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的声音传出……
再说柳儿那边,蓝娇和雷竣一走,她便被家丁驾着打了二十个板子,然后被杜鹃扔出府。
其间,蓝宇连正眼都没看过她,更不论求情了。
一个被玩腻的女人罢了,还敢不守妇道,他没杀了她就很好了。
不过,他算是明白了,找女人还是找那种冰清玉洁的,像这种水性杨花的烂货,能跟他好,转眼也能给他戴一顶绿帽子,真是晦气。
柳儿生生挨了二十大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被绝望的扔出了府,任其生死。
第二天,蓝娇刚起来,就见赖花抱着一个黑色雕花盒子进来,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夫人,刚刚管家哥哥把府里的账本和将军的私产等等,全部拿到我们海棠阁了,说以后让您保管和支配。”
说罢,赖花直接把黑色雕花盒子放在梳妆台上,打开:“夫人,您看。”
蓝娇见里面都是些贵重物品,就连庄子和铺子的房契和地契都有一踏,她真是被男人的大手笔给惊呆了。
突然想起昨天男人的说话,以后她没了娘家,还有他。
他这么做,是在她面前透明化,让她全然没有后顾之忧?
想到此,蓝娇不由鼻尖酸涩。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有着无与伦比的信任。
“把东西仔细收好。”蓝娇嘱咐道。
赖花点头:“是。”随即把盒子合上,用锁锁好,感慨道:“夫人,将军对您可真好。”
蓝娇莞尔一笑,没有否认她的话。
晚上,蓝娇早早做好饭等雷竣归来,可等了好半响,才见他满身疲惫回来,她连忙迎上去:“夫君,回来了,饭已经好了,咱们吃饭吧。”
雷竣点头,牵过女人的手,走向饭桌坐下:“今天收到雷墨给你的东西了?”
蓝娇笑着点头:“收到了,谢谢夫君,我会好好保管的。”雷竣既然把东西给她,她自然好好保管,夫妻一体,不分亲疏。
“嗯。想买什么,随便买。”雷竣豪气道。
“夫君,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吗?每天都见你回来这么晚?”蓝娇给男人夹了一筷子菜,关心道。
“没什么。”雷竣不想让蓝娇担心。
廉王婚期在即,最近廉王一党的人都猖狂的很,更甚至很多原本支持太子的,改支持廉王了。
如今他和太子腹背受敌,骑虎难下。
“对了,廉王后日大婚,届时你陪我一起去参加。”雷竣道。
蓝娇夹了一小口饭放嘴里,点头道:“好。”
这一夜,两人什么都没做。
雷竣心事重重,没心情。
蓝娇也没睡着,马上夺嫡之争就要开始,又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虽然男人在最后能胜,可她还是免不了担心。
转眼就到了廉王成婚的日子,蓝娇一大早收拾好,同雷竣乘坐马车去参加喜宴。
廉王和流盼公主的婚礼,十里红妆,规模宏大。
整个廉王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鞭炮声,祝福声,欢笑声,声声不息。
蓝娇随着雷竣进府,便分开了。
古代礼仪繁杂,男人和男人一桌,女子则和女子一桌。
蓝娇虽然在皇帝寿辰那日出尽了风头,可在座的都是高官家眷,自然也闻到了一些风声,对蓝娇也没多热情。
毕竟廉王和流盼公主成亲,届时实力大增,争一争那个位置,也未尝没有胜算。
蓝娇活了那么多世,人情凉薄她见的多了,她也没任何不习惯,该吃吃,该喝喝,惬意的很。
酒席后,蓝娇待了没一会儿,男人便派雷墨来找她了,她也没多做逗留,和男人一同离开了。
马车上,蓝娇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低气压,她很识相的没去打扰他。
今日她都被冷落成那样,可见男人那边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甚。
“娇娇,我先送你回府,等下我就不和你一同回去了,我要进宫一趟,今晚怕是都回不来,你吃过晚饭就早点睡下,不要等我了。”雷竣低声道。
蓝娇也知男人现在心事重重,她不想再增加他的负担,乖巧点头:“好,那夫君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雷竣点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嗯”了一声。
送了蓝娇回府,雷竣没下马车,直接让车夫往宫里赶。
之后的几天,蓝娇都很少见到男人的身影。
又过了几天,她去巡视铺子听见有人说皇帝遇刺,如今性命危在旦夕,她才恍然明白男人这几天没回府的原因。
当天晚上,她半夜起床喝水,才发现男人躺在床上,青色的胡茬都涨了老长,脸也瘦了很多,眼眶下多了些许乌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疲劳过度。
雷竣睁开眼,就看到女人心疼的眼神,他一把拉过她,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