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从来没像今晚这样,对欢爱的伴侣下手这么重。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他也不明白本该是美好的一个晚上,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或许从司徒晔开口说以后不想在他帐篷里过夜,内心的无名火便被撩拨起来了吧?温泉池中的挫败,逃跑未遂事件的刺激,以及刘淼的挑衅,终于让他失去理智也下定决心,当众吻了司徒晔。
那不是为了示爱,而是为了占有。
他要告诉所有人,司徒晔已经是他的人了,是他李景肃的人!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与此同时,他也会因为他成了自己的人,而对他和他的臣民略加优待。
但他也很清楚,公开宣示是司徒晔最害怕的事,尤其是当着昱朝俘虏的面。而对他自己来说,这样做同样并非明智之举。司徒晔毕竟是皇帝,只有北茹王刘辉才拥有与他对等的身份地位,只有刘辉才有权力和资格决定他的命运。自己没有这个权力公然将他占为己有。倘若他不公开承认,私下里侵犯他的话,即便流言传遍全军,北茹王也拿他没办法。
可是他现在公开承认了,这意味着等回到平栾,刘辉可以名正言顺地追究这件事。
所有这些因素叠加起来,让李景肃失控了。怜惜司徒晔的柔弱,也奢望着能够得到他的真心回应,他压抑着欲望的本能,克制了许久。可昨晚处理了逃跑事件的善后问题之后回到中军帐,看到紧紧抓着衣领蜷缩在帐篷一角的少年,他犹如火山一般爆发了。
既然得到真心终究是奢望,那索性彻底占有,让他无论在实际上还是在名义上,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吧!
他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尝试反抗的少年,将他压在榻上,狂怒地质问:“在你眼里,我始终只是强暴你凌辱你的蛮人吧?”
“难道你不是吗?”少年抖着嘴唇,极度恐惧却仍然倔强地反问。
他冷冷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如你所想!”
他拉开司徒晔的手,一把将他的衣服撕裂。司徒晔惊声尖叫,又踢又打,前所未有地激烈反抗,疯了一样。李景肃觉得自己也疯了,两手捏着少年的手腕,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司徒晔疼得额头冒汗,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却咬着牙不肯求饶。
“不想吃苦头就老实点!现在全军都知道了,你的臣民也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你答应过……不让他们知道的……”
司徒晔带着哭腔控诉。李景肃冷笑一声。
“我可没答应你什么!再说,如果不是你自己冒冒失失跳出来胡乱插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可以处理好,你非要自己跳到刘淼面前,变成这样都是你自找的!”
“你这……无耻之徒……”
“你连句骂人的话都不会么?我李景肃凭本事打的胜仗、捉到的战利品,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对?哪里无耻了?”
司徒晔咬牙啜泣,疼得两手发颤。李景肃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刚松开钳制他的手,冷不防被一巴掌打在脸上。顿时一阵火辣尖锐的疼,司徒晔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
李景肃整个脸都沉了下来。看在他眼里,司徒晔今晚像是故意找死一样,一再挑衅他的底线。
“不要碰我!滚开!!”
“哼,就你这力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想打我,还是想跟我调情!”
抓住少年单薄的肩膀,手上刻意用上了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量。司徒晔痛苦的表情落在眼里,让他感到一丝心疼。转念一想,不管如何温柔相待,终究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一厢情愿的思慕又有何用?
少年忍着疼还在奋力抵抗,似乎用上了吃奶的劲,让他头一次感觉压制起来有点费力。不过他今晚也是铁了心不想手下留情,把人翻了个身,硬是用蛮力死死压在榻上,面朝下趴在被褥之间,用衣带将挣扎不已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司徒晔发出闷声的呜咽,像是悲鸣的小兽。他掏出自己半勃的器物草草撸动几下,掰开微肿的后穴强行挤了进去。
呜咽声猛然拔高,白皙的身子抖得厉害。李景肃却舒服得长叹一声。先前在温泉中的激烈性事已经让甬道被操开了,轻易承纳了雄壮的器物,虽然没有前戏,进入也并不费力。甬道内温暖柔软,令人销魂。
稍稍缓了缓,他便大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几乎连根拔出、再一插到底,不遗余力地彻底占有紧致狭小的穴,疯狂地碾压肠道内的每一处,似乎要把身下的人插死、碾碎,再没了耐心引导的兴致。李景肃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让这个倔强的少年彻底服从。
司徒晔呜咽着哭泣,不住地扭动身子试图反抗和逃离。但他原本就在力量上处在下风,此刻双手被反绑着按在榻上,更是毫无反抗余地,只能任凭男人随意蹂躏。男人凶狠的操弄很快榨干了他仅剩的力气,他只觉得后穴越来越疼、越来越难以承受。疯狂进出的性器像一根灼热的铁棍,毫无怜悯地凌迟着他。
“呜……啊……啊……疼……疼……求求……你……求你……”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