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哎呀的叹息一声,为了博取她一笑而故意把脸往她湿漉漉的小脸上蹭,“那个谁,你毁了我的童贞,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童贞?!她缓慢的斜过眼瞥他不要脸的趁机把她整个抱到他双腿上坐着,脑袋埋入她双乳间,而宽厚的肩膀正在作假的时不时耸动一下,小屁股底下那熟悉的坚硬让她更是黑线连连。
为什么明明是一件让她掉眼泪的事情,现在则演变成她很想揪住他的脸蛋往两边拧?事实上她也动手了,揪起他的耳朵,她冷酷道:“那媒婆到底上你家做什么?”
恐怕她没意识到她已经不哭了吧?他配合的装出很痛的样子,凑上去先吻了那张醋意满满的小嘴一下,才继续边哎哟叫痛边无辜道:“我立刻回去把满城的媒婆各赏五十鞭子,居然不想死的迷路迷到我家去了,小宝贝小心肝,松松你的红酥手成不?我怕我的耳朵要被你扯成猪耳朵了。”
猪耳朵?她想笑,又想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清楚自己压根没有使力,可还是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去鞭啊,我要看着。”语气就是得理不饶人。
“好好好,我们先吃饱了饭就去看鞭人。”他捞过碗,喂她。
乖乖被喂食,她还要很蛮横的指挥:“我要吃那个,这个冷了,不吃。”
奸商立刻很霸气的喝令:“管家,还不重新把这些饭菜做一道?这么冷,你是想挨鞭子吗?”
门外独守的管家无比默契的现行门口深深鞠躬:“奸商公子说的是。”一个拍手,庭院门那边等候的丫鬟们秩序而入,将凉掉的饭菜全部换上热气腾腾的,再全部退出,没有人敢多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半眼。
这回连管家在关掩上门后,都随着所有的丫鬟安静退离,远远的还听见屋内的娇斥:“那么热,你是想烫死我么?”
随后的性感声音低沉中带有惊喜:“哦?你想鞭我?来吧,鞭我吧,让你的兽欲完全的得到满足吧!”
……
安静的夜,明朗的月,幽香的茉莉花,雅致的厢房。
“求求你,鞭打我吧~”恶心的话。
微侧过头,眼睛呈现45度角的扫射过去,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嘴巴里可以说出些正常的话?听着她就想打人。
那个明明叫做奸商,应该是商贾气息浓重的男人却偏偏在衣服下遮掩了一副魁梧又健壮的身体,现下他正坐卧在躺椅上,衣襟几乎拉扯得全开,露出半裸的厚实胸膛,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肌肉累累,一只手覆盖在大敞的双腿间,暧昧的揉捏着。
“少爷,来鞭我啊,别太压抑自己的兽性,否则月夜变狼人了怎么办啊。”低沉浑厚的嗓音听起来若酒般醇厚,可那言辞半个字都让人听不入耳。
大大的眼睛倏地眯上,其间的冷酷几乎要刺穿人了。
“哦哦哦,好想要少爷的小手舞动着皮鞭对我施展那销魂的鞭打啊,一定又爽又舒服。”那混蛋居然闭上眼睛就那么意淫起来,右手变成了握的姿势,一紧一松的捏动。“来吧,少爷,我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我都愿意承受。”
额角微微抽动,有几条可疑的青筋已然爆起。
“因为——”狭长的眸子掀开,薄唇的笑显得邪恶万分:“我、爱、你!”
轰然的,神经绷断,她把书一摔,大步走过去,指着他的就骂:“我爱你不是这么用的!”这么句美好的语言,应该是花前月下,两人手牵手眼对眼心连心的时候才含情脉脉的互相吐露心声。
他唰的一把扯开上衣,满脸淫荡的悲壮,“来吧!”
她吓得倒退一大步,“你、你要干什么?”他终于脑子不正常疯了吗?
大掌拍上壁垒分明的胸膛,“鞭这里,乳头也可以。”他豪迈的拱起胸口任她选择。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她好想掐死这个妖孽!脑子一昏,她控制不住的扑上去,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脖子。
“噢噢噢,小屁股再往下一点,用力挤压我的命根子吧,它也好想要你虐,最好夹死它,淹死它也可以……”深眸闪出得逞的奸笑。
她直接用嘴堵上他的,这个王八,她的耳朵快被玷污得不行了。
双唇相接,她只想着怎么让他住嘴,狠狠的咬他的唇,这张坏嘴巴,就知道说些不叁不四的东西,让她又羞又窘,还要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那根坏舌头,只知道组织些可怕的语句叫她几乎要上窜下跳的尴尬。
柔软滑腻,湿润甜蜜,怒火冲天的眼儿慢慢的转为迷蒙,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慢的合上,野蛮的吞噬变为辗转的温柔,好美妙的味道,怎么含吮都不够,怎么摩擦都不满足,舌尖想要更多的轻咬,小嘴想要不断的充实。
“恩恩,坏人……”她喘息的呻吟,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也俯压下来,不自觉的用饱满的胸乳去磨蹭厚厚的胸膛,侧过头,不给他离开的扯他后脑的头发,小嘴渴求的张开,“还要嘛……”
浑厚的笑自他喉咙深处传出,宠爱的依她,吻了再吻,吻了还吻。泛痒的掌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