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虽然打了抑制剂, 但估计只能短暂清醒。况且二次分化的第一次敏感期基本上靠抑制剂是没用的, 多打了腺体极其容易受损。所以要么自己咬咬牙锁在房间里扛过去, 要么。”
话没说完, 她轻飘飘掠过乐鹤晦涩的面容, 满意地继续讲起了重点。
“你先带她回去, 安抚好情绪,后续需要的物品待会我会送过去”
“好。”
乐鹤寻回自己的声音,将脸色憔悴的时梦谨抱了起来,手搭在她腰间的时候,那衣物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
“还有,你自己注意点!”
宁凝站在门口,挑着眉望着他匆忙的脚步,突然就回忆起来乐席当初趁她敏感期时,居然大着胆子自荐枕席的模样。
舌尖抵在口中的软肉上,眼底沁出了几分笑意,打开了光脑屏幕给乐席发过去段语音。
【甜甜,想你啦~】
等时梦谨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像是被几个alpha暴揍了一顿似的。
她撑起身子在斜靠在床头,在熟悉的房间内寻找着乐鹤的身影。
刚想开口,却发现嘶哑异常。
她苦笑了声,拿起一旁的水杯抿了口。她今天算是切身感受到了何为‘敏感期’。
“你醒了。”
乐鹤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担忧地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
还好目前没有其他并发反应。
时梦谨伸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的发梢,“我没事,待会你帮忙把门锁上,打开屏蔽器就可以。”
她声音轻柔中带着些脆弱,听得乐鹤眼眶一酸。
“我没事,alpha的敏感期而已,不都是这样扛过来的。”
见他一副要哭的模样,时梦谨在酸痛中居然还能起了几分打笑的心思。
顺着捏了捏他的耳垂,继续说道,“你可得离我远点,我记得你的敏感期还剩半个月快到了,别又把你的敏感期给勾提前了。”
“那我们两个可真成了苦命鸳鸯了。”
乐鹤叹了口气,将早就切好的果盘喂了些给她,“闭嘴吧。”
“我这几天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难受得紧了,就叫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暗了暗,一双水润的眸子探向时梦谨,“你会不会觉得还是Omega好。”
乐鹤状似无意地低下头,拿着牙签将无意识戳烂的芒果咽了下去,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只不过旁边的人似乎还是在斟酌着,这下扰得乐鹤又是一阵沉闷。
似乎像是被感染了一样,也觉得分外烦躁起来。
等等。
怎么突然又闻见他信息素的味道了。他惊愕地抬起头来,望向同款表情的时梦谨,伸手摸向了腺体。
刚才训练时摘下了抑制贴,这会腺体上完全没了遮盖。只不过为什么突然发胀起来了。
“嘶。”
他倒吸一口气。
面前的时梦谨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样担忧了起来,但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下算同甘共苦了。”
乐鹤嗔了她一眼,额角跳动得更加厉害了。真是乌鸦嘴!
“不管是不是,我先出去待着。”
但是十分钟后,时梦谨望着在努力把自己埋在被窝中,源源不断散发着草莓甜酒味的人,沉默着给宁凝发去个通话。
一接通,屏幕那端的人就先说了起来。
“喂,小谨啊,我叫人送了堆营养剂到你那,过五分钟就到,记得收。”
“喂,小谨?”
时梦谨将主卧的屏蔽器打开,走了出去。
“嫂子。”
“嗯?”
她面上神情更加凝重起来,“乐鹤敏感期提前了。”
“啊?噗。”对面一阵爽朗的响了起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小声向旁边的人说着,“你弟要没了。”
时梦谨捏着眉头,无奈叹了口气。“嫂子,该怎么办?”
对着一旁乐席无奈的眼神,宁凝听着也不打趣了,挑了下眉头,冲乐席打了个手势走出了办公室。
“小谨你听我说,你们两个要一起过敏感期。”
“但是我,”
“你先听我说完,是共处一室的那种。你们以后都会遇到这种情况的,如果次次都分开,难保不会有一天生了嫌隙,这种事情还是要尽早适应。”
“况且小鹤,因为以前一些事情,挺没安全感的。”
时梦谨摩挲着袖口,回想起刚刚乐鹤问她的那句话,沉闷地回应了句。
“嗯。”
“而且这种事情,你们慢慢接受高强度的训练之后,就不会有特别大的互斥反应了。”
对面的声音降了几度,“反而会觉得有点痛才是趣味。”
“最后,要是想让第一次互斥没这么厉害,再送你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