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喜欢怀孕,却似乎不乐意生产。
此刻正他纡尊降贵伏在我膝头,湿热的口腔包裹我的阴茎,纤长的脖颈上下晃动,坚硬滚烫的肚腹在我腿侧磨蹭。
他已经宫缩许久了。
胞宫已经无法容纳过度生长的胎儿,胎盘逐渐罢工老化,只等着由母体排出。
一个月前就该瓜熟蒂落的胎儿,被一剂又一剂汤药强行留在腹中。
宫口在药物刺激下缩紧,但宫缩依旧时断时续。
起初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忍痛,后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吞吃我的鸡巴,用延绵不断的快感压抑分娩的欲望。
他嘴唇很薄,对我常常是冷言冷语,可吃起我的鸡巴倒得心应手。
柔软的舌尖只是在茎口滚一圈,我便忍不住要给出反应。
下腹闷了一团火,我盯着他晃动的肚腹,满眼尽是他雪白细腻的肌肤。
我在思考怎样能让他开始分娩,体内多数营养都被胎儿抢占了,他甚至比怀孕初期还要瘦。
“你怎么回事?” 捧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他眼中浮现短暂的惊讶与迷茫,“我这样让你硬不起来?你可别忘了,我给了你多少——唔!”
“钱,给了很多,我当然知道。”我两手一提便把他架在腿上。
他太虚弱了,只是稍微变换个体位,就皱着眉捂住肚子,脸上血色尽失。
“我是太担心您了,没心情做这些。” 我解释道。
“生了吧,您可以去做剖腹的。”我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去剖腹,但他的肚子已经这样大,我实在想象不到他将如何用狭窄的小穴生下这个过大的胎儿。
我擦去他额角溢出的汗珠,手从他后背滑下,探至肿胀的后穴。
那里不知道又使了什么神通,由内而外都锁得死紧,就是一直肿着,突起来小小一块,我揉了好一会儿都挤不进去。
迟产的痛楚不只折磨他自己。
他的肚子越大,我的心里也愈发煎熬。
他不肯去医院,就连医生也纵容他,一遍遍为他注射延产的药剂。
又一阵宫缩,我掌心的圆隆自内部挤压抽紧,颤动着向下拉扯。
他双手攀住我的肩头,微微向上挺着身子。他依旧适应不了这样的宫缩强度,难耐地溢出呻吟,力竭后软坐回我怀里。
“嘶——别废话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他在我身上不耐烦地磨蹭,腿根的嫩肉挤压着的阴茎。
我曾一度认为玩弄孕夫的身体十分羞耻。
更何况是迟产的孕夫。
他们本该安稳地躺在床上,敞开双腿用力分娩,将新的生命带到世间。
而我的金主,他用来生产的甬道却反复进出我的鸡巴。
我每每想要拒绝,看到他那张满面春潮的脸,和那双潋滟的双眼,便只得缴械投降。
该死,我的金主又爽到了。
宫缩和性交的快感一齐刺激着他,原本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大量湿液,被粗壮的阴茎带出来,黏黏地粘在我的阴毛上。
他双手揽着腹底,晃动得十分艰难。察觉到体内有液体涌出时,腰背有瞬间的僵硬“呃,别——”
“别?组词的话,我只知道别停。您破水了吗,里面真的好湿。” 为了让他获得更好的体验,我的阴茎做过小小的改造,一粒粒突起的珠子被植入皮肉,如今研磨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叫他浑身颤抖,“是要生了吗,先生?”
我不理解延产究竟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这个孩子出生,他还可以再生第二个,第三个,甚至选择不生活物出来——就像前两次一样。
我的金主已然消瘦不少,只有肚子圆圆润润,一天比一天更大,他甚至连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承受不住了,才过半程就抱着肚子瘫软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抽搐发抖。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金主又在教训我了,即使他的嗓音因为宫缩而变得脆弱无力。
他反反复复就那几句话,收了他的钱,只办他的事,其余一概问不得。
说的也是,所以我就只管干他。
我沉默着再次将人压倒在床上。
他的腰背摔在不算柔软的床铺,腹部抽动不止。
胎儿沉在下腹,他身前的弧度却没有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平缓多少。
他的腹内好像含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洁白无暇,温润光滑,几乎要将这薄薄的蚌肉挤破。
我改造过的阴茎会带给他更多刺激,他整个下半身都被我干到发麻。
我在那颗延时许久的肚腹上又亲又啃,给他雪白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齿印,果然,他爽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他修长匀称的双腿被我分开向上推去,重重压在腹侧,微肿的穴口最大程度地朝我打开。
我故意放慢速度,将阴茎一寸寸嵌入,再缓慢拔出,让他感受那些珠粒是如何摩擦他的产道。
他的肚子跟着缩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