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声响最后在深夜里暗昧作响,雨打在屋檐, 她纤白的手臂慢慢抬起, 搂住谢沉珣的脖颈。
女孩有股纯真的娇|媚气, 勾着人到处吻她身子, 她很适合成为一个人的所有物, 眼睛装着人时笑意盈盈,暗中蛰伏的野兽只要守住她, 那谁也无法靠近。
但谢沉珣还是喜欢看她笑。
侯府忌日将近,不能什么都能做的,他待她,是像对妻子样。
浴桶水波在两个人身边荡漾着,娇滴滴的姑娘家坐在他怀里, 被洗干净身子, 谢沉珣手掌握着她的腰侧,在用帕子轻擦她的脸颊,时不时亲她一口。
烛灯照亮昏冷暗夜, 浴桶边沿的水珠滴答落在地上,湿了一圈, 溢出去不少,显然经历过些什么。
两个人的呼吸融在一起, 虞翎脸上的东西被擦干净, 她缓过脑子那阵迷迷糊糊后, 也没陪他太久。
他这几天要走, 要好好休息。
等虞翎的力气恢复些,她双手便慢慢放下轻抱住软胸,小声说:“我要起了,你再泡一会儿,水还热。”
谢沉珣低低叹一声,有力的手臂把她抱了出去。
哗啦水声响起,虞翎双足落地时,腿有些软,只能靠在他身上,她全身上下只穿条湿淋淋的亵|裤,谢沉珣去拿条干净的巾布盖住她身子,免得着凉。
虞翎没穿鞋,小巧的脚趾头微蜷缩起来,她边擦着身上水珠,边抬起头看他道:“我去换身衣裳,再给你端碗热汤。”
她说话声娇娇媚媚,身形婀娜多姿,哪儿都吸引人的视线,雪|肉丰满遮不住,谢沉珣手指抚她面颊,说:“换好衣服后回去休息,我给你擦头发。”
虞翎愣了愣,轻轻弯眸道:“姐夫最好了。”
他后背宽厚精壮,摸起来很是舒服,但他更喜欢她软和的身子,只是想从他古板严苛的性子里看出这些喜欢,着实是有些困难。
唯一能瞧出来的,是他话少,却爱亲吻她。
谢沉珣的身体,虞翎看得并不算多,倒还不及他瞧她多,但他那般地高大,足以让人印象深刻。
她自己到屋里换了身干净里衣,把湿裤子放到脏衣篮里,拂开帘子走出来,用青带把长发拢在腰后。
虞翎倒没让谢沉珣替她做什么,只轻牵他到琉璃镜台前,按着他的手臂坐下。
谢沉珣一向是任由她做什么,慢慢坐在紫檀木圆凳。
虞翎站在他身后,看他正襟危坐,自律至极,都在心里算她能让他这种人上她的床,花了多少功夫,可真仔细算起来,又觉没花什么力气。
谢沉珣一开始就因为她姐姐迁就她,等到后来他们越发亲近后,他对她的偏宠,便开始无底线。
她擦着他被沾湿的发尾,听外边雨水哗啦流动。
“从前我常帮姐姐擦头发,她每回都会夸我懂事,”虞翎一边给他顺着头发,手又伸向檀木妆奁上的桃木梳篦,拿过来给他轻梳着黑发,“姐姐很是宠我,我总觉得那时候是最开心,后来她写信给我,说皇贵妃出京,正好会去我住到地方,可能顺便去看我,我那时还很惊讶,她一见到我就哭,我还有些被吓到。”
谢沉珣的宽大手掌慢慢抬起,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她若是出什么事,你可会难过?”
虞翎愣了愣,她是聪明人,瞬间就想到方知县今天为什么而来,道:“姐夫和方知县说的,是这件事吗?”
方知县能和谢沉珣相识就已经出乎她意料,她没问,只是知道自己掺和进去也没用。
谢沉珣穿着她做的那件衣服,虞翎头先还有些怕做得太大了,不好拿出来给他,但他身形高大,穿着刚刚好。
他透过琉璃铜镜看她神情,道:“娘娘待你好,你是得要失落,但不可太过忧心,在我回来之前,最好待在府里,旁人若是点名要见你,让冯管家出面。”
屋子里的漆纱灯微微跳动,丽妃的事情尚未查个清楚,她死得不明不白,逝世之前被毁容失宠,哭了许久,又发过不少脾气,刑部那边一直倾向于是宫女或太监妒恨所为,可惜找不到迟迟证据,一拖再拖。
虞翎眼眸轻轻垂下,知道她和皇贵妃关系的没有多少个人,他说不可忧心,是怕圣上察觉到她们关系吗?
她轻声道:“姐夫不用太担心我和圣上,我只要待在府里,他也做不了什么。”
谢沉珣低沉声音道:“你若一开始就养在我身边,不会有这些麻烦。”
虞翎和萧庚雪互换过身份,身子差,虞家又被一把火烧了干净,所以她才被送出京,当年要不是因为虞翎还小,她姐姐该是早就住进侯府。
倘若虞翎真是虞家所出,以先平阳侯知恩图报的想法,想必她也是会随在她姐姐身边住到府里,但那时候谢沉珣会对她怎么样,不得而知。
虞翎只轻轻叹声,她两只纤细手臂从后抱住他,软胸压在他宽厚后背上,手里桃木梳篦雕花漂亮,道:“我有些想随你去,又想不如让你不去,可你日后迟早要出远