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剑瘫软在床上,双眼半开半闭,无神地盯着房顶,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将她的力气几乎耗尽,此前半个月玉蝴蝶每晚虽然也会与她欢愉,但为了更好地调教她的身子,一直没有让她抵达真正的顶峰,而是用春情香和不断加重的手法调动着她的欲望,如同一个水库不断蓄水,就是等着今日这样开闸泄洪,结果就是个汹涌澎湃。而比起肉体的无力和享受,她的精神受到了更大的打击。落入敌手以来,贞洁已失,身子也被摸了个遍,可就在今晚之前,叶剑还始终维持着那份高傲和倔强,捕头的责任和身份从未消失,她绝不会对一个淫贼迎合或求饶。但她在刚刚极致的高潮中,原本坚定的意志变得模糊,大脑被快感和欲望充斥,甚至第一次在这淫贼面前毫无顾忌地发出了享受的淫叫。她只觉得自己那层穿了许久的、冰凉厚重的硬壳被玉蝴蝶敲得四分五裂摇摇欲坠。对于玉蝴蝶略带挑衅的话,她不像过去那样愤怒,却也不再畏惧,一时之间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放任身体躺着,让玉蝴蝶接下了乳头上的琴弦,思绪一片麻木。
玉蝴蝶披上青衫,多情的眼睛盯着叶剑潮红却木然的脸蛋,好看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眼中露出思索之意。她虽说了还要和叶剑继续玩玩,但此刻却非常平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是认真地看着叶剑——她既在等叶剑体力恢复,也在等叶剑的心神复原后的选择。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叶剑的呼吸已经平静下来,她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眼神再次变得犀利灵动,但比起过去少了杀气。她的表情也十分平静,不再像之前那样愤恨和抗拒。叶剑微微转动脖子,和玉蝴蝶对视着,两双此时看来十分平静却深邃的目光却在空气中激荡出了无数看不见的火花。两人就这样平静却又警惕地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良久,还是叶剑耐不住先开了口:“玉蝴蝶,你这龌龊勾当干多了,确实倒还有些手段。你不是说还要跟我玩玩吗?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你这淫贼说到底便就会这点下流玩意儿,你既说我是骚捕头,我这骚捕头今儿便任你处置,淫药淫具一概奉陪到底,来啊!弄得我脱水而亡最好!怎么,不敢了?难道说你怕对我不顶用漏了底吗!嗯?”叶剑越说越激动,脸蛋儿涨得通红,但表情仍竭力保持着平静。?ó??sf.?óм(po18sf.)
玉蝴蝶见状,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她原以为身体的欢愉能打破叶剑心里带刺的外壳,让她和之前那些女子一般心甘情愿地和她一路。没想到叶剑高潮后虽然确实不再那么杀气腾腾,但仍对她和这房事甚是抗拒和鄙夷。叶剑的心没有跟着身子一起放纵,反而抛弃了表现淫荡的肉体,以一种自暴自弃鱼死网破的态度继续表示着反对。玉蝴蝶想到此节,明白一次高潮就想改变这刚强倔强的叶剑着实无望,于是她站起身来对着叶剑深施一礼,看着叶剑惊愕的目光说道:“叶捕头,妾身在江湖上行走惯了,粗野无礼,方才言语有甚冒犯处,还请原宥则个,你莫要这般破罐子破摔,妾身绝无加害之意。不过是见叶捕头不识世间之乐,略加指点引导罢了。你天性水多易潮,也算不得甚么羞耻之事,不过个人体质不同,何必为此挂怀,心中愤恨悲哀?若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岂不被激得伤了你?”
叶剑呆呆地看着玉蝴蝶,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玉蝴蝶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千娇百媚放荡不羁的模样,嘴里说的多是些让人脸红心热的话,可现在把她弄得羞耻地高潮后却反而一脸郑重地向她行礼道歉。叶剑发觉自己跟玉蝴蝶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反而觉得玉蝴蝶越神秘。玉蝴蝶的话虽然语气郑重,可说的事实在是大胆狂悖,叶剑细细品味着,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很快被气恼取代,她恨恨地说道:“你说你并无害我之心,为何却把我缚在这里半月之久?世间技艺恁地多,你偏要指点我这等下流之事,我又何曾要你指点了?说到底你不过是个无耻贼子罢了,你不是说我淫荡多水吗,你好为房中之师,便好好来教教我啊!”
玉蝴蝶突然身子一抖,随意披着的青衣滑到了地上,她灵动地窜上床靠着叶剑躺下,雪白曼妙的躯体紧贴着叶剑的肌肤,两张气质迥异但同样美丽的脸庞相对,间隔不过尺许。玉蝴蝶热烈而认真的眼光让叶剑忍不住微微偏了下头,耳中听着玉蝴蝶说道:“叶捕头,你心中偏见已深,自然认为我在强词夺理。我把你绑来,确是因见你不识人世之乐,欲指点一番。你一介名捕,我若不出此下策,你肯好好听我说么?你确是生性淫荡,但那又有什么打紧,何必自暴自弃不愿相信?我还惊喜得很嘞。女子爱行这房中之事,就同有人好弈棋,有人好饮酒是一般道理,有什么丢脸的?不过是世间男子可恶,往咱们女子身上加枷锁,说什么放荡风骚。你瞧那些个高官富商,家里叁妻四妾,还成天去青楼流连,怎的不说他们淫荡?男…女欢女爱,人之大欲,这世上不爱房里那事的,只怕百八十人里才有一个。你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怎地这么见识短浅,拘于礼法。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爱翻云覆雨那放开享受便是。我之前找的那些姑娘们,个个在床上欢喜得紧呢。你也是女子,还比她们都淫荡些,何必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