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末,甄家的下人被一批一批处理掉,只有几个特别得力的心腹得到幸免。
给剩下来那几人重新立下规矩后,甄颢和甄颐才算完成了陆子敬对他们提出的要求,心中一直悬挂着的大石终于落到了地上。
“二弟,你明日便去把姝姝儿接回府里来吧……”
“是,大哥。”
前些天,他们连奶大他们的刘嬷嬷也毒哑了送到乡下。这甄府里上上下下一百多个下人被处理掉,他们兄弟二人手中不知沾了多少罪孽。然而当惯了主子,不把下人当人看的他们内心并没有多少愧疚,仍是高高兴兴地去接了文姝回家。
文姝这两个月待在陆府里,几乎每晚都会被陆子敬弄得欲火焚身。这次她一回到甄家,眼睛就紧紧地盯着她的相公,里面竟像藏了妖精似的魅惑人的钩子。
甄颐把持不住,青天白日的就跟她在房中厮混。他们吃完又干,干完又吃,整整两天两夜连房门都没有出过。
甄颢看不过眼,过来敲他们的房门。甄颐一边操着文姝一边走到门边。
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他们减少了府中伺候的人手,如非必要院中一般也不会留有下人在。门一打开,甄颢就看到了一刻都不愿停下仍然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连忙避开眼睛。
“二弟,这像什么样子!快些停下穿了衣服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大哥稍等,待我干完这一炮。”他加快操穴的速度,在文姝的穴中插了几百下跟她一起到达高潮。
甄颢站在外面的门板边,听着仅仅隔了一道木门里面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下身的鸡巴鼓胀得厉害。
甄颐把文姝抱回里间让她在床上歇息,自己连忙穿了衣服出去。此时他大哥正老大不爽地坐在院中石桌旁,手里抓着桌面的一个茶杯不停地摩挲。
他在他面前落座,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两天两夜的房事没把他的身体掏空,倒让他因为吃饱喝足而显得更加神清气爽。
甄颢冷哼一声,让甄颐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这不是怕姝姝儿还会跟以前一样反感吗?她才刚回来,也要体谅她一些。”他讪讪地道。
其实他说的甄颢也明白,只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又长时间吃不到肉的男人,他不免心有埋怨。
“大哥且放心,明日我便以要专心读书的名义搬到前院书房。到时候您就可以方便下手了……”他嘿嘿淫笑:“我这媳妇儿,回了一趟娘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现在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的大鸡巴。这一回,她怕是会求着您去操她的浪穴哩!”
然而跟文姝说要搬去前院的时候,甄颐脸上的表情却正经得不能够再正经。他深谙女性的心思,又跟她诉了一番舍不得她,但为了给她跟未出生的孩儿挣颜面和尊荣,他只能够忍耐不能常伴她身边的苦楚之类的情话。
文书被他哄得心里暖乎乎的,眼里的情意都要化为实质滴出来:“相公且去,我都明白。”
甄颐被她的眼神瞧得心动不已,抱着她又亲了好一会儿小嘴。良久,他松开气喘吁吁的文姝,打开放置在一旁的雕花木盒,取出盒里那根粗壮的玉制假鸡巴。
“这是我特意请工匠用暖玉打造而成,既不会伤到我的孩儿,也能够慰解无人伴你时的寂寞。姝姝儿可得把它收好了……”文姝没料到他会想得这样周到,羞红着脸埋进他的怀里。
甄颐搬离内院后,她果真天天晚上都用那根假鸡巴插自己的浪穴。哪怕是白天的时候,她情欲上来了也会挥退伺候的丫头,拿了它出来发泄一番。
然而这鸡巴再粗再长再暖也终究不真的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再怎么插也及不上真正的男人鸡巴。再说次次都是自己插自己,她都快要忘记交合的快感了。她渴望真正的大鸡巴,渴望被真正的男人进入……
甄颢就在这种时机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个成熟健壮、散发着致命荷尔蒙、让女人见了便心旌摇荡、身体发软的男人。
“二弟整日苦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特来看看你。”他坐在椅子上,眼睛规规矩矩的没有在她身上多看一眼。
文姝悄悄打量他——俊朗的脸,颈间微微凸起的喉结,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劲瘦的腰身,以及张开而坐的两条大长腿——她只觉得这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让她口干舌燥、呼吸渐渐急促。
他不知她的变化,继续关怀地说:“弟妹若有任何不舒服或者不舒心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
“大伯……”她发出来的声音含着满满的春情,甄颢听在耳中,体内的某根弦蓦地绷紧了。他的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弟妹有事尽管吩咐即可,我一定帮你办到。”
意识到自己想做的是什么事情,文姝又突然害羞了:“我……我……”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甄颢已一步一步靠近她的床边。
火热的大掌搂住柔软纤细的腰肢——她的孕肚并不凸显,让她浑身一软倒在他的身上。她贴着他炽热的胸膛,鼻间尽是熟悉的男人的气味,身下的小穴开始急切地收缩,潺潺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