经完全从腹腔
里松脱下来,像脱袜子一样被整个儿倒翻出来,直到像一截格外鼓囊的肠子一样
,悬在身下晃荡着。
粉红的表面上还煳着一团团之前被射进去的浓稠精液,细密的褶皱和肉芽儿
仍然依稀可见——对于曾经被它们吸吮和摩擦过的肉棒而言,那一定是极致的享
受。
伍兹的手握住那截粉色的嫩肉,往下轻轻捋了下,从那个微张的小眼里,又
一汪白浊的浓精泄了出来。
而随着他的动作,艾琳的身体居然又勐地扭动了一下——那不像是因为痛苦
,倒像是某种兴奋的回应。
而更能证实这一点的,是当他继续上下捋动她翻脱的子宫,并且同时摩挲她
的阴核时,从她众目睽睽的裸露肉壁上,开始渗出的一缕缕晶莹液体……伍兹把
一根手指钻进那个淌着精液的小眼儿里,接着是第二、第三、第四根,最后用力
把它往四周撑开,变成比原先大上许多倍的尺寸,从张开的口子里望进去,整个
子宫里的景象全都一览无余。
「刚才那个婊子的尿眼已经给你们享受了一次,现在,来试试贵族太太没生
过孩子的宝贝子宫,怎么样?」
人群开始沸腾,在喧哗与注视中,他高举起刚从她胸脯上剥下来的两张白皙
的皮子,把它们向台下掷去……苏茜迷离的眼看着这一切,乔的半只手都已经钻
进了她的蜜洞里,用手指轻轻挤压着她因为兴奋而变得柔软微张的子宫口,她呻
吟着,吻着他的唇,自己使劲搓揉着乳房,直到伴着突如其来的痉挛,瘫软在他
的臂弯里——那是她今天的第七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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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了弦月,夜色如墨,晚风掠过荒野,吹散远方城里传来的隐约更鼓。
披着黑袍的矮瘦人影站在树下,手里的油灯散着黯澹的幽光。
脚前是两个扎好口子的麻袋,里面鼓囊囊地装着东西。
他悠然地踱着步子,直到那个幽魂般的身影从远方的夜幕中浮现,开始向他
而来。
那个人和他一样,戴着兜帽,浑身笼罩在黑衣里,但依然能看出高挑纤细的
身形。
那是具女人的躯体。
「您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男人指了指地上的袋子。
还没干透的血水正从里面渗出来,带着甜甜的腥味。
「嘿,我一贯说话算话的。」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向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抖了抖手里的布袋,金属声啷当
作响。
「多谢,多谢。」
男人沙哑地笑了起来:「您真是慷慨的主儿!」
女人没有回答,轻轻吸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