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蔷薇心中如捣鼓一般,咚咚的跳着,一张白皙的小脸,此刻竟如红绸一般,一双水眸像是汪着一潭水,樱唇微张,仿佛正在等人采撷的樱桃。
李思义不由下腹一紧,竟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冲动,直接便敷上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一别八年,对彼此的渴望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灼热。他一进入她的身体便知道了,这八年,她从没有过一个男人,她一如他们的新婚之夜那般紧致。
今晚的蔷薇,让他有了全新的认识,他走之前,她年龄小,对男女之事没有那么强烈,很多时候都是被动的迎合他,鲜有主动的时候,今晚的蔷薇热情如火,就像熟透的水蜜桃那般鲜嫩可口,一次次让他如上云端,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呢喃般,“小色女!”
八年间,他不是没有过冲动,但是他一想到蔷薇,便忍下了欲.望,军中有营妓所,里面有寻常姿色女子,也有年轻貌美的女子。他已经做到了粮谷吏,不但可以光顾专为官员服务的高级营妓,甚至可以长期占有一个营妓,可他却从未光顾过。
上面的人以为他是嫌弃营妓脏,还专门给他找了一个未经人事的美貌女子,也被他拒绝了。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都累瘫在床榻上。李蔷薇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擂鼓般的呼吸渐渐平静,她这才呢喃着,“相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李思义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也学会了说爱这个字。
“我想洗洗,下面黏腻腻的好难受。”李蔷薇羞红了脸。
“不要,明日再洗,说不定,咱们又要有一个孩子了。”
“相公,你当我是猪啊,我都生了三个了!”
“你就算是猪,也是一个美丽的猪,我还想再要一个女儿,你看女儿多好啊!你再生一个女儿,咱们就不生了。”
“相公,你现在是尚书了,你以后不许纳妾!”李蔷薇的小手在李思义的胸口划着圈,撒娇道。
李思义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副吃味的小模样,心情大好,突然很想逗逗她,“那可不行,别说我是二品大员了,就连七品县令都可以纳一两房妾,我若是不纳妾,岂不是被人笑话我惧内?”
“好你个李思义,你现在就给我滚,你想纳妾是吗?那我们和离,我李蔷薇这辈子决不会和别的女人共享自己的男人!”李蔷薇咕噜一下坐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竟不着寸缕,一对结实挺翘的浑圆,随着心跳加速晃动了一下,看的李思义喉头发紧。
“好娘子,就是仙女儿我也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李思义声音微颤,说完便俯身压了上去,又是一室旖旎,一.夜.欢好。
李思义始终都没问她孩子们口中的邱伯伯是谁,他忍下了想要问她的冲动。他自有办法知道那人的身份,何况他已心中有数,蔷薇从小到大只有他一个男人。
凌晨,天刚蒙蒙亮,两人就早早的起了床,趁着人都还没起来,两人洗了个澡,李思义的换洗衣物,长随李庆昨晚就给他拿了过来。夫妻两人虽一夜没睡好,却是神清气爽的很。
不一会儿,伙计们都陆陆续续的起来了,焦氏忙着做饭,周氏忙着打扫,大家都是轻手轻脚,怕吵着客人。店里的客人自从知道了掌柜的相公居然是户部尚书,都觉得稀奇,一时间,李思义成了观摩的对象。
看焦氏快做好了饭,李蔷薇这才喊几个孩子起床,几个孩子也很懂事,说话都是小声,怕影响到客人。
“蔷薇,我出去一下,早饭不在家吃了,我去去就来,不耽误回溪水村。”李思义大踏步的出去了,看起来很急。李蔷薇也没多想,就忙碌了起来。
李思义刚走出客栈没多久,李庆就跟了上来,李思义摆摆手,让他回了客栈帮忙,自己一个人去了东街。
进了一家茶点铺子,直奔二楼的雅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如苍松一般修长挺拔的男子正立于窗前,男子身穿一身青灰色衣袍,双手垂于身体两侧,真的应了那句站如松。
听到有人进门,男子回过头来。男子回头的瞬间,竟让李思义有些嫉妒了,这等英俊不凡、洒脱不羁的男子,莫说是女人,就连他一个男人都忍不住要赞叹了。
男子虽已年过三十,可哪里有一点岁月的痕迹,时光似乎格外垂青他,一张俊美无瑕的面孔,无可挑剔的五官,满头墨发束成了发髻,裹在黑色的网巾内,好一个风流倜傥的俊儿郎。
两人目光交汇,眼中皆闪过复杂的神色,心中更如电光火石般激荡。
李思义强压住心中的悸动,语气微冷,“邱瑞兄,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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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思义回到客栈的时候,李蔷薇和四个孩子已经吃过早饭收拾停当,马车也早已在外面候着了,李庆将备好的祭奠用的物品,一并放在了马车上。
李思义面带喜色,看起来心情不错,李蔷薇也没问他去了哪里。夫妻俩乘坐一辆马车,四个孩子坐一辆马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