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入晨曦酒庄,清新的风勾动白色的窗纱,白色的枕头上长发铺出火红的一片,红色和金色的发丝纠缠着,宛如正紧紧相拥而眠的两人。
睫毛微微一颤,眨了几下,迪卢克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了一眼早已大亮的天色,显然不是平日里起床的时间,然而来不及多想,紧接着他就被怀里的温香软玉吸引了注意力。
少女乖巧地伏在他胸口睡着,柔软的发丝和呼吸的气息蹭在他胸前的皮肤上,又酥又痒;密密的眼睫低垂,下面是小巧的鼻子和粉红的樱唇;两只小手揣在他怀里,将她胸前两团绵软的乳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纤细笔直的双腿紧贴他交迭着,遮住了下体的风光。
迪卢克手臂被枕得发麻,但是也舍不得抽出来,静静地看了她不知道多长时间,忍不住低头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荧睡梦中蹙起眉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负气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的目光从她被吻得青青紫紫的后颈,顺着光洁白皙的后背一路向下,被窝里还萦满了淡淡的香气。
手指微动,他抚上少女纤瘦的腰窝,划过小腹,停在胸前饱满的奶子上。迪卢克手臂一收,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肩头嘬吻,又在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直到荧在睡梦中发出难受的呜咽,他才松开手臂,少女立刻卷起被子蜷成一团,缩到了床角。
没了被子,迪卢克浑身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下,平日里被黑金礼服遮住,看起来优雅从容,很难想象他有着胸肌腹肌都很健硕的好身材。下体茂密的耻毛间翘起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密布血管和青筋,看着狰狞可怖。
晨勃来势汹汹,他确实欲火上头,很想再压着荧做一次,但是想起她昨晚到最后哭不出来叫不出来,只能气若游丝地承受,最后直接晕了过去,他还是克制住了欲望,起床洗漱穿戴好,推门而出。
用完早餐后,他嘱咐女仆为荧温着饭菜,等她醒来。之后他找到管家埃泽,提出尽快准备婚礼事宜。
“婚礼……?”埃泽露出迷惑的表情,“迪卢克老爷,恕我直言,您跟荧小姐求婚了吗?——甚至还没有人知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吧?”
迪卢克:“……”
好像确实是这样。他捏了捏眉心。
他满脑子只想着要尽快负起责任……等下就求婚的话,荧应该会答应吧?应该吧?虽然昨天才确定关系,今天就求婚似乎有些快了……
“总之还是先准备上吧,”他言简意赅地发令,“应该不会很久了。”
“好的。……还有什么事情吗,迪卢克老爷?”
一直以来冷冷淡淡的男人难得看起来有些窘迫,脸颊微微泛红,嘴唇动了动,低声问了一句什么,但是埃泽并没有听清。
“您说什么?”
迪卢克闭了闭眼睛,心一横:“就是那种消肿的、可以涂在……女性私处的药物!”
身后打扫卫生的女仆停下了动作。
房间陷入寂静。
埃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这个应该是有的,我去问一下女仆长。”
最终迪卢克还是顶着全酒庄异样的眼神拿到了药,灰头土脸地溜回了房间。已经接近了中午了,荧还没有睡醒,看来昨晚确实是折腾狠了。
他扯了扯被子,将少女从被窝里捞出来,她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趴在他怀里继续睡。
迪卢克小心地分开少女那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心红肿可怜的花穴。指尖稍微碰一下,荧就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小屁股缩了一下,疼得发出“嘶”的一声。
他在心里谴责了一下昨晚不知节制的自己,用手指挖了一小团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红肿的阴唇上,而后轻轻分开阴唇,裹挟着药膏探入了那张湿软的小嘴。
虽说昨晚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但此时还一张一翕地嘬着他的手指,好像在吸着他往里深入。这样的名器,估计任何男人碰上都会发疯。
迪卢克抽出手指,又挖了一块药膏,往小穴的更深处涂抹,才涂了一半,温软的小嘴缩了缩,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少女浅浅地呻吟一声,睫毛一颤,睁开了眼。
荧:“……”
“你在干什么?”昨晚叫得太狠,她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迪卢克面无表情地将手指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花穴内壁,荧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好像在邀请他进来一样,她腾地一下脸红都透了,恼羞成怒地刚想骂他两句,突然发现低着头的男人耳垂也红彤彤的。
“噗。”光看他面无表情的,还真以为他不害羞呢。
迪卢克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荧看他一副若无其事、强作镇定的表情,肚子里的坏水就咕噜咕噜冒泡了,她抬起小腿搭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眨眨眼:“你昨晚好厉害啊。”
迪卢克:“……”
脑袋里轰地一下,好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