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起身,四处张望,熟悉的简单到几乎没有的摆设是他的家没错,难道他是在做梦?床边有个敞开的布袋,里面有不少银子,这钱不是他的,那么意味着管家的出现是现实,可他并没有做什么事啊……
头忽然一阵痛,摸到后脑一个好大的包,樵夫有一时间无法言语,难道,管家给他钱所要做的事就是给他一顿痛扁,银子是拿来支付他被殴打的费用?
困惑的抚摸着那个大包下了木床,樵夫才迈出一步,就觉得不对劲的低下头。
一切正常,他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那么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好象是一男一女缠绵悱恻,呻吟浪叫,扭动冲撞……
哄的一声,樵夫的脸几乎要烧焦了,多邪恶啊,他竟然想象那一男一女是他与那个仙女般的少夫人,啊啊啊啊啊!他一定是被打昏头了,竟然对少夫人有如此亵渎的想法,太混蛋了!
冲出木屋,将脑袋伸进屋前的水缸,用力冷却脑袋里不纯洁的想法,和无法忽略的头痛……
不行,收了钱被打是一回事,乱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不能再乱想了。捧住湿漉漉的脑袋,樵夫认真的对自己的良心发誓,他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当然,发誓是一回事,理智往往在很多时候都是摆看的,接下来一个月,樵夫至少梦见了10来次少夫人,在那些旖旎的梦里,无不是些让樵夫醒来喷鼻血的事情,害得他惨兮兮的每次醒来都要拿头去撞墙,以惩罚变得越来越奇怪的自己。
天哪,他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一个月来,失血加上失去某种其他的液体,让他精神都几乎恍惚得在砍树时几乎要砍到自己的脚了。
还好有那袋银子,多少不缺吃穿,而且镇子里的大户人家依旧会收他的柴火,还会以稍微高点的价格收购。不过他没有任何机会见到少夫人或者是管家,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管家,到底是怎么打他的,怎么把他打得怪怪的。
唉,天下掉下的银子,果然不是白捡就可以的……
正当樵夫郁闷的思考着这样的日子怎么结束的某个夜里,他家的门又被敲开了,为首的正是之前找过他的管家。樵夫睁大了眼,也同时睁大了眼:“你……”手一指出,才要将满肚子的疑惑问出,就见一道疑似木棒的黑影朝他当头扫来。
啊,不要打我啊……还没来得及想完,樵夫就很不幸的陷入了黑暗。
鼻端弥散着的是淡淡的香味,怪好闻的。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对高耸的胸部……
“啊!”打死也不会想到看到的是这玩意,樵夫一个倒抽气,完全不股顾自己躺着的姿势,猛的如同跳虾,往后一弹。
梆!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床头的让他眼泪差点飞了出来,好痛好痛好痛!
“呀,恩公!”娇柔的声音里掩饰不住担心,香味袭来,一双柔软的玉手抚上了他捂住头的双手。
这好听的声音异样的熟悉。樵夫忍住疼,抬眼定睛一看,是长得和少夫人一模一样的仙女。“仙女少夫人……”几乎有点哑口无言了,这做了一个月的春梦难道没完没了了?他的确很喜欢梦见她,不过天天梦是不是太频繁了点,而且还这么真实。
真实得他都感觉得到她偎依向他时,那柔软坚挺顶住他手臂的胸部。回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他的脸唰的红了,红得发黑,“仙、仙女、少、少夫人……”连呼唤都结巴了。
美丽得光芒四射的仙女一点也不避讳的紧紧挨着他,在看到他不再呼痛后,水汪汪的眼儿一红,娇羞的咬了咬下唇,吐气如兰道:“恩公,你思念奴家吗?”
那娇艳的美颜稍微一露出伤感,他发现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来让她恢复快乐,“想,每天都想。”快快的回答,他每天都在梦里和她相见,怎么会不想啊。
欲滴的泪悬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仙女如他所愿羞涩的笑了,“奴家也思念着恩公呢,这是奴家第一次这么思念一个男人……”软软的小手抚摸上樵夫的黑脸,“恩公都瘦了,没休息好吗?”怜悯的口吻自然透露,“要是由奴家亲自伺候恩公就好了。”
黑脸更加发烫了,除了心乱跳一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撩拨得他比以前做梦时还要难受,有仙女在怀,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她小屁股坐住的地方已经开始呐喊着崛起。“呃……仙女少夫人……”
对了,刚才吓到了,没仔细看,她的胸部又圆又大,不过怎么是红色的?悄悄低头一瞧,原来她身上裹着一层红色的薄纱,不看还好,一看,他要喷鼻血了,那红纱将她雪白的身体包裹着,可细节全部清楚的展现着,无论是高隆的双乳,还是粉嫩的乳头,甚至平滑小腹下方那快深色的叁角区……
“恩公喜欢吗?”抬手揽住樵夫,仙女娇哝,翘臀一抬,纤长玉腿分开,大方的直接跨坐到他腰上。
“喜欢……”他咕噜的吞咽了口口水,不知何时握住她细腰的双手开始刺痒,真想去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的那对娇乳。
仙女意识到自己获得了樵夫全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