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花宁将车停在院子里,钥匙放在餐桌上,然而此时安淮文拿着书,正襟危坐,拧着眉头思考题目。
乔花宁伸头过去看了一眼,数学题。
阴影落在书本上,安淮文才抬头恍然发现乔花宁回来了,声音有些干燥的问:“上哪去了?吃过午饭了没有?王嫂给你留了午饭。”
“吃过了。”乔花宁晃晃悠悠去了厨房,拿了一个鸡腿出来看,一屁股坐在安淮文旁边说:“哪道题不会做?”
安淮文瞅着乔花宁放荡不羁的坐姿,和吃饭后面的吃相,谁能知道乔花宁前几个月还是初中毕业生呢,现在知识都已经赶超他了,最关键的是,自己日夜学习都比不上对方抽空学习,难道就是学霸和学神的差距吗?
安淮文无奈的暴躁抓了抓脑袋,头发上的小啾啾都抓散了,把皮筋撸下来,递给乔花宁:“帮我扎起来。”
乔花宁一手油腻,去厨房洗了,拿着皮筋将他的顺滑的长发扎起来,一边扎还一边说:“你头发是不是比之前更长?原来能加个小啾啾,现在都快成小辫子了。”
是有点长了。
不扎辫子的时候都有点扎眼睛。
安淮文将书递到乔花宁面前,指着一道大题说:“帮我解释解释这个题目。”
乔花宁伸手揉了揉安淮文的的脸,软乎乎,可能是养好了吃长了点肉,原来脸颊是单薄消瘦苍白现在变得红润多了,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手感很好,她满意的看那道题:“这道题很简单,利用的是下半学期的公式,草稿纸给我。”
安淮文立刻把草稿纸递给乔花宁,草稿纸上是密密麻麻,写满了草稿,乔花宁拿着草稿纸,写下了简单的公式,用铅笔画了个圈框起来:“用这个公式代入进去。”
安淮文听后眉头紧锁,听了一会儿,且恍然大悟,拿着铅笔就开始演算公式,演算了一大堆,终于得出和答案一模一样的数字。
他不满的耷拉下眼角,为什么乔花宁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他自己算了半天都算不出来?
自己难道在学习上真的没有天赋吗?
乔花宁上楼也把书拿下来,还是楼下的光线比较好,乔花宁一瞥眼就看见对方脸懊恼的神态,慢慢的说:“我前段时间跟学校里的人通过气了,你这个成绩,已经是数一数二了,继续保持下去,考上理想的大学不成问题,跟你较量的是你们班的同学是跟你考同一所大学的人,而不是我。”
乔花宁只淡淡的几句,就解开了安淮文心头一样的不甘,以及淡淡的愧疚。
安淮文立刻倒了一杯茶,僵硬着脸递到乔花宁的手边,声音小小的说:“是温水。”
这就是道歉。
安淮文有时候看起来精神,但其实内心是柔软的,认识到错误立刻就改正,乔花宁心想,如果安淮文任由原来的性格发展下去,以后保不齐会长成一个阴沉的大帅哥。
但是现在,他有了改变,扎起了小揪揪,也学会了其他人交流,更重要的是腿在慢慢的变好,人也变得有自信的起来,往后只会长成一个开朗的大帅比。
乔花宁拍了拍柔软的沙发,把沙发拍的砰砰响,原来家里的家具都是红木的,坐起来很弹人,后来就从百货商店买了柔软的沙发,乔花宁对安淮文说:“过来,我再看看你的腿。”
安淮文一想起那呼呼呼臭烘烘的狗皮膏药,原地起跳,直接窜上了二楼,声音丢了下来:“我腿已经好了,不用再扎针了!”
乔花宁气笑了,这到底是谁的腿呀?
乔花宁双手攥拳,仰面朝着二楼大喊:“安淮文,你给我下来,不要让我上去找你,你房间里的锁对我没用,你是知道的。”
上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乔花宁微微咪眼,倒计时:“三。”
还是没有动静。
“二。”
似乎有木地板被踩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一声。
“一。”说到一的时候,乔花宁不但没有着急,反而悠然的翘起了二郎腿,拿出了一排金针。
而走廊上终于出现了不情不愿的安淮文,他抽着一张,很不甘心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弹了下,怒道:“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怕你学艺不精,想给你练练手手!”
乔花宁看见他这股子傲娇劲,笑嘻嘻的捏了捏了他的脸,把他的腿使劲一拉,对方措不及防地倒在沙发上,双眼懵逼。
“着急什么,我手熟不熟练,你待会就知道。”说着乔花宁手指一弹,取出一根灿微微的金针,说:“这个清蒸还是第一次用,就在你身上试一试吧。”
安淮文听到这话猛的睁大了眼睛,无辜又茫然的盯着那根针,伸着脖子大海:“杀人啦!”
乔花宁心里笑着暗骂一声,将他的裤腿掀开,给我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大腿,之前因为不用力,安淮文的大腿长得比女人还美,一个汗毛都没有,说实话,是有点羡慕的。
“闭嘴。”
乔花宁低声呵斥,然后将金针慢慢扎近了他的穴位里:“又不疼,你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