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刘辉派人来叫司徒晔一起吃晚饭。司徒晔来到后宫的起居殿,才发现刘淼和司徒玮也来了,正在齐齐等着他。
司徒晔对刘淼的印象很不好,见他在场,本能地有几分不安。可刘淼是刘辉的亲弟弟,被叫进王宫吃顿饭也很寻常。司徒晔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同席者的资格,被迫拘谨地跟刘淼打了招呼,在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尴尬入座。
不过看到司徒玮和刘辉都在,他心里倒也没有那么慌乱。司徒玮当着刘辉的面也毫不避讳地腻在刘淼身上,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见人到齐,刘辉便吩咐上菜。席间的话题都是闲谈杂事,轻松随意。几杯酒下肚,各人都是微醺,言谈间更是不拘小节。刘淼与司徒玮二人打情骂俏,调笑之间分寸渐失,开始肆无忌惮地说起荤话。刘淼的手也在司徒玮身上胡乱摩挲起来。
司徒晔本身并不喜欢这种过于孟浪的话题。可他已经历过这些,听着看着,身上隐约也有几分燥热。可他没有立场,既不好出言阻止,也无法借故离开。正不自在时,无意中与刘辉四目相对,却被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吓了一跳。
尽管这些天来相处得不错,他从未忘记刘辉是统领北方草原几十万游牧民族的王,严肃起来时,那双虎目中的威严足以震慑任何人。可他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并非君主对臣子、也不是战胜者对待战败者,那双眼中充满了男性的欲望。
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正在犹豫是否该找个借口脱身,一股燥热感忽然从小腹升腾起来,缓缓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觉体内像是烧了一把火,那股无名的邪火在周身乱窜,所过之处烧灼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引燃渴望被触碰和抚慰的欲望。
他渐渐感到难以自制,脸颊不正常地发烫,身体难以维持工整的坐姿,腰眼软软地塌了下来。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的隐秘,在衣物的遮掩下已经颤颤巍巍抬起了头。后穴空虚得难受,明目张胆地流露出渴望。
他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惊愕得头皮发麻。他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很清楚这种渴望是什么。但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惊愕之余唯一的念头便是赶紧离开,以免在他人面前失态。
“王上,臣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斗胆想先回去休息……”
话还没说完,身上猛地一沉,司徒玮忽然凑到他身旁,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按住,在他耳边吐息如兰。
“宴席才刚开始,永嘉侯怎么急着走?王上可是会扫兴的啊……”
“可臣下的确身体不适……”
“我都知道。”司徒玮笑着打断了他,“不必惊惶,我会帮你……”
“季、季容,你要做什么?”
他战战兢兢地问,体内异样的骚动愈演愈烈。司徒玮的触碰加剧了这份躁动,他又急又羞地察觉到下身的反应更加明显。燥热的身体渴求着抚慰,残存的理智提醒他必须马上离开。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异常情况,反而已经无暇追究了。
司徒玮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滑进里衣,同时扯开了半片衣襟。他连忙推拒,试图推开堂兄紧紧贴上来的身体:“别这样,季容……太无礼了……”
“无礼?”司徒玮嗤笑一声,语带轻佻,“都这时候了,永嘉侯还跟我谈什么礼仪规矩?承世,你不是真不知道,现在这是个什么局面吧?”
司徒晔茫然无措地看着表情邪魅的堂兄。一旁的刘淼似乎已经等不及,狞笑着催促:“阿玮你还磨蹭什么?别跟他废话了!”
说着,他竟起身上前,一把将司徒晔推倒在地,按住他的手腕,几下便撕开了腰封、扯下亵裤,露出大半个身子。司徒晔惊叫一声,半挺的下身暴露在两人面前。两个人都笑了。
刘淼嘿嘿笑着,用手弹了弹含苞欲放的小东西,调侃道:“这不是挺精神的,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不经人事的清纯样子?怎么说你也是被李景肃玩过的货色了!”
司徒玮笑靥如花,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摸他的柱身,手法无比暧昧。司徒晔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
“看来你也不是如嘴上所说那般厌恶龙阳之事嘛。这席上都是男人,你到底是对着谁偷偷地起了欲念啊?”司徒玮调侃地说着,富于技巧地抚弄很快让司徒晔腰肢瘫软,连挣扎推拒的力气都没了。
“没有……我不是……”
司徒晔颤抖着想要辩解,猛然想起还有一个刘辉一直一言不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竭尽全力仰头看向刘辉,大声求救:“王上!请王上为臣做主!”
刘辉没说话,盯着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倒是刘淼和司徒玮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让司徒晔浑身发毛。司徒玮忽然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下身。他惊叫一声,已经全然被挑逗起来的欲望骤然进入温暖潮湿的口腔,差点当场泄身。司徒玮口活极好,纤巧的舌头灵活如蛇,舔弄着得司徒晔欲仙欲死,下意识地抬高了腰,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