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殿下找不到人,君上又在闭关,他也只能来请小殿下做主了。
一片静默,他狐疑的抬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以他的神识窥测不到里面的情况,当然也不敢。过了好一会儿,在他以为琳琅也不在寝宫里准备离去时,才依稀传出一个清冷的女音来,“……说吧。”
白鸠松了一口气,暗庆还是小殿下靠谱,“大典在即,妖、鬼、魔修三族有意前来拜访,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魔族大典每十年举行一次,以往是整个魔族的盛大祭典,主要是为魔宫选拔能才。魔尊会亲自主持最后一试,受他青睐者或可成为内臣近侍,这一向被魔族众视为荣耀之事。
白鸠就是在七十年前的殿试上取得最后的获胜,而被魔尊钦点成为护法之一,接替了上一任护法藏南的缺,其实可以说他是下阶魔种出身也能平步青云的典范了。强者为尊,一贯是魔族的不二法则。
自从谢中岳率领魔族同九州仙门分庭抗礼并隐隐有超前的趋势以来,妖族、鬼族、魔修,都不约而同的向魔族称臣,魔族庆典之时都会递上拜帖,于是魔族选拔也渐渐变成四族比试的场合。
白鸠再次腹诽,其他三族非要硬插一杠子之后,他们魔族这场厮杀盛宴都变得没意思了,本来他们可以愉快的互砍,砍到只剩最后一个完事,但他们来了之后,就变成了磨磨唧唧的互砍。魔修本来就是人类,还讲究什么点到为止,那群妖精们弯弯道道多得很,像长了六七个心眼似得,一刀能解决的事非要拉扯半天,更别提鬼族各种各样的替身傀儡……烦不甚烦,于是魔尊五十年前就没兴趣再举办,挥挥手就让他们滚。
只是,白鸠眉头拧起,自从魔尊闭关,不知怎的竟然传出许多关于魔尊大限将至的谣言来,虽然嗤之以鼻,但在最近,来自各方势力的试探骚扰实在多的让人头疼,狮子被虱子招惹毕竟也是件很恼火的事。于是白鸠等人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前来禀报几位主上。
琳琅听完白鸠的话也是心生无奈,一面努力压制自己的喘息,一面抬头用眼神请示如今舆论风尖浪口上的主人公——正在与她交合的魔尊陛下。
谢中岳披着一件中衣,衣襟大敞,露出里面精壮的上身,肌肉纹理清晰,满满积蓄着勃发的力量,没有半点外界传言那般风烛残年。
这一切当然都得益于同自己的女儿琳琅修炼魔功,只不过……他从未将她视为鼎炉。勾起薄唇,眼里爱意隆盛的看着这眼儿妩媚,轻咬下唇的尤物,轻笑着向她做了个‘随你’的口型。琳琅苦不堪言,两条修长的腿被君父操控在臂弯里,下身一刻不停地被侵犯。而她的后背正靠在一个火热的胸膛上,雪乳被大掌揉捏,颈上细腻的肌肤被啃舐着……是她的兄长谢磬。
简直羞耻得难以言表,自从那日在兄长的寝宫,当着他的面被迫和君父行淫交合后,他们却更丧心病狂的经常与她三人淫乐,君父说要她以鼎炉之身相助,兄长则是央她治愈他身上的伤……两人口里一样的义正言辞,说是为了炼功,干着的其实是一次次不要脸的勾当,这时倒是显示着这一般无二的父子相似来。
“快些打发他走。”谢磬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着,火热坚硬的器物抵在妹妹冰肌玉骨的后背上耸动,已经有几分不耐了,琳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恨恨的看了眼身后的哥哥,却更像雾气迷蒙的娇嗔,看得谢磬腹中火烧火燎,恨不得把那东西塞到妹妹嘴里,使劲cao弄一番她的樱桃素口才好。
然而此刻在殿外等待的白鸠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主上,魔族权利、法力至高巅峰上的三人正搅和得不分彼此呢。
琳琅稳住恍惚不定的心神,竭力平稳的开口:“可,你看着……啊!”她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狠狠地cao进赤珠内,她顿时控制不住的叫喊出声,她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去,只见魔尊陛下扬出一个戏谑的坏笑,就连身后的兄长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觉得自己心口有些疼。
白鸠却被吓了一跳,小殿下这是发生了何事?忐忑不安的开口:“殿下?殿下是否无恙?”
琳琅咬牙切齿:“无事。”
白鸠有些担忧,猜测着小殿下该不会受伤了吧?于是鼓起勇气道:“殿下若是不虞,属下这就招圣医来!”开玩笑,小殿下要是倒下了,谁来安抚阴晴不定的大殿下和喜怒无常的君上?
“不必!……你且回复三族使者,魔族…欢迎他们前来……并且君…上会亲自主持这届祭典。”
谢中岳挑了挑眉,这么快就报复回来了,他失笑,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丫头,心底却万分喜爱。
白鸠又被惊吓了一次,连琳琅不连贯的语气都没多想,“君、君上出关了?”
“是,君上届时…坐镇指点,务必使诸位拿出真…真本领来一较高下!”她一句话磕磕绊绊的说完,本来该有的威仪都没了,内心十分崩溃,却也只能寄希望于白鸠不要听出些什么来才好。
白鸠心想这下谣言的确能不攻自破,还能震慑那些不三不四的野鸡,于是恭敬的领命:“属下明白!”
犹豫了一会还是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