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城,东区,滨松街。
十字路口西侧矗立一间小型教堂,石心尖顶沉默地刺向无光的夜空。此时,几名黑袍的修士和修女快步走出了教堂,紧接着,高耸的钟塔顶楼遥遥传出悠扬的钟声。
他们面色沉郁,飞快地沿着滨松街行走,即使看见两名男士钻出一辆马车,互相拉扯,也来不及提醒两位绅士极不得体的举止。
“我们已经到家了。”随着房屋内煤气壁灯亮起柔和的光线,安德森扭头看向林洛洛。他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的疑惑,但是眼神仿佛在问:
閱渎絟呅請椡:χróúRóúWú.Cóм你究竟怎么回事?
林洛洛丢下手杖和礼帽,直直揪住男人的领口,拉下他的头颅,送上一个绵长黏腻的深吻。直到两人的鼻息都变得急促,她才分开,唇间拉出几条晶莹的丝线。
看着安德森喉结滚动,吞咽唾沫,林洛洛带着笑意瞥了一眼男人的胯间——深色正装西裤已经隆起一大块。
“这位男士,凡森特先生曾经教过你,手枪要专门搭配腋下枪袋。真正的绅士从来不会让自己腰下部位显得鼓囊囊。”
林洛洛微笑道,同时手指在安德森的裤裆处轻轻滑动。
安德森紧紧盯着林洛洛,一把抓住了她作恶的手,又听到林洛洛开口:“还是说你这里藏了一把不一样的枪?”
她今天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主动过安德森脑海中升起更大的疑惑,同时心跳开始加快,细密的火苗在胸膛蔓延,夹杂着暗喜与兴奋。
然而,随着林洛洛下一步的动作,这些杂乱的思绪瞬间被截断。
林洛洛猛地将安德森推倒在古典沙发上,扯开他的领口,将男人的双手移到头顶,用领带打了一个结实的绳结。似乎是担心捆得不够牢固,林洛洛又拿起领带针。她瞥了两眼这件精美的银质物品,捏了捏细长的针身,还是将它丢在一旁。
安德森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紧紧盯着林洛洛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林洛洛跨坐在安德森腰腹上,感受到顶着她臀部的坚硬,勾起嘴角,说道:“接下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动。”
虽然手腕被领带束缚得难受,但安德森清楚,以他的实力,想要挣脱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然而,男人只是暗暗吞咽一口唾沫,伴随喉结的滚动还有轻微的咕嘟声,似乎是默许,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林洛洛解开安德森的白衬衣,小麦色的结实胸膛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安德森早在刚刚进门的时候就脱下外套和马甲,因此,林洛洛轻而易举地从上往下,一粒一粒地解开纽扣,直到男人的上半身完全裸露。
顶在她臀部的物件翘得更高,硬邦邦地嵌入林洛洛的腿心。她轻笑一声,手指从安德森凹陷的锁骨向下,半触半离地贴着男人的肌肤滑动,顺着线条优美的肌肉群,移动到男人的乳头上。
安德森的腹部骤然紧绷,鼻息加粗。林洛洛的动作无比轻柔,指腹近乎没有触碰到男人的皮肤,只是擦过汗毛,却充满了撩拨的情色意味,让安德森头皮发麻。
点缀在小麦色胸膛上的两颗乳头原本是棕褐色的,但随着手指的搓揉和挤压,硬邦邦地挺立起来,转变为红色,看起来更加诱人可口。
不知道好不好吃林洛洛脑海中下意识地划过一道念头。她随后遵从了自己的欲望,毫不犹豫地低下脑袋。
男人左胸的乳头由于吸吮和啃咬,渐渐肿大成花生米的模样,十分可怜。过了一会儿,林洛洛才满足地抬起头,看向安德森。
映入视野的是一张彻底涨红的脸。被领带捆住的手腕青筋暴起,似乎耗尽了全力才压制住挣脱的念头。那双原本翠绿迷人的眼瞳此时涌动着熊熊的欲望,安德森的下巴紧绷,脸颊显得更加刚硬瘦削。
不难看出男人一直咬紧牙关,仿佛害怕自己克制不住吐出粗口。
如果把现在的他拉到外面的酒馆,那些欲女绝对会像饿狼一样,大吼着扑上来果然,男色误人啊林洛洛好笑地抽了抽嘴角,继续慢条斯理地撩拨。
毕竟,中央辖区旅馆的那一夜过后,她和安德森也相处了大半个月,早已培养出一定的免疫力。
林洛洛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佳作——看到安德森由于欲望而微微扭曲的表情,她手上反而恶劣地加大了力度。
安德森终于忍不住挺了挺胯,然而却被林洛洛一把压住。
“我说了,你不许动!”
林洛洛无视男人胀痛的阴茎,吻上他的额头,从眉心移向高挺的鼻梁,再顺着轮廓瘦削的脸颊,亲吻安德森下巴的胡渣。
暖气没有开启,起居室内的环境并不温暖,然而安德森的额角已经冒出几颗汗珠。
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下巴,舌尖轻轻扫动,在瘙痒的同时,还激起一阵阵过电的刺激触感。安德森颤抖着,蠕动了一下嘴唇,无声地向林洛洛发出邀请。
林洛洛看见了男人的暗示,但依旧我行我素。她的吻落遍安德森面容的每一处,却偏偏不去触碰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