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不要尝尝自己这尿的滋味?”陆子敬明知那不是尿,却偏要拿这样的话来羞她。
文姝偏头躲过他要伸进自己嘴里的手指。她喘着气,高高的奶子起起伏伏:“小坏蛋,又来欺负我呢?”
他绝不承认他是在欺负她。他坐在她的腰上,两只手都在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气喘吁吁:“我喜欢姐姐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文姝脸色潮红,并不信任他的话。她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无知的她了,男人嘴里的话是真是假,她大概也能分辨出来一些。
陆子敬揉奶的动作极富技巧,不一会儿她身体里的欲望就又被他挑动起来。她双目微微失神,脑中不由想起她相公和大伯的大鸡巴来。
他卖力伺候了又半盏茶的功夫,文姝身下的淫水已经湿的半条亵裤都是了。陆子敬当做不知。他翻身从她腰上下来,假正经地不去看她全身粉红、奶头颤动、两条长腿互相磨蹭的欲火焚身的模样。
他整整身上泛皱的衣袍,跟文姝道别的时候他的嘴角甚至带了笑:“姐姐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走后,文姝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体的欲火。她拿起床上的被子把它卷起来塞进自己的腿间,饱满的湿润的阴部唇肉在上面不停地磨蹭。显然这是杯水车薪。
自破身后,她每次起了情欲都被大鸡巴喂得饱饱的,哪里有过这样欲求不满、求而不得的时候。在这方面被宠爱过头的她,娇气地哭了起来。
“相公,大伯,姝姝儿好想要……好想被你们的大鸡巴操……”连那不顾伦理与她相奸的甄颢都被她想起,看来这情欲是烧的旺到不行了。她没有法子,用起了老方法在穴中自慰。
文姝哭了半宿、也用手指自慰了半宿,终于眼角带着泪困极了睡去。
甄颐隔两天又来看望文姝,这次他在陆府的院中碰到了特意等着他的陆子敬。他历来对这位少年老成、行事沉稳的小舅子有好感,笑着跟他打招呼:“子敬今日怎么有空留在家里?机会难得,要不就跟我一起去看看你姐姐罢……”
陆子敬双手背在身后,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刚姐姐那儿出来,她好得很,姐夫就不用再去探望了。”
“这……”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甄颐有些懵了。他很快反应过来,态度诚恳地问:“子敬这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或者不满?”
他凑近他低声说:“姐夫做过什么,您自己应该清楚。”
这是姝姝儿在他家的真实情况被他知道了?甄颐只猜到这个可能。这件事明明是他甄家理亏,但他在面对陆子敬可能的质问之时,无论内里还是表面都没有心虚的情绪。
“我不明白子敬指的是什么。”
陆子敬笑了:“姐夫好厚的脸皮,想来甄家大兄的脸皮只会更厚,不然怎么会做出强迫弟妹与他相奸的事来。子敬佩服!”
甄颐的脸色这才不好看起来,他忍着怒气:“我跟大哥都是真心爱护姝姝儿。再说一家人共用娶来的媳妇儿又不是什么新鲜的见闻,偏你们家把女儿教的这样单纯,还累得我们费心思去调教。”
陆子敬反唇相讥:“一家兄弟共妻的那都是怎样的人家?被娶回去当共妻的又是怎样的女人?我家姐姐清清白白地嫁到你家去,本以为能当个单纯的少奶奶,没成想却被染了一身的肮脏。这也怪我们当初没有好好看清你们兄弟二人的人品,白白坑害了她。”
控制不住的火气在甄颐心里蹭蹭蹭的上涨,他对他怒目而视:“现下你姐姐业已嫁做我甄家妇,肚子里还怀了我们的骨肉,你陆子敬还待怎地?”
他好整以暇地微微笑着:“姐夫还是把火气收一收的好,我不想让其他人无意看到了到时候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甄颐满心不虞,到底还是把火气往下压了压:“子敬,有些事是我们瞒着你们了,但我真心待你姐姐好,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会如此。”
“姐夫不用急着表明心迹。其实我姐姐这样的人品相貌,到哪里不会遇到真心待她的人?哪怕是和离再嫁,也多的是好男儿想娶她。”
眼看甄颐就要发火,他不紧不慢地说:“您先别着急,我既然私下来找您谈,就不是要劝我姐姐和离。只是您府上那些奴仆下人,还有那个刘嬷嬷,我姐姐怕是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了。但她心善,情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这个弟弟便代她做了这个恶人,请姐夫从中做个了断。”
他没有立刻表态,但陆子敬也不急,“姐夫回去慢慢考虑,到姐姐明年生产之前您都可以考虑。就算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我们陆家也不会少了小外孙一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