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自己的行动突兀不突兀,上去就拉着人家的手问:“墨语,你还记得我吗?”
墨语的脸顿时红了,远处一瞥美人可以随意看看,但被美人亲密接触那可就是不一样的体验了,他僵硬地推开美人的手,问:“你是……”
美人开口却是男音:“我是苏宿文,五年前你救过我,我们一起来这个医馆治过病的。”
墨语瞬间不尴尬了。
原来是五年前那个没什么礼貌的小屁孩啊。
墨语客套地随意聊了聊:“好久不见,你都这样大了……”
他随意,苏宿文可不随意,导致两人的聊天一直在持续。
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墨语也不大主动,所以话题都是苏宿文过了什么生活。
墨语很快就了解了很多知道了也没有一点屁用的事情,比如苏宿文生活琐事,比如苏宿文五年前回家后花了两年的漫长时间,才拾得曾经在苏家的记忆。
“你也挺幸运的,我一直都记不得了。”墨语干巴巴地安慰,特想结束两人的话题。
“啊?你一直都不记得啊?”苏宿文顿生怜爱,目光更是灼灼,“那你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你要不去我家吧,我五年前没有恢复记忆,待你不周到,实在抱歉。记忆回来后,我有一直反复想到当时的场景,这次我一定好好报答恩情,请你……”
墨语望着激动的苏宿文,预感到接下来说话的时间肯定更长,便逃命一样抓紧时间说道:“不用的,我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求什么回报,你好好过日子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日后有机会再聊。”
都这样说了,苏宿文也不好再留,但一定要知道墨语现在居住的地方在哪里。
墨语被缠得只好很快报出地点,才能顺利逃脱。
回到家,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离开很久的都乡侯居然回来了。
正要高兴地上前,突然脚步顿住,因为现在的都乡侯脸色很不对劲。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墨语远远地问道。
都乡侯一声不吭,上前拉起墨语的手就走,一副墨语犯错的样子。
墨语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看到越来越逼近一个井边,墨语脸色瞬间变青了,为了小命厉声问道:“侯爷,我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你为何这样对待我!”
神经病,是要扔他到井里吗?
这样厉声的指控终于让都乡侯停住,都乡侯的脸色还是一样黑,但到底是说话了:“别怕,你手脏了,我只是想给你洗洗手,我好不容易回来,总得照顾好你。”
神经病啊,干嘛回来就拉人洗手,还一副欠了他钱的样子。
墨语在心里骂咧咧,无语极了。
好在都乡侯真的只是给墨语洗了手,就带墨语回屋了。
这一次回去的亲密格外激烈,墨语只当是因为久别胜新婚,都乡侯才这样猛烈,其他也没多想,只管享受。
激烈了好几天,墨语荣光焕发,可惜都乡侯只是能回来几天,又得出门了。
“怎么又要走啊。”那么剧烈的亲密过后,墨语万般舍不得,也不计较都乡侯神经病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都乡侯。
都乡侯和上一次离别一样,表情还是格外深沉,还是开口说着差不多的意思:“公务繁忙,我也不想的,你在家里好好等我,不许对不起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墨语敷衍地点了点头,想着好久又要不见,只有上前索吻的欲望。
都乡侯见状,眼中终于带了柔光,只是嘴巴动了动,却又收住了要说出的话,只是闭上了眼与墨语缠绵。
良久分开后,他格外动情也格外认真地说道:“你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要是一直这样,我什么都原谅你。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有在离开墨语后,才怔怔地在马车里低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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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乡侯一走,墨语就失去了活力。
虽说在一起时太腻在一起有压力,但要是离了都乡侯,他的生活也真的太贫瘠了。
而且……
墨语看着侯府那没有多少温度的环境,想着:
没有了都乡侯的侯府也格外让人承受不住。
这样思考的墨语,便很快又离开了侯府出门。
心情郁闷,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的,结果远远瞧见苏宿文带着阿宁走过来了,墨语想到上次见面那段漫长的对话,立刻躲到最近的一棵大树后面,试图躲避。
苏宿文眼高于顶,只关注自己,不会去关注周围环境,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阿宁。
阿宁做事尽职尽责、谨慎小心,一眼就远远瞧见了墨语,他欢喜地提醒了苏宿文后,高兴地和苏宿文一起过来打招呼。
他们两个也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只是被都乡侯养得日渐死宅的墨语。
墨语藏不住后,便认命了,准备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好好地说些久别重逢的话。
但刚要一起走,墨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