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些。”
“倒好。”席泠摆手笑笑,转而问:“箫娘可好?”
“不见什么异样。”何盏想起来,不禁发笑,“还是那样子,半点不见慌张,只是担心着被抄家,托我打听房子。我看如今也没这个必要了,连彭道莲的态度也含混暧昧起来,抄家倒不至于。”
席泠也笑,一只手翛然地握在膝上,“这会能带她来探监了么?”
“我估摸着,不成问题。”
隔日果然告诉箫娘可以探望,不得了,阖家都忙活起来。又是预备吃的喝的,又包了些袍子衣裳。箫娘在镜前梳妆,总嫌这件衣裳颜色艳了,那件又浅,换了四五身,才勉强拣了件桃粉的对襟长衫,黛紫的抹胸与罗裙,梳拢蓬松的乌发,带着晴芳,跟随差役往监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