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又从头到根部轻轻舔了几下,听着魏霆愈发性感的粗喘也来了感觉。
下一瞬,白猫化成了赤裸的女人。
魏霆闻着她诱人的香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插了进去。
“嗯夫君这么心急”
紧闭的小嘴儿被男人硬生生cao开,苏晚轻哼,感受着体内的胀痛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身下是他渴望了十五年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魏霆激动得心跳加速,晚上喝的酒都化成了浓浓的情欲,涌上了全身。
看着更加明艳的女人,魏霆抓着她的细腰狠狠地破开紧致的甬道,插进了肉穴深处。
“嗯啊大鸡巴捅的太深了”
苏晚的声音太迷人,又娇又媚却又微微暗哑,撩得魏霆喉结不住地滚动,用力地将鸡巴插在湿软紧致的骚逼里,龟头摩擦过某一点时,苏晚惊呼一声,挺腰呻吟。
魏霆了然,对着那点不断地摩擦,青筋刮蹭着敏感的嫩肉,刺激得那花心喷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他粗硬的毛发。
苏晚受不了了,被他连续撞击了几百下后抓着他的手臂媚叫一声到达了高潮。
魏霆鸡巴大还持久,被蹭蹭嫩肉绞得愣是忍住了没射,感受着抽搐的骚穴带给他的快感。
过了会儿,苏晚缓过来了,见他没有射的意思便从他那根巨物上挪开身子,跪趴在床上晃了晃白嫩的翘臀,娇声道:“小骚逼好痒大鸡巴哥哥快来操一操替奴家止止痒嘛”
面前的女人妖媚至极,魏霆怔怔地看着她,而后低吼一声扑了上去,怒张的巨物对准泥泞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被填满了”
苏晚仰头长长地娇吟一声,白嫩的奶子垂在胸前,在男人的撞击下来回晃动。
魏霆叼住她的后脖颈,在上面咬了一口,伸手握住乱晃的奶子揉捏,粗长狰狞的性器在操肿的穴里插入抽出,带出一股股淫水,被打成了白沫,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苏晚抖了抖,喘息着挺腰往那根粗长的鸡巴地上送了送,随着他的插入摆动腰臀迎合。
青筋虬结的茎身挤开层叠的嫩肉,怼到最深处后快速抽出,又狠狠地捅入。
“呜好爽鸡巴捅的好深好舒服啊啊骚逼被cao得出水了啊啊啊”
苏晚双目迷离地趴跪在床上,口中的呻吟愈发浪荡。
随着淫水越流越多,男人的抽插愈发猛烈,频率加快,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娇嫩的穴口,将阴唇打得又红又肿,交合处淫水过多,随着男人的cao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显得格外淫糜。
魏霆直起身子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朝着宫口撞击,一下又一下,将那骚穴cao得如碾碎的花瓣儿般糜烂嫣红,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淫水被怕打地四处飞溅,还有些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沾湿了锦被。
苏晚也不知自己被cao了多久,魏霆持久力极强,将她翻来覆去地操,逼都要被他操松了,那根巨物还在里面抽插。
魏霆体力惊人,苏晚也很好,但一直在快感中沉沦她也有些受不了了,这场性爱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长都要激烈。
清晨的微光照在身上,苏晚被男人顶在门上,双腿盘着他的腰,终于还是求了饶。
“嗯啊啊啊大鸡巴夫君放过我吧啊啊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啊”
魏霆红着眼,面上因极度的舒爽而微微扭曲,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冷声道:“说,我操你爽,还是那个人操你爽?!”
被操了一整夜的女人用混沌的脑子想了想,满星河化才明白他说得是黎飞将她抵在门上操得那次,那时魏霆就站在门外,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
没想到这男人看着沉稳正直,实际居然这么记仇,苏晚搂着他的脖子哄道:“夫君操得爽啊啊”
魏霆阴沉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难受,这么多年,每当想起那个画面,心里就堵得慌。
苏晚被按在门上操得有高潮一次,地上都是她的淫水,屋内散发着一股淫糜的香气。
魏霆抱着瘫软在怀的女人走到窗口推开窗,苏晚吓了一跳,忙用叫哑的嗓子说道:“你干什么?”
“干你,继续叫。”
说完,男人将她放在地上翻了个身,让她趴在窗沿上抬起她挺翘的肉臀插了进去。
“啊魏霆!”
苏晚双手撑着窗沿,被情欲冲刷了一整夜的身体软绵绵的,高潮的快感尚未褪去,又被身后的牲口cao了起来。
做爱的声音混着淫荡的叫声回荡在院子里,正好路过的下人们纷纷红了脸,快步离开。
当魏霆终于释放出第四次浓精时,苏晚疲乏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男人皮糙肉厚,不以为意地叼住她的唇送上一个深吻,吻得对方气喘吁吁,才满足地搂着她小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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