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珑想要说什么,严堰摇摇头,“等人过来了再说。”
严堰心中也有许多的疑问,但是这样的软件存在太重要了,他的用途今后定然是要收归国用。
因为盗文的事,严堰最近和廖教授走得很近,也算是了解了一些关于计算机方面的事,两人也感慨过,秦田田弟弟能不能找到,从目前来看,希望很是渺茫。针对这种拐卖,许多事情无解。
验DNA这个过程很长一段时间的费用降低不下来,国家的财力无法承担全民来做DNA,自费的话数据库不全,意义就不大,目前能做的是,针对所有的违法犯罪分子留下DNA,但是如果一辈子是个良民,恐怕没有采集的机会。
指纹这一个构想也很好,但是要从未来财力可以跟得上,每个孩子上户口的时候录入才可以做到,针对已经丢失的孩子,没什么办法。
另外就是苏玲珑现在做的方向,通过识图的生物学特征,多方面比对。现在国家的天网已经建立好,只要有摄像头的地方就可以进行信息捕捉,从而实现找人的目的。
这个过程也没那么简单,要有计算代码支持,目前没有类似的编程,二来是需要收集生物学和人体学的大数据,另外就是采集哪些点也是麻烦处。最为关键的是,编程和人体识别相结合,这一步,目前处于计算机发展前沿的A国也无法做到。
苏玲珑曾体验过后科技时代,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来做这个软件,就比同时代的人要轻松。
廖教授是带着几个精干的干警穿着便衣过来的,登记了之后,按照指挥搬运了苏玲珑的那一套设备,留下两个人守在这里,一行人上了A字公车。
到了安静的谈话室里,苏玲珑坐在廖教授的面前,说着自己的初衷。
旁边都有摄像机在运行,清楚地记录下她的话,“秦天宝丢失了,如果抓不到人贩子,找到他的希望渺茫,我之前自杀过,手上有伤,正好那段时间把手头的事给做完,顺便看了一些书。”
严堰听着苏玲珑房间里的声音,想着难怪已经完结了。
“做成的这么快,得感谢严教授,我看了一些公安大学内部教材,知道了一点破案方向,仿照这个思路,做得这个软件。”
公安大学的资料上写着的是内部资料,谢绝外泄,但是严教授那里的没什么保密资料,学校周边还有不少盗版的教材教辅,这是学校老师心知肚明的。
廖教授记录着,听着苏玲珑的设想,就很想要早点看到这软件的运算。
目前专业人士正在拆机,确定里面没有不应该有的设备,检查完了,要确认其他硬盘里储存的数据,等到一切安全性检查没有问题了,才能够在涉密的办公室里使用电源,打开电脑。
廖教授问了一些问题,差不多就可以开电脑了。
廖教授自己坐在了摄像头面前,重复刚刚苏玲珑对严堰做得事,采集他面部的数据,再把孩童时候的数据藏入到其中。
公安大学的数据库里不像是苏玲珑那样少的资料,在确定了电脑的安全,从未有过连网络的经历,USB的插取数据也只有两次,把数据库的数据刻成光盘,拷贝到苏玲珑的这一台电脑,再次进行运算。
之前用严堰做实验的时候,查找的数据库只有500张的儿童照片,这一次运用的大数据,选择的男童照片共有三千张。
“电脑的运算500是能力范围。”苏玲珑清了清嗓子,“需要一定的散热,比对完500张之后等到降温之后才能够继续运算。”
这都不是问题。
廖教授的照片藏在两千张差不多2-10岁的男童之中,等待验算的结果。
两个小时之后,再次复制了在公寓里严堰见证的奇迹,标记到了廖教授的童年照片。
苏玲珑的这台电脑光主机就十多万,但是在国家面前,各个配置就不够看了,初步可以用在寻找孩子上面,等到后期,更是可以利用大数据更精准地定位到逃犯。
在测试的时候,严教授一直坐在隔壁的房间里,看着时钟滴滴答答往前走,心里想着的是在公寓里住的这些日子。
严绫撩拨的那些话,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挠在他心尖。
严教授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律的人,但是没有想到,苏玲珑也是如此。
那些平淡的生活,点点滴滴都记在了心里,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在公安大学里做研究。
严教授乱七八糟想着,老廖就出来了。
等着严教授来做心理测评,确定她对国家的无害。
在场的人大部分都心知肚明是个过场,要是真的有利用这样的软件,给其他国家服务,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告诉严堰。
廖教授更是在严堰进入到房间里的时候,把人的脖颈一搂,单拳擂在他胸口,“你行啊,藏着这么个宝贝。”
什么叫做藏着宝贝?
本来看到她敲代码的模样,严堰就面红心跳,听到了这话,更是涨红了脸。
本来老廖就是和严堰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