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有许从周和闫胜利在,许长盛就给他的警卫员放了假,让他也好好歇歇。
就这么在首都玩了一圈,杨双双又撺掇着周碧云也烫了头发,换了新造型,也给家里面的其他人换了新装扮,一行人才回去。
跑了一整天,大家伙都累了,吃完饭后便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年三十。
一大早,鞭炮声就在家属区劈里啪啦的响起来,将人从睡梦中叫醒。
七八年就差临门一脚了。
周山映今年依旧被许长盛叫了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
年后没几天,许从周和闫胜利也离开了。
江秋月和杨双双又收拾了几天新家就接到了陈红缨的电话,说她打算提前来首都适应一下,她爸妈还让她顺便给她们带了点东西,有点多,问她们能不能接她一下。
江秋月和杨双双没什么不可以的,等陈红缨来的那一天先去火车站接了她,然后发现姚满红还真让她带了很多东西。
除了给江秋月带的年礼,就是给杨双双一家几口准备的衣食住行等方面的必备品。
俨然是真把杨双双和闫胜利当亲人处的模样,以至于杨双双私底下和江秋月偷偷感慨说:“我都怀疑杨家人当初生我的时候是不是生错了或者抱错了。”
随后的几天,江秋月和杨双双又领着陈红缨稍稍逛了逛首都,等陈红缨稍微熟悉这边后,便倒了她们报道的时候了。
孩子们也陆续开学了。
江秋月和杨双双不在一个学校,但都不是第一次上大学,因此也没矫情着非要别人帮忙,也拒绝了周碧云和许长盛提的让他的警卫员送她们去的提意,自己跑去学校报道。
陈红缨也不是胆小的人,也是自己过去的。
十年革命给当下的这个社会留下了很多的后遗症,就江秋月一路报道所见,虽说冬天的时候学校本就萧条些,但如今的校园却不单单是萧条,而是暮沉。
虽然很多地方都已经重新修缮过了,但依旧能看见不少地方存在着人为破坏后的痕迹,也不知道曾经没修缮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
这种暮沉恐怕只有等朝气蓬勃的学生重新填充进来才能刷新掉,但那些被人为破坏的痕迹恐怕要一直留上很久。
虽然高考恢复的突然,但是国家其实也早就有了准备,加上如今的人都奉行力往一处使,群策群力,学校的一应报道流程倒也很丝滑。
就是在住校的问题上,江秋月和杨双双同时为难了一下。
最后两人同时决定没事儿的时候回家住,要是有特别的情况,就住校。
她们也和学校沟通过,学校那边也清楚如今这批大学生的情况特殊,很快就通过了。
江秋月和杨双双又分别去了宿舍和其他人认识了一下,说了自己的基本情况,免得她们有时候不回宿舍让别人担心,再闹出什么事来。
许从周和闫胜利继续在深山老林里面摸爬滚打的时候,江秋月和杨双双她们已经适应了大学的生活。
陈红缨也对目前的大学生活很满意,没事儿休息的时候经常来找江秋月和杨双双玩,也免不了叨叨上两句当初坚持考大学的事真的做对了。
如今才刚开学,又是第一学期,不止学生懵着,学校的老师也懵着,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真正的学习任务倒也不算很重。
江秋月和杨双双没事儿的时候还回家整整新家装修的活。
就这么一边上学一边装修,直到四月底的时候,才算是把新家给装好了。
新家装好不能立刻住,还要通风一段时间,加上周碧云也实在不舍得她们一下子都搬走,因此她们决定过一段时间再搬。
转眼就到了五一劳动节。
现下可不讲究劳动节放假的规定,不过正好赶上了休息日,倒也算巧了。
陈红缨还接到了王文淑给她打来的电话,说她五一当天结婚,本来应该请陈红缨的,但现在陈红缨读书就算了,但还是要给她说一声。
陈红缨想都没想,立刻和学校的老师多请了两天假,回去参加了王文淑的婚礼。
自王文淑从文工团离开后,两人已经将近大半年没再见过了。
趁着别人都出去的时候,陈红缨便忍不住对着王文淑问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王文淑笑的很甜蜜,“挺好的,你呢,在学校怎么样?好玩吗?”
陈红缨点头,和王文淑细细说起来学校里面的事情,听得王文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说:“真好,听得我都有点羡慕你了。”
陈红缨就说:“你还可以报名参加高考。”
王文淑笑着撞了陈红缨一下,才道:“你怎么又劝我了,我肯定考不上的,就不去闯这个独木桥了。”
她感慨道:“我之前看过报纸,说去年参加考试的有五百七十多万,录取了才二十万,百分之三四的录取率,我肯定考不上,不过你考上了我也高兴,等你毕业了,说不定还能给你分配到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