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从前也是一个舔狗啊…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舔成功了,而连阮和秦雪宁还在努力中。
所以舔狗舔到最后会一无所有还是应有尽有呢?
明栀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偷偷的往旁边挪了挪。
她站起来了,她不要做舔狗了。
但刚挪了一小步,手腕又被拉住,“离这么远干嘛?”
明栀有些尴尬,似乎没想到谢晏行会这么关注她,随口乱编道:“太闷了。”
谢晏行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你站过去就不闷吗?”
“不闷。”自己编的理由硬着头皮也要扯下去,明栀舔了舔嘴唇,继续瞎扯道:“你看我们在一个空间,那里面的空气就是我俩平分,但若是我离你远一点,我就能自己独占那些空气了。”
“是吗?”谢晏行尾音上扬,带了几分调侃,似乎并不相信。
正当明栀还想继续辩解时,却看到他指尖微微摩挲,瞬间,便有几道温柔的风吹了过来。
也将谢晏行的话吹散开来。
“现在不闷了吧?”
明栀眨了眨眼,感觉脸有些热,她捏了捏衣角,嗫嚅道:“不闷了…”
下一秒,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气大了些,她听见身旁的人懒懒道:“那就好好待在我身边。”
“谢师兄,这里…”
连阮转过头时,正好看见了这幕,她一时愣在原地,内心涌上一股苦涩。
夏灯见连阮突然停下声音,也转过身,但当她看到男子如玉般的手指紧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腕时,突然想到那天在河边连阮说的话。
“若他的心真的冷的像块冰,又怎么会和她一起看烟花呢?”
夏灯又看向身旁低落的少女,轻叹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
“那里便是河边了,但我和阮阮还受了伤,就算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俩便不过去了。”
“好。”明栀摸了摸鼻子,又看了连阮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手腕上的手好像一个烫手山芋。
她尽力无视掉内心奇怪的情绪,道:“谢谢你们。”
“是我们该谢明道友。”夏灯垂下眸子,顿了顿还是提醒道:“卓远所学的法术有些诡异,似乎能控制别人的行为,还能让人思维迟钝,陷入幻境,你们…小心。”
“思维迟钝,陷入幻境。”明栀思索片刻,觉得和自己之前的症状十分像,她下意识看向谢晏行。
谢晏行感受到她的目光,微微颔首。
看来之前与她对视的人真的是卓远!
明栀莞尔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和连道友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便率先抬步,朝夏灯所说的河边走去。
“谢师兄…”看着谢晏行从自己身旁走过,连阮还是忍不住开口:“注意安全。”
但与她所想的一般,谢晏行依旧毫无反应。
连阮苦笑一声,想到了第一次遇见谢晏行。
那时她与其他人一起被一只妖兽掳走,本以为就快要死在那里时,有一白衣剑修执剑而来。
那时的谢晏行还未失明,一双眸子如寒潭般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但就算这样,还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为他只用了一剑,便将那只掳走他们的可怖妖兽杀死。
当时她就觉得,谢晏行就如高挂天空的明月,清冷孤傲,可望不可及。
可现在…
连阮忍住心头的酸涩,看着离开的两人,自嘲般想着。
原来月亮也是可以主动奔向别人的。
只不过不是她而已。
.
离开连阮两人后,明栀便压低声音同谢晏行商量起了一会的计划。
“师兄觉得我们是先观察好局势,见机行事,还是先埋伏好,然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觉得…”谢晏行顿了顿,调侃道:“你可以试一试动动手指。”
“为什么要动手指?不应该动脑子吗?”
“你动动手指,然后我替你出手,把他们都绑了。”
“师兄。”明栀眼神复杂,“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谢晏行气笑了,“你觉得我被夺舍了?”
“对。”明栀有些犹豫,道:“你和之前差别太大了,要是以前,你会说这种话?”
谢晏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郁闷道:“你真是个呆子。”
“这才像你会说的话嘛。”明栀不仅没生气还觉得十分开心,在她看来,这样的大师兄才是正常的。
刚刚那样子…
明栀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内心十分烦躁。
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谢晏行听见后却惩罚似的加重了握在手腕处的力气,突然问:“你是不是没看过话本?”
“话本…”明栀愣了愣,蓝星的话本她看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