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谢衡经常会在放学后带白小棘去开房。
他喜欢用手揉弄她的阴蒂,不带怜惜,强制将她玩上高潮。
也会把她按在自己腿间跪着吞吃肉棒,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仰着头将巨大的鸡巴整根含入,深喉的动作顶得她快要窒息。
时间久了,白小棘已经能熟练地吞吃鸡巴了。
在被他开发的过程中,虽然还没破处,但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又淫荡。
甚至现在只是闻着他浓烈的雄性气息,她就双腿发软,骚屄淌水。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了,但还未被男人“收货”的初夜和她被男人调教的越来越淫荡的身体都让她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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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镜前,白小棘正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双手攀扶着谢衡的大腿,仰着头。fцsんцτànɡ.coм(fushutang.)
镜中的她两颊潮红,男人紫黑色的大肉棒正毫无阻碍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嘶,真爽。你的骚嘴巴越来越会吸了。”
抽插许久后,谢衡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来不及吞下的便顺着她的下巴流下,一直流到奶子上,淫靡极了。
男人把肉棒拔出时,白小棘似乎还没吃够一般地追了过去。
骚穴里汩汩地留着水,鼻息间浓烈的腥臊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她要爱上给男人舔肉棒的感觉了。
眼见她这么骚,谢衡道,“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
“喜,喜欢。”白小棘乖顺地答到。
引来男人的一阵嗤笑,“果然天生就是贱货,看来也该给你破处了。到时候做主人的性奴,尿壶,骚屄里天天塞东西。”
果不其然,白小棘听了,骚水不要命地往出流。
这时,谢衡却突然掏出手机,对着手机那头说:“好了,你们进来吧。”
不出片刻,便有五个陌生男人进了房间,且个个都是一脸凶相,身材像健美先生的壮汉。
赤裸的白小棘惊恐地呼喊,求救似的看向谢衡。
“谢,谢衡?”
“叫错了,从今天开始,要叫主人,以后你就是主人的骚母狗了。”
她怯懦地叫出声,“主人……”
“大点声。”
“主人。”
“嗯,不错。别害怕,他们今天不会cao你,是来见证你成为母狗的,”谢衡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那么现在就爬过来求主人cao你吧。”
白小棘四肢并用爬向谢衡,依照他的指示,嘴里吐出羞人的话,“求主人cao我。”
“想让主人cao哪里?”
“cao,cao骚穴。”
看着她满身精液的淫靡模样,谢衡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但还是不肯给她。
“连起来,说明白。”
身体无法拒绝这男人的任何要求,她早就想要又粗又硬的大东西插进来了。
白小棘红着脸,抛下矜持,喊出,“求主人cao母狗的骚穴。”
谢衡终于满意,施舍一般地说:“自己扒开骚穴吧。”
白小棘照做。
他着将硬挺送入她的身体,不出意外地触碰到那层阻碍,如他所想一般,骚穴又紧又湿,滋味好极了。
大龟头刚刚挺近,便将她撑满。
“啊——好疼,不要了!”
他全然不顾她撕心裂肺地哭喊,一个用力便破开处女膜,在她的体内开疆拓土。
处女穴被撑得发白,肉棒抽插间带出血迹。
而这全程,都被旁边的壮汉看在眼里,甚至还有人录下了全部过程。
白小棘侧头看到壮汉已经开始撸鸡巴的壮汉,整个人突然猛地吸紧。
“嘶,”谢衡差点被她夹射了,随手往她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洁白的肌肤立显红痕,好不淫靡,“贱狗别夹这么紧。”
“啊——”她疼得尖叫。
“嗯…嗯…啊!好舒服——”哭喊逐渐变成了呻吟。
小穴被他完全cao开后,她也体会到了被cao的快感。
在男人强势的撞击之下,小穴酸酸麻麻的,一直淌水。
“主人!啊——好喜欢——”
“真贱,刚破处就这么浪,果然是母狗。”谢衡在她淫荡的叫床声之下,克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
“过来个人,cao她的骚嘴。”
承受谢衡深顶的白小棘就像一只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上,将他夹得更紧。
壮汉甩着鸡巴走近她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她全力反抗,却换来谢衡更加用力地抽打。
奶子好疼,要被打掉了一样。
“不要了,求求主人,呜呜呜——不要别人cao……呜……”眼泪断了线一般地涌出。
“闭嘴,贱狗,主人的话也敢不听?”
察觉到谢衡的怒气,白小棘连哭声都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