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阴唇,然后浅浅的抽插着,难忍的渴望让程朝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心,哀求声里带着哭腔。
“求你,求你用大鸡巴操我,求求你”
“是操哥哥的小骚逼。”
费栗笑了一下,胸腔震动,引得程朝的后背也快塌了似的。
不过费栗没再让他重复,因为他也忍无可忍了,猛地挺胯,硬的发痛的阴茎就插进了程朝饥渴的花穴里。
他本能的往上一弹,可费栗早有准备的死死锢着他的腰,他就只能在侵入的疼痛与羞耻的满足中发出哀哀的黏腻呻吟。
没给他适应的时间,阴茎操的很凶,囊袋响亮的拍打着他的阴唇,又疼又麻,费栗小腹的耻毛也硬硬的扎着他,痒的程朝想伸手挠。
手腕被扣住了,费栗灼热的气息咬着他颈侧的嫩肉,阴冷的声音开始质问。
“哥哥为什么不选我当你的队员?为什么不肯见我?恩?”
这次公演的组队模式是线上投票排名靠前的几个人分别担当队长,然后各自挑选队员。
程朝相貌好,肯努力,又有实力,排名向来都是前三,所以这次也是他先挑的。
他当然不敢挑费栗,在集体训练的时候费栗都敢把他拖到卫生间里捂着嘴操,如果真的成了天天待在一起的队友,他不敢想象费栗会怎么折腾自己。
于是选人那天,他在费栗阴沉沉的目光下选好了队员,硬着头皮,一直没敢和他对视一眼。
而之后排练的一周之内,各组都忙的焦头烂额。
费栗几次过来找他都被他躲开了,不知真相的队友也笑嘻嘻的说不能被别的队偷看,起哄把费栗赶出去了。
那时候程朝就知道费栗肯定会教训自己,他也咬着牙做好了准备。
可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费栗的怒气。
第3章
阴茎只浅浅退出一小截,就又重重顶了进来,高频率的抽插几乎不给程朝任何喘息的时间,穴心被操的湿漉漉的,被填满的嫩肉几乎能感受到阴茎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
程朝心虚,说不出来解释,咬着嘴唇忍住声音。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他看到车外的练习生们在温柔的傍晚一脸雀跃的走上大巴,满脸的朝气蓬勃,单纯又干净。
不像他,一个被操烂了的,不男不女的怪物。
程朝的眼眶酸涩,水意肆虐。
他的身体太敏感,痛觉神经发达,每次上床很快就会哭出来。
疼的,爽的,难堪的,痛苦的。
眼泪成了他唯一宣泄的方式。
费栗还在他的耳边说着报复性的下流话语,手掌钻到他的上衣里去拽他的奶头,指节夹着硬硬小小的一粒扭动,针扎般的疼。
程朝止不住的弓着身子往后躲,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阴茎上,被进的更深,他哭着叫了出来。
费栗操开了宫腔口,把满满的精液都灌了进去,另一部分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程朝不知道自己这副残缺的身体能不能怀孕,应该是不能的吧,不然这几年过去,他早就应该怀上了。
而这算是他唯一庆幸的事了。
司机终于发动引擎,车辆离开了训练营门口。
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费栗已经在程朝的花穴里射了两次。
阴唇肿胀,阴蒂泛红,程朝的双腿合不拢,甚至不敢触碰那个被蹂躏过度的部位,又疼又酸,不停往外淌着混杂着浊白的液体。
他被裹了件长外套,埋在费栗的颈窝,不敢抬头,极度的羞耻感已经有些麻木了。
酒店大厅炫目的灯光从他自欺欺人闭起来的黑暗里刺进来,眼皮刺痛,像在被炙烤。
里面什么都没穿,弄脏的演出服早就丢在了车里。
按说这是应该归还给节目组的,但他知道费栗会处理的,费家会处理好一切的。
耳边传来陌生人细碎的声音,很远,又很近,好似随时都会变成一只野蛮的大手扯开他唯一的遮羞布,然后把一身痕迹的他狠狠推到惨白的聚光灯下。
程朝有些惶恐,怕的要命。
他拼命的抱紧了费栗的腰,恨不得钻到他的骨头里躲起来。
这个依赖的动作取悦了费栗,他眉眼间的阴戾消散了一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电梯门缓缓关上,明亮的镜面映出了他英俊灿烂的笑容。
房间早就开好了,不是费栗订的。
刷了房卡进去的时候,费思弋早就等着了。
他正坐在房间内仿欧式的蓝丝绒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只手静静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打火机是前不久他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模样很色情,是一个赤裸的少年模样,像金色的雕塑。
他觉得和程朝有点像,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很多天,将表面都摸的滑滑亮亮的,只有少年的面孔还被不舍的留着。
咔哒咔哒的,指腹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声音清脆而遵循着规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