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伯利亚南部克麦罗沃州一座一半染了白漆一半却依旧呈现的浓绿的山脉下,一座名叫尤加尔的小城正式被大明占据,并在最高建筑即东正大教堂插上了大明的旗帜,而一面“焦”字军旗也正竖立在了罗刹国在尤加尔的官员所驻扎的大楼。
焦琏作为现在大明对尤加尔的第一个控制者,此时正器宇轩昂地一脚踏在罗刹国男爵即尤加尔原来的统治者德格斯基夫的大理石办公桌上,看着那墙上悬挂着的油画不由得咋舌道:“奶奶的,难怪这些长毛鬼不堪一击,看看他们都喜欢的是什么东西,把这些风骚的女子当成祖宗一样供奉起来,简直就是不忠不孝!野蛮之极!”
说着,焦琏就直接将这油画扯了下来,但没有烧掉而是卷了起来,道:“陛下有命,所缴获之所有东西不得销毁暗藏,应上交,而本官当带个头,将这东西亲自交给鳌总兵,我们这鳌总兵现在都还没娶妻生子,现在也该让他看看女人的身体,好重燃斗志不是!”
焦琏说后,其身后的警卫战士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抓紧收查,明日还得赶路继续向莫斯科河方向前进!”焦琏横眉一瞪,就拿着那卷油画背着手走出了大楼,而这时候,一几名戴着帆船帽,穿着裙子衣的罗刹国官员被押到了焦琏面前,其中一战士颇为得意地道:“禀告将军,我们在进山搜剿时在一处洞穴里抓到了几名长毛鬼,他们看上去似乎是当官的,因为一路上竟还有人服侍他们。”
焦琏不由得额了一声,走过来扯住一穿着颇为华贵的罗刹国官员面前,扯住了罗刹国官员的胡子:“看着满脸肥肉又点头哈腰的样子倒像是脑满肥肠的官员,会说大明话,会说的话就告诉本官这里离你们国都莫斯科还有多远,不会的话,就割掉你舌头,老子正愁没下酒菜喝呢。”
这罗刹国官员正是统治尤加尔的罗曼诺夫王朝男爵德格斯基夫,此时的他被焦琏这么扯着胡子只得乖乖的弯着膝盖,跪了下来,嘴里一直用俄语嘀咕着饶命的话,然而焦琏并不听得懂他哀求的话,当然,他也听不懂焦琏此时在说什么,也因此使得焦琏在这男爵德格斯基夫刚说完话时直接就一脚踢向了这德格斯基夫的小腹:
“奶奶的,果然是不懂我大明话的,白长这么多肉,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说着,焦琏直接举起手铳对着这正捂着肚子要站起来的德格斯基夫的嘴巴就开了一枪,顿时这德格斯基夫嘴巴直接被打爆开了花,血水和着牙齿溅落开来,而其本人也直接向后栽倒在地,两眼瞪得溜圆。虽说焦琏这一枪是从他的嘴巴打进的,但由于弹药的二次爆炸效应,使其颅脑也被直接重创,因而这男爵德格斯基夫也就被焦琏直接打死当场。
其他被抓获的罗刹国的官员都不由得双腿打颤,嘴里直喊着上帝,或是直接向焦琏等禁卫军跪了下来,眼泪汪汪地磕头求饶。
然而这些罗刹国官员越是不停的说法求饶就越是让焦琏失望,作为先锋军,焦琏深知自己的任务就是要在有限的后勤供应里迅速穿插到莫斯科城堡,并在戚昌国部之前到达,以达到震慑罗刹国并逼罗刹国不得不与大明求和的目的。
而这种对外作战对于焦琏等禁卫军而言最大的困难就是语言障碍导致的信息情报不畅通,使得他们现在在整个西西伯利亚犹如睁眼瞎一般,很难找寻到去莫斯科的具体且最为捷径的路。
虽说已有坤舆万国全图,但这种大比例尺的地图到底不能拿来做军用地图来用,尤其是在具体作战时,因而焦琏只能希冀抓到一两个会汉语的罗刹国人,这样才能掌握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而现在可惜的是,占领了尤加尔,这些所谓的尤加尔的最高统治者中,却没有一个懂汉话的,而焦琏又没有多余的粮食养一帮吃闲饭的家伙,且这是在境外作战,按照皇家禁卫军军事条例,境外作战每支独立在外作战的军队有对俘虏的独立处决权。
所以,现在焦琏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这些没用的俘虏全部处决。
“奶奶的,就没一个有用的,你们也别怪老子,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知道学几句我大明的话!”
说着,焦琏说着就一枪接着一枪地将这些罗刹国的官员射杀在地。
……
戚昌国这边也同样在寻找着尽快进军去莫斯科的路,不过,这戚昌国的运气明显要比焦琏好。
因为托木克斯的一个身材矮胖的卡尔特维尔人同时也是托木克斯财政官的伯酷特在多年前就是一个商人,且是一个行商,到过大明的京城甚至是两广一带,甚至后来做过一段时间的通译官,因而具备一定的汉语知识,甚至还能吟诵几首简单的唐诗宋词。
也正因为此,这个伯酷特简直就让戚昌国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而且伯酷特作为一个商人,情商也很高,见风使舵的本事也不小,没片刻间就端正了自己的位置,并清楚地认识到这些来自东方的黄种人每一个都得罪不起,而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的财神爷,讨好这些人就等于讨好了上帝。
“爷,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是莫斯科河,然后罗刹国的国度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