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席林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被陆曜抱回去的。
等他醒来时,他并没有睡在客房,而是躺在了陆曜房间的大床上,空调开着睡眠模式,他被十分细心地裹进了羽绒被里。
简直恍如隔世。
席林的脑子有点痛,身上仿佛被人狠狠殴打了一顿,哪里都泛着酸麻。
下体的两个小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好在陆曜有良心,里里外外都帮他涂满了凉乎乎的药膏。
"陆曜..."席林声音沙哑,喉咙像火烧一样。
他撑起身子寻找陆曜的身影,房间里的窗帘垂着,一片昏暗,显然只有他一个人。
"唔..."席林脑子发沉,晕乎乎地把自己摔到了床上,柔软的被子埋在他的头顶,席林呼吸不畅地意识到,他应该是生病了。
陆曜推开房门,端着一杯热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可爱的小家教病怏怏躺在床上的样子。
瓷白的脸蛋生了病之后更是没有了血色,漂亮的眼神透出潮湿的水气,失去了平日灵动的神采,看起来十分惹人怜惜。
陆曜心疼地捏了捏席林的鼻尖,只见席林眼皮眨了眨,纤密的睫毛颤了颤,两颊一鼓打了一个喷嚏。
"啊啾——"温热的呼气喷到了陆曜的掌心,湿乎乎的。
席林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陆曜,陆曜把掌心的口水随意在裤子上擦了擦,眼皮一撩,似笑非笑地看着席林。
"小家教,怎么这么不卫生啊?"
席林自动忽略了陆曜的戏谑,眨着眼问:"陆曜,我是不是生病了,头好难受呀..."
这下轮到陆曜不自在地摸起了鼻子。
他用手背贴了贴席林的额头,"嗯,宝贝儿,你发烧了。"
"都怪你..."在车上那样对他...
席林一想起那晚发生的事,羞耻和生气以及一点诡异的满足就从心底跑了出来,他的脸颊抹上一点红晕,瞧着像是有了几分活力。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宝贝儿,小家教,老婆,媳妇儿?你就原谅我吧。"
陆曜趁机在席林脸上亲了好几口,"啵,啵,啵。"声音很响亮。
"啊呀..."席林有气无力地红着脸,推着陆曜刺愣愣的发茬,"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
"欸!陆...把舌头拿出去!"
陆曜舌头伸进席林的口中,现在席林浑身无力,轻而易举被陆曜攻破了牙关,被啧啧吮吸着舌尖。
"啊...唔...要喘不上气..."
陆曜把席林亲吻地眼角通红,被小粉拳锤了好几下才堪堪把舌头退了出来。
"媳妇儿,这就开始家暴了?老公肩膀痛死了。"陆曜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动作夸张地揉着肩膀,仿佛席林一拳千斤把他锤个半死一样。
"哼。"席林摆明不相信他。他被陆曜搀扶起来,躺在陆曜温热的怀里,一口一口喝着热水。
陆曜把药片喂进他嘴里,席林刚吞下去,嘴边就被塞了一个糖块。
甜甜的,是草莓味儿的。
"甜么?"陆曜咬着席林的耳朵问。
席林舔着糖果,心想,当然是甜的。他不怕吃药会苦、生病会疼,因为被人温柔照顾的感受,比嘴里的草莓硬糖还要甜许多。
陆曜见席林吃着糖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自己也爬上床,把人搂进怀里,贴在他的耳边不停叫着"媳妇儿、老婆"之类的话,来捉弄席林。
"叫我个老公呗?"陆曜用下巴蹭着席林脖颈,把席林蹭地鼻尖发痒,本来就堵塞的鼻子更想打喷嚏了。
"实在不行叫个男朋友呗?"陆曜试探道,"你都把我的鸡巴掏空了,叫个男朋友不过分吧?"
"!"席林惊异地睁大双眼,耳朵烧得通红,嘴巴一张一合,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从某种程度来说,陆曜说的还算是事实,他们该干的、不该干的,基本上都干完了。
好像的确应该是情侣关系。不过他们才十七岁,老公、老婆什么简直为时尚早。
"男朋友..."席林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妥协性地叫出了这个称呼。
陆曜露出了一个称心如意的笑容,他大方应了下来,尖尖的虎牙也从唇间探出一个头——陆曜竟然有虎牙,席林才发现这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有点可爱。席林想。
...
席林养病期间,陆曜在二人的日常接触中十分老实本分,碍着席林的身体不敢动太大的手脚。
憋得他天天上厕所对着马桶撸几把,释放一番,出去抱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又硬了起来,于是循环往复,苦不堪言。
但陆曜在每天撸管、亲老婆、抱老婆、举高高的日程中也找到了一些正经事去做,第一件便是去摸清关于席东天的底细。
这一天,席林抱着陆曜给他买的小熊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看见陆曜拿着手机鬼鬼祟祟去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