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理他,说好的给他点教训,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楚清眼泪汪汪:我去找太医,军医医术太差,我不放心。
刚进门的军医:
安宴安抚他:我没事,这是小伤。
楚清已经开始抽噎:呜,都怪我,阿宴,都怪我,害你受伤了。
虽然生气,但安宴还是心疼了,深深叹口气:哎。
用完好的那只手给他擦眼泪,安慰他道:清清别哭了,好不好,只要你以后别这么吓我,我什么事都没有,知道吗?
军医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还要忍受这两人把肉麻当饭吃,心里也疑惑,怎么进了一趟宫,将军手就成这样了。
楚清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满眼心疼和后悔,:我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阿宴,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又对军医道:你给本王轻点儿。
军医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旁若无人的两人:启禀王爷,将军的伤看着恐怖,其实没有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好好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楚清闻言松了口气,要是安宴伤到筋骨,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等伤口包扎好,安宴挥手让军医退下,看向惴惴不安的楚清。
沉沉开口: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楚清低落的说:我不该假自杀骗皇兄,还伤到了你。
安宴听到他的回答,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就这样?
楚清不解的道:难道不是?
安宴彻底冷下脸来,气场很压迫,空气都凝滞了一般。
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找我。说罢站起身走进书房了。
楚清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一摊血,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阿宴他,是担心自己吗?
他冲进书房,一眼就看到安宴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安宴的腰:阿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拿自己当回事的,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也是着急了,皇兄他一直不答应我们的事,所以我才
安宴心情稍稍缓和,他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握住楚清的手,慢慢说道:可是刀子不长眼,你想过万一你一不小心在脖子上划了一道,你要我怎么办?如果皇上一直不答应,我就带你走,去越国自立为王,到时就没人敢再反对你我了。
楚清放开他,着急的走到他旁边:不行的阿宴,你别这样,皇兄他是我的亲人,我希望能得到他们的祝福。
安宴又何尝不知道:那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天大的事也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重要你知道吗?
说完他转过身来搂住他,亲亲他的额头:宝贝,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你今天吓死我了。
楚清又内疚又后悔:我保证,阿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绝不再这样了。
安宴勉强相信了他的保证,但他这一整天对楚清还是淡淡的,如果这么快就表示原谅他,他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以后若是再犯,他后悔都来不及。
楚清本来就很愧疚了,再加上安宴伤了手,也就不敢与他犟,笨拙的讨好了他一天。
到了晚上更是热情的不像话,主动坐在他身上
这个世界从未得到过如此待遇的安宴就有点飘了,第二天一早两人上朝的路上,安宴依然对楚清爱答不理的。
再一次和安宴搭话没有得到回应的楚清爆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答应你了,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你还不理我,不理算了,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昨天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吗?还敢拿手去抓刀子?
安宴:玩脱了。
他再也不敢拿乔,赶紧转过身哄: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气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吧,以后我们谁也不许再提,只一点,以后再也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楚清有点后悔,早知道发脾气这么好用,他早就发脾气了,不过既然安宴答应不再追究,他还是松口气,也不再提,而是转而问道:安宴,你手疼不疼?
安宴:疼,那宝贝你给我吹吹?
楚清捧过他的手,对着吹了起来,安宴看着他撅起的嘴巴,像果冻一样,粉粉的,想亲。
他低下头噙住了楚清的的嘴,吸住他嫩嫩的唇瓣,还用舌头舔了舔,楚清慢慢伸出舌尖与他共舞,两人吻的难分难舍。
男人嘛,早上都难免会有点冲动,再加上心上人如此配合,安宴的手开始不老实了,眼看快要发展成大战,马车停了,阿福在外面喊道:王爷,到了。
这突兀的一声打断了差点擦枪走火的两人,楚清伸手把安宴的爪子一把拍了下来,横了他一眼。
安宴讪讪的摸摸鼻子:这阿福也太不识相了。
阿福:
金銮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平身。
楚珏又看见那俩人了,使劲嘬住牙花子,心中意难平,还要给他封赏,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