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在周谋鼻梁上,脚趾好像还擦了一下他那又在流血的右眼。
肯定是擦到了,因为脚趾上都是粘稠的鲜血,而后感觉,受制的脚踝一松。
艺子趁机挣开他的那只手,努力爬起,跌跌撞撞地,直奔那炒菜做饭的地方,将一把漆黑的菜刀抓在手上,双手紧握,转身,把刀口对准了周谋。
足足过了十几秒,周谋才捂着右眼走过来,不过他已镇定了许多。
艺子惊恐地看着他,握刀的双手狠狠哆嗦了一下,大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砍你……”
艺子此时的紧张和恐惧不比之前任何时候少,虽然周谋被她弄流血了,虽然她手里有菜刀,她却觉得现在的周谋更可怕。
她胸口在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她的心跳极快,咚咚狂跳,她的紧张和恐惧,呼吸和心跳,伴随着这个男人的逼近越来越严重,她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住了。
周谋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咧嘴怪笑,不再管那流血的右眼,逼近艺子之后,伸出手。
艺子看着这只捅过她阴道,掐过她脖子的大手,脸色苍白,不管不顾地挥刀过去,周谋却是早有防备,及时将手收了回去,她砍了个空。
“你别过来!”艺子歇斯底里地大喊,感觉自己要崩溃了,重新对准周谋的菜刀摇晃得特别厉害,她甚至担心,它会脱手而出。
周谋脸上的笑很狰狞也很得意,他嘲讽的眼神看着她,再度伸手过来,这副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在戏弄她。
艺子紧紧盯着这只手,刹那间,厌恶和憎恨的情绪占据全身,她双手把菜刀抓紧了,不计后果地砍去。
“啊啊啊啊啊!”是周谋的惨叫,然后艺子才定睛去看,菜刀劈开他的手,五根手指分成两家,鲜血溅了出来,弄得她胳膊上都是。
周谋的眼神不再是嘲讽,而是凶狠暴戾,他疯了似的朝艺子扑来,艺子条件反射握着菜刀去挡,又在他身上开一刀。
看到他胸膛上划开的血口,艺子莫名有种奇妙的快感,不顾对方反应,又对准他的身体砍了过去。
手起刀落,那根曾触及她子宫的阴茎,硬生生让她砍成两截,那上半截,滑进了周谋的裤筒,又落于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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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艺子也不知给了周谋几刀,他浑身是血地压在她身上,早已变成一个死人。
艺子好不容易才从他身下钻出,低头看自己一眼,满目鲜红。
没有再看,拎着那把菜刀,赤身裸体走出食堂。
天已经很亮了,但这个世界雾蒙蒙的,就好像藏着什么秘密,看不清。
看不见一个人影,此时艺子也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光着脚丫,踩着冰凉的石板路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回忆之前那个换衣间在何处。
她在淋浴下冲洗的时候,那把菜刀还拎在手里,后来用温水把上面的鲜血洗干净,才暂时放在一旁。
她开始卯足了劲儿清洗自己的身体,甚至把手指捅进阴道,强忍着撕裂的痛感,想要把里面掏干净。
把那根肉棍留下来的痕迹弄干净,她想让这狭长的部位,像是没被染指没被操弄过一样,虽然几乎不可能。
她的手指拼命往里捅,从里往外掏,感觉所及之处,全是肮脏。
她换了足足三次手指,把自己弄得都要瘫倒下去,才勉强收手,背靠在墙上发了一会儿呆,又赶忙去洗手。
她又擦洗双乳,恨不得把它们洗掉一层皮,想起那两张嘴巴含在上面她就直犯恶心,十指并用,抓着它们在温水的冲刷下揉弄,就好像是在疯狂地自慰。
一切洗完的时候艺子已经有些虚脱,不知是因为疲累还是饥饿,仔细一想这一晚上一点东西都没吃,她忽然苦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这一夜的,像极了在做梦。
她把之前脱在这里的那些衣服随意洗了洗,拧个差不多便穿上,又拎起菜刀,离开这里。
她直奔大门而去,这次应该不会有人再妨碍她,她可以把那只大锁砸开,在附近找一块砖头想必不是难事。
然而艺子太累了,离大门越近,身体便越沉,她感觉自己有千斤重,那双小脚根本就支撑不住。
距离大门不过四五步的时候,她终于摔倒在地,然后整个人好像沉入了深渊,说不清这是终结,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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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子忽然睁开双眼,捂着胸口,大口呼吸起来,就好像刚才被人掐了很久脖子,又像是险些溺水。
“你还好吧?”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艺子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坐在一辆公共汽车上,身上还是那条白色连衣裙,脚上却穿着那双被她落在林茂办公室的白色板鞋。
这是怎么回事?这双板鞋怎么回到她脚上了?
不仅这个,她还发现很多问题,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