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热,难受。
但身子上的不适却抵不过心里的恼怒。叶剑努力挣扎了下,却只是搅动了几下被褥。玉蝴蝶现在看着柔柔弱弱,可只有被她捏住脉门的叶剑才知道,玉蝴蝶一双手看着白嫩纤细,传出来的内劲是何等浑厚,压得她无从反抗。
叶剑的外功在年轻一辈中称得上出类拔萃,但鲜有人知叶剑的内功极其平庸。若是平地交手,她自可以外功之长弥补内功之短。可玉蝴蝶几次叁番偷袭,都是短兵相接取她穴道,这其中便无取巧之处。内劲弱了,自然抵御之能也差了,因此才被玉蝴蝶屡屡得手了去。
叶剑自然知道自己的短板,可她性子刚强,不会自找台阶,这下又折在玉蝴蝶手里,心里甚是不忿。看着玉蝴蝶那得意的样子,叶剑还是不肯落了下风,咬牙说道:“玉蝴蝶,你算计我?”
玉蝴蝶美目流转,一副无辜的样子往叶剑身边凑了过来:“叶捕头,我好心欲帮你解毒,你怎的反而这么揣度我?”
玉蝴蝶身上本衣不蔽体,这一动更是春光乍泄。叶剑只觉被白花花的身子晃了满眼,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恨恨地盯着玉蝴蝶说道:“你还敢装模作样?!刚才门口那人不是你安排的?”
“噢,”玉蝴蝶才想起来的样子,“我可没安排什么,我只是担心你,跟刚才给你送热汤的姑娘说,你那间的门闩似乎有些坏了,叫她来检查检查。又告诉她你脾气坏,如果你发火了不要应声,直接回去便是。”
叶剑怒极反笑,这玉蝴蝶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聪明又无赖。她忍着身上的燥热,冷声说道:“你还真是伶牙俐齿,你若真的担心我,现下这样算什么?”
“自然是要帮你解毒了。叶捕头,我深知子午散的药性,算准你今夜毒发。因此才这般布置,要帮你渡过难关。”
“毒发就毒发!我可没求你帮我,我纵是……呀!”
叶剑虽痒得难受,却也激起了血性。虽情知不妙,但看玉蝴蝶一副尽在掌握中今夜吃定自己的模样,想到自己之前还以为错怪了她,那口气便咽不下去,硬撑着要拒绝。可没想到自己才说到一半,玉蝴蝶突然整个人贴了上来,身子一扭。两人原本相对侧卧,这一下二人的胸脯被顶到了一起。叶剑只觉着自己那挺翘的乳头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狠狠刮了一下,虽隔着衣物,这舒爽的感觉还是刺激得她一时没忍住发出了声娇媚的呻吟,话也被打断了。
叶剑反应过来玉蝴蝶方才是用她的乳头摩擦自己的,更是羞愤不已。才待发作,突然觉得手上的压力一松,一怔之下才发觉玉蝴蝶居然放开了自己。她没想到玉蝴蝶如此,一时倒不知作何反应。
玉蝴蝶的神色似有些怜爱,又有些狡猾,瞧着叶剑说道:“叶捕头,你脾气倔,我也不来逼你。我可是个开明的,要不要我帮,全凭你自己定。刚才这下,是叫你回忆下小蝴蝶的手段,你自己掂量吧。”
叶剑一愣,这玉蝴蝶竟然就这么放过了自己。方才二人那下摩擦的舒服感觉似乎还残留在乳尖,叶剑恍然间甚至有了答应玉蝴蝶的想法。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她了解玉蝴蝶,知道玉蝴蝶并不是会轻易罢休的人。这般做法只怕是要戏弄自己,等着瞧自己主动去求她解毒的狼狈样。
隐约猜到了玉蝴蝶的用意,叶剑更是不能让她得逞。她深吸几口气,竭力忍着私处的燥热对玉蝴蝶说道:“没什么好掂量的。我不必你假好心相帮,这毒我自个儿处理便是。”
玉蝴蝶听完,微微一笑神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叶捕头既这么说,我就先歇着了。”说完身子便往后退,在床上与叶剑拉开了距离。
叶剑略松了口气,她打定主意,包裹里有六扇门治内伤的丹药,自己胡乱服几粒试试,再叫小二往浴桶里添冷水自己泡进去,就不信压不住欲火。可才待起身,却发觉自己刚才脱下的里衣不见了。
叶剑忙在床上找了起来,可四处看去都是没有,眼睛瞟到玉蝴蝶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视线往下一移,发现自己的里衣正被玉蝴蝶压在身下,心头一沉,知道自己又中了玉蝴蝶的计。玉蝴蝶扣下里衣,自己无论是跟她争抢衣物,还是硬着头皮只披件外衫便出门去找小二,都落在了下风,徒惹她耻笑。
尽管已经习惯了玉蝴蝶的狡猾,但叶剑还是火气上涌。她是宁折不弯的性子,玉蝴蝶越是想看她笑话,想让自己求她解毒,就越不能让她如愿。叶剑冷哼一声说道:“玉蝴蝶,我说了这毒我自己扛,你还在这干什么。你若硬要赖在这,说不得只能动手了。”
玉蝴蝶眸光如水,语调温柔:“叶捕头,如此良辰美夜,动手动脚岂不是煞风景。你的话我怎会不听,你要我走,我走便是。”
“哼,嘴上说的好听,就是不知……”叶剑本是警惕地盯着玉蝴蝶,却见玉蝴蝶真的从床榻上起身。只是她轻轻一抖,身上原本披着的外袍便落在了床上,不着一缕的雪白胴体就像一条蜕皮的白蛇钻了出来,大大方方地袒露在了叶剑面前,把叶剑原本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其时正是十五前后,皎洁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