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你真和这男人搞在一起了?”
出院后他也听到了村里人的风言风语,都说余阎山要和江年年结婚了,他不信,江年年还喜欢他,怎么可能同意和余阎山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情?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现在已经让他和杨琴琴名声扫地了,自然也不用在他面前装模做样了,
“快滚,好狗不挡道!”
郑天明瞪大了眼睛:“江年年,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平时她一口一个天明哥,今天怎么会如此粗鲁?
江年年朝他翻着白眼:“你管我?我爱咋样咋样,别逼逼。”
“江年年,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郑天明握紧了拳头,看到余阎山危险地眯着眼,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你闲不闲?你是没事做了吗?我要结婚了,你别骚扰我成吗?”
江年年睥睨着他,嘲讽地说道,
“今天好像是工作日吧,不用去学校吗?哎呀!不会是因为做了不光彩的事情被开除了吧!”
说完,江年年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笑容落在郑天明的眼里,格外刺眼。
他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样,直直地站在那里,半天缓不过神。
江年年猜的没错,今天早上辞退信刚捎过来,信上写着因为作风问题,他被开除了,终身不能再任教。
江年年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余阎山,直接往前开,别管他。”
她知道,郑天明这种人渣怕死,他不可能不躲。
果不其然,拖拉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刚响起,郑天明就回过神来,连忙躲在一旁:“江年年,算你狠!”
他不敢相信前不久还对他死心塌地的江年年,现在竟然会对他如此冷漠无情。
一个多星期没见,她好像变得更好看了,即使刚才骂他,他也不禁被她吸引。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细腰依旧那么迷人。
他朝着路边狠狠地啐了一口痰。
走进郑家,发现杨琴琴又在作妖,李彩霞让她洗衣服,她不愿洗,两人正对骂着。
她一早上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泥,像个乞丐一样。
见到她像个疯婆子一样骂着他妈,郑天明瞬间心烦意乱,走过去朝她扬起了拳头。
不一会儿,郑家就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
载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回了家,江家人都惊了。
不是只去逛逛吗?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下一秒,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余阎山将一大堆布料塞在了江远帆的手里,又将买的零嘴儿和三串糖葫芦全部塞在江尘武手里。
“给你们买的,拿着,不用谢。”
江远帆看着手中的布匹,一摸就是很贵的料子:“买这么多干什么?”
“红色的布给我和江年年做衣裳,剩下的当床单被褥,灰粉色的给妈,灰蓝色的给你和大舅子做衣裳。”
叶小秀心疼得不行:“小余,你买这么多干什么?这得多贵啊!”
说着,她就从口袋里掏出江年年给她的两百块:“年年,妈把钱还给你们,妈不要这彩礼,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就成。”
余阎山笑了笑:“妈,你留着,把家里欠的外债还了,剩下的补贴家用。”
江家两兄弟晃了晃神,后面的话没听到,前面的那句‘妈’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余阎山,你挺自觉啊,还没结婚就喊上了!”
“闭嘴!拿人家的手短这句话没听过吗?”叶小秀瞪了江远帆一眼,“小余给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你不好好谢谢他,说他干什么?”
江远帆叹了一口气,这下好了,妹妹被余阎山抢走了,现在妈妈也被他抢走了。
江尘武腾出手拍了拍江远帆的肩,幸好他没多嘴。
江年年在一旁偷偷地笑着,看了余阎山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她笑。
“妈,那就辛苦你了,正好试试那个缝纫机好不好使。”
“好好好!”叶小秀激动不已,她一直想要一台缝纫机,现在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多亏了这个女婿,她现在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觉把一家人的衣服全做出来,“我先把你们俩的婚服做出来。”
江年年挽住她:“妈,你千万别累着了,身体最重要,我们都不急的。”
“妈不累,妈开心的很!”叶小秀笑得眼角皱起细细的纹,“我现在身体可好啦,可以同时抱起两个大胖外孙!”
“咳咳咳。”江年年没忍住咳嗽个不停。
江家两兄弟面面相觑,不成,他们不要小外甥,要小外甥女!
最好是两个,他俩一人rua一个!
余阎山的目光扫向江年年平坦的小腹。
突然,他的脸上控制不住扬起张狂的笑容。
那里会不会已经有一颗小种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